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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2(二-最终章)

也比较土气,看上去憨厚老实,因为跑步而脸颊酡红,大汗淋漓,却张着嘴规律的呼吸,倒不算是那种能让人多看一眼的帅哥。
仔细看看他脸上红晕汗水,再看看他的队友,凌瑞东觉得自己又发现了些什么。
“我可没你那么好心。”魏华得意洋洋地,又带着点挑剔地说道。
那个田径队员明显是一副后面塞了东西的样子,而且看上去效果不小,所以他的脸明显比他的队友们红,汗水也更多。
这时候卫凯又一次跑过来,魏华八卦地问道:“他鸡`巴大不大,用着很爽吧。”
这直白的用词和问题,让凌瑞东心里掠过一阵不悦:“我是一主。”
魏华诧异地瞪大眼睛,然后又看着卫凯,呆了片刻,才咂着嘴回味一样说:“你操`他?吉娃娃操哈士奇们,想想这场景还有点小激动呢。”
凌瑞东被逗笑了:“那你操`他又算什么呢。”
魏华白了他一眼,这个动作分明有着一股娘气,不过魏华长得太好看了,而且只是眼角眉梢那种感觉,没有兰花指,也没有扭腰摆臀,倒是减弱了不少恶心的感觉:“我是零主!”
这回轮到凌瑞东惊讶了,他早听说过有零主,臣服论坛里也有一股不弱的零主流派,但是他还真没有熟悉的零主朋友。
“被自己的狗`操,不觉得恶心么?”凌瑞东皱眉。
“操自己的狗,不觉得恶心么?”魏华凌厉反驳,把凌瑞东噎得一阵无语,在臣服论坛里确实有一种论调,认为主就应该是纯粹的主,不应该和奴有性`行为,这样就模糊了主奴的界限,失去了尊卑,从这一点来说,人操“狗”,“狗”操人,倒是没有什么高下之分了。
“说来也是。”凌瑞东耸耸肩,没有倔强。
魏华这才收起了眼里的不爽,放缓了语气:“呵呵,你是臣服论坛的吧。”
凌瑞东点点头,这不难认,无论是卫凯还是那个田径男孩,脖子上都戴着臣服论坛的特色狗牌,这是“坛内人”的暗号。
魏华接着说道:“臣服论坛也算是国内最大最正规的论坛了,里面的主又都是一个样么,喜欢粉`嫩男孩奴的,喜欢肌肉奴的,喜欢白`皙文雅主的,喜欢粗话主的,喜欢暴力主的,还有喜欢穿刺致伤甚至阉割的,种类不多了去了,你能说哪个更好哪个更对哪个就低俗哪个就错了么?”
凌瑞东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儿:“也是,S`M本来就是不被社会认可的罪恶,要是我们自己再分个三六九等,那就太无聊了。”
“这不就截了。”魏华摊手,“人和人就是不同的,哪儿有一模一样的事儿,你喜欢操人,我喜欢被操,天生的,强生的,我就是没办法。”
“但是,如果你被他操了,他不会觉得高你一头,觉得凌驾你之上么?”凌瑞东有些困惑地反问。
魏华哈哈大笑:“你耽美小说看多了吧,怎么着,以为我是白莲花玻璃心美受呢,被操了是多么大的牺牲,被操了是多么屈辱的事儿,我是因为爱这个男人才肯被操的,他妈当婊`子还立什么牌坊,不说天生爱被操的,就我这样儿的。”他的勇敢自嘲倒是让凌瑞东尴尬之余,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就说那些耽美小说里,什么被操了之后一边心里不情愿一边儿有快感的,想多了吧,哪个男的不是他妈性`欲动物,做爽了就不管上面下面了,乐意挨操就舒舒服服被操,装什么良家妇男呢。”
“乐意被操就他妈是屈辱了吗,那女的怎么活,别说正常夫妻了,这世上还有妻管严的呢,难道管到不让自己老公操自己,性`爱和地位有关系嘛?”魏华翻着白眼,“我就烦论坛里那些说被操就不配当主的,自己操狗就算是本事了,有能耐当纯主啊。”
凌瑞东自己也被骂进去了,只好尴尬地咳嗽。
魏华明显是故意这么说的,他狡黠地笑道:“所以说,除非你是纯主,能把性`欲和调教的掌控欲分开,否则大哥不笑二哥,只要是和奴做了,就没区别。”
凌瑞东倒是知道,臣服论坛有几个名声很大的纯主,只调教,不做`爱,连口`交都不需要,被很多奴趋之若鹜,奉为帝王,他也曾仰慕过他们能有那种纯粹的掌控别人的心态,抛开自己的欲`望。
“调教,S`M,这也是性的一种,掌控欲,不也是性`欲的一种么,我觉得这就是心理高`潮,而不是生理高`潮罢了,也说不上就真比咱们高端多少。”魏华的一番话,倒是凌瑞东很少听到的,“我们也不过是追求快感,只是方式极端一些,刺激一些,我就不觉得有谁上谁下。”
“可是,一旦做了,会不会就像他们说的,模糊了主和奴的界限呢,我们天天说他们是狗,却和他们做`爱,这不是自己破坏了自己的说法么?”凌瑞东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话,看到魏华探究的眼神,自己心理猛地一凛。
“呵呵,除非你能像某些极端纯主那样狠下心,把他整个人彻底犬化,住狗笼,吃狗食,吃屎喝尿,连点人格都不剩,否则,他奴性再深,再自称为狗,本质,还是个人啊。”魏华感叹道,“再说了,我觉得,在调教和S`M里,身份本身也是激起欲`望的部分,要不然为什么有人喜欢警犬,军犬,或者医生犬明星犬,不就是因为披着人皮,干着狗事,这种反差更能增添欲`望和快感吗,而这些警察,军人,医生,明星,在日常生活里因为这个身份受到尊敬,受到重视,现在则被主彻底践踏玩弄,这也是得到快感的方式啊。”
“所以说,就拿我养的狗说吧,就是因为他是田径运动员,阳光,健康,玩起来才特别有快感,而他在比赛的时候,训练的时候,被我调教,也比平时更爽,你说他这时候除了拿自己当我们的狗,是不是还因为自己‘人’的身份而爽呢?”
凌瑞东心理豁然开朗,说起来,还真是自己太钻牛角尖了,非要把人和狗分离开,其实自己一直以来,不就因为别人眼里卫凯是人,自己眼里卫凯是狗,而感觉到莫大快感嘛。
“所以就算做了又怎么样呢,你心里他还是奴,还是狗,他心里你还是主,还是人,那些会犹豫,会觉得没有尊卑之分的,根本是做过之后,自己模糊了主奴界限,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跟做不做的关系并不大。”魏华说到这儿,卫凯已经跑完了开始往这边走,而田径男孩要训练更久,所以还没有离开跑道,魏华拍拍凌瑞东的肩膀:“有时间,我让你看看零主是怎么玩一奴的。”
还没等凌瑞东惊讶,魏华已经离开了。
卫凯大汉淋漓地跑到凌瑞东身边,有些警惕地看着魏华:“主人,那是谁?”
凌瑞东却认真看着卫凯满面汗水和运动潮红的英俊脸庞,看着因为呼吸还未平复还在发出喘息的他,流露一丝笑容:“是你的恩人。”
“?”卫凯纳闷地看着他。
“做做放松运动吧。”凌瑞东却转开了话题。
于是卫凯开始放松肌肉,当做到双腿分开,腰部下弯,双手触碰脚尖时,他感觉到凌瑞东一手抚着他后背像是帮他压下`身体,另一手却在他身后悄悄按住了因为下弯而暴露出来的,在股沟中的椭圆硅胶,轻轻挤压他的肛`门。
卫凯一动不动地承受着凌瑞东突如其来的调教,被禁锢的阴`茎硬的发疼,但是凌瑞东很快就放开了他,他再起来的时候,脸红的远不是下弯时血液逆流能造成的程度。
但是凌瑞东已经面色如常地示意他往回走,卫凯咬着嘴唇,感觉硅胶微微嵌进了自己汗湿的肛`门,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得乳`头都硬了起来,顶在单薄的白色背心上,从操场出去的时候,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性`感淫`荡的乳`头,但是卫凯的眼神,却始终粘在凌瑞东身上。
大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熟悉的时候,感觉从没见到过,熟悉了之后,感觉在哪儿都能见到,凌瑞东渐渐也和魏华熟悉了起来,也听说了更多关于魏华的事。他这才知道这位师兄不过刚刚大二,却已经参与过很多学校大型晚会类活动,还取得了含金量很高的奖项,在学生会里被人戏称为“华妃娘娘”。
魏华在学生会里人脉极广,他直言凌瑞东的性格不适合在学生会,还是适合走学业专精路线,给凌瑞东介绍了不少计算机系的学长,顺便也牵上了好多知名教授的关系。不过凌瑞东也被他招进了学生会宣传部,负责学校网站的一些工作。
这些工作说起来他也比较熟练了,早先和加百列一起进行臣服论坛的版面设计,比起学校校网的难度可是高上不少,而且学校需要的电脑技术都比较偏重实用,倒是给了凌瑞东不少的练手机会。
在学校的接触里,魏华大部分时间还是像一个标准的学长,很少和凌瑞东谈及臣服论坛以及S`M的事。而凌瑞东在臣服论坛中却发现,魏华的等级并不高,似乎并没有玩过很多奴的样子。
“他不是没有玩过很多奴,而是只有这么一个奴喔。”加百列又动用私人权限帮着凌瑞东窥探八卦了,“即使在零主圈子里,他也不算有名,和那些喜欢被人操的贱`货没什么关系。”
加百列是典型的一主主义,不像凌瑞东这么包容,对于魏华嗤之以鼻,凌瑞东知道这是个人的观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因此也不做徒劳的努力。
他以为魏华说要让他“看看”,只是一时的玩笑,但是没想到这个机会真的突然就来了。
实际上也不算突然到来,十月份之后,学校最大的活动就是运动会,从十月末持续到十一月初,不仅赛事比较丰富,而且活动也比较多,前期的运动会开幕视频和网络宣传都是凌瑞东在搞,因此他并没有关注太多。
倒是卫凯,作为计算机系难得出现的黑马,受辅导员的要求,组建了一支篮球队。往年体育系的篮球队也就是校队,堪称所向无敌,今年双系兼修的卫凯被拨到计算机系里,算是有点小背叛,本来这个大一学弟还没有引起重视,没想到卫凯竟然领着计算机系的宅男们杀入前八强,虽然折戟在校队面前,但是比分相差不大,全场以他一人风头最劲。
为了让运动会有看头,更公平,所以体育系的篮球队向来是以大一新生组成,但也是实力斐然,同时也是老一届学长们为学弟摸底的重要机会,结果卫凯另辟蹊径,倒是让篮球队的前辈们刮目相看,同时也正式把卫凯这个系草提升到了校草级别。
不过从军训开始,就有胆大的,刚离了高中就好像完全盛放一样的姑娘花枝招展地试图套牢卫凯这匹黑马,尤其卫凯每天早上去操场跑步,暴露一身“骚肌”,更被不少人认为是有大杀四方的“美女杀手”预兆,然而卫凯却始终不假辞色,甚至对某位准校花的媚眼也是熟视无睹,倒是让学校里的同学们放心不少。
等凌瑞东从魏华的压榨里抬起头来,卫凯已经在学校里博取了不小的名声。
“你赢得了比赛,你体育系的同学不会嫉妒嘛?”凌瑞东坐在食堂,等卫凯为他端来饭菜,学校菜色不错,但是没有特色,卫凯买的不过是鱼香肉丝,香酥里脊,咕咾肉,听上去很不错,吃起来却是味道平平。
卫凯摇摇头:“我住在计算机系宿舍,主修专业就是计算机,他们早就不拿我当同学了。”
“那不是孤立你了?”凌瑞东奇怪。
卫凯微微一笑:“考上体育系已经很难了,我还能转到计算机系,明显是家里有能耐,我和他们没有利害关系,他们孤立我干嘛。”
凌瑞东想了想,倒真是这回事,卫凯能以体育系的分数转到计算机系,谁都能看出来家里能耐不小,像卫凯这种人,毕业之后肯定不会从事体育的行业,跟他的同学们已经不是一个区域的了。
说到这儿,卫凯咬着筷子,有点忐忑地问:“主人……”
为了隐蔽,平时在宿舍在学校里,卫凯都称凌瑞东的名字,只有调教的时候,才叫凌瑞东主人,这时候他嗓音低沉沙哑这么一喊,立刻就充满了情`色意味。
凌瑞东蹙眉,神色间也颇为无奈,他知道卫凯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话,因为他已经有一个来月没有玩过卫凯了,不说最近开始被魏华压榨苦工,就是之前,他也是没能找到机会。
当初卫凯为了两人方便,和凌瑞东住在一个宿舍,但是大学宿舍就是学生的家,一年呆的时间比和父母在一起还要长,有什么东西做什么事那是千难万难。凌瑞东也试过在厕所里玩弄卫凯的身体,但是呆的时间长一点另外两个就也要用厕所,而且玩了两次,什么道具都没敢用,另外两个就无心地问了一句,怎么总在厕所呆那么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瑞东就不敢在宿舍里再搞小动作,学校的其他地方也不熟悉,而且好多地方都有摄像头,偌大的学校,两个人竟是没有个能够“娱乐”的地方。
就在这时候,凌瑞东接到了魏华的短信,要他“带着你的狗”晚上六点多到学校南门见面。
等凌瑞东和卫凯到了南门的时候,已经接近下班高峰期,街上川流不息,不少学生出校去吃饭,凌瑞东左看右看,也没有找到魏华。直到有个美女走到他面前,嘿了一声,凌瑞东才悚然发觉,这竟然是魏华?
魏华本就长得漂亮,现在戴了黑长直假发,还戴了一对蓝色美瞳,穿着一件红色小夹克,里面是黑色摸胸短裙,裙子下面穿着一双黑色丝袜,腿型纤细,看上去就是一个胸`部略平的美少女,就连喉结看上去都不是很明显了。
看到魏华竟然连口红都化了,凌瑞东简直是目瞪口呆。
“看什么看,没见过伪娘么。”魏华手指捏着一缕假发,笑得狡黠,活脱脱一只狐狸精,这么看上去,女装扮相倒是比他男装还要漂亮。
“原来你是CD主。”凌瑞东这下算是多长了一分见识。
魏华忍不住哈哈大笑,说起来他也没有掩着嘴娇笑,也没有捏兰花指,姿态上没有什么娘气的动作,但是因为长得太漂亮,所以看着就像个比较大方比较开朗的女生,只是让不少男生都纷纷侧目,眼睛里都是火辣:“我也不是回回这样,偶尔玩一玩啦~”
这时候那个田径男孩匆匆从远处跑来,穿的还是那身黄色背心和黄色短裤,只是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跑鞋,背上挂着一个书包,看上去刚刚训练结束,有种呼之欲出的阳光味道。
他来到三人面前,躲躲闪闪地看了凌瑞东和卫凯一眼,低声说:“主人好。”
“田小飞,这是凌瑞东,这是凌瑞东的狗,叫卫凯。”魏华大大方方地介绍道。
田小飞人长得憨厚朴素,名字也是如此,他有些惊讶地看了凌瑞东和卫凯一眼,然后便不再说话。
接着魏华便领几个人进了地铁站,因为是一张票能坐到全市任何地方,所以凌瑞东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儿。
不过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人潮涌动,凌瑞东几乎是被人挤着到了地铁里,他都不敢往里面去,直接躲到门边的角落,勉强找到一个拉手扶住。身高手长的卫凯双手抓着栏杆,把凌瑞东圈在怀中间的区域,把两边的人都挡开了。
凌瑞东看到魏华和田小飞也挤到了门附近,魏华穿这么风`骚的样子,也不怕被人占便宜。
结果这时候魏华回眸,笑得妖艳又诡异,他的手指轻轻沿着田小飞的肋骨下滑,挪到了田小飞的腰侧,继续向下。
凌瑞东瞪大眼睛,看到那根手指掠过衣服遮盖的区域,抚住了田小飞的大腿。他抬起头,田小飞显然意识到凌瑞东在偷看,脸上一片涨红,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
魏华抬起头说了几句话,像是小情人在窃窃私语,但是田小飞马上就换了支胳膊,这样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凌瑞东恰好能一览无余。
凌瑞东和他们俩站在车门两侧,隔着不少人,看不到魏华的手在干什么,只能看到田小飞这个憨厚的大男孩突然咬住嘴唇,脸色涨红,眼睛微微眯起来,开始不停吞咽口水,魏华另一只手按在他胸口上,像是情侣相依偎,但是凌瑞东却发现,只是那么随手一搭,魏华的食指指尖就刚好搭在了田小飞的乳尖上,随着地铁的前进,他的手指不时轻轻摩擦,单薄的背心根本挡不住那立起的乳`头形状,有时候他还会故意像是站不稳一样,抓田小飞的衣服一下,于是那乳粒便被魏华的手指夹着揉`捏一番。
这时候到了一站,人流匆匆走下又匆匆走上,凌瑞东从缝隙之中看到,魏华的手贴着田小飞大腿内侧,不仔细看只是挨着,但是细看,却会发现田小飞的田径短裤裤腿里探出一个粗大的肉红色龟`头,正被魏华的手指按在田小飞自己的大腿上挤压揉`捏。
不过凌瑞东没工夫注意魏华那边了,他耳边卫凯的呼吸越来越热,让他耳朵痒痒的。他扭头和卫凯对视,能从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看出浓浓的情`欲。
“主人……”卫凯的声音越发沙哑,甚至带着哀求。
凌瑞东瞥了魏华一眼,冷漠地摇摇头。
卫凯垂下眼睛,失望得像是一只没有得到主人抚摸的大狗。
凌瑞东无奈地伸出手轻轻覆上卫凯的牛仔裤,他很喜欢卫凯穿白T恤和牛仔裤,以卫凯的身材,这样简单的装扮却最能显出他的帅气。
卫凯挺动着腰胯摩擦着凌瑞东的手,像是发情的动物,充满了十足的性暗示意味。凌瑞东却果断地收回了手,卫凯忍不住发出可怜的一声感叹,随后沉默地闭上眼睛。
“别着急……”凌瑞东用手指挑开卫凯的T恤,抚摸着他手感极佳的腹肌,转头去看时,田小飞满脸通红,好像刚刚跑完步一样,低着头不停地喘气,魏华挨着他,现在双手都搂着田小飞的脖子,状极亲密,但又巧妙挡住了“关键部位”,看来已经是熟手了。
在地铁上坐了几站,离学校的距离已经不近了,从人流中挣扎出来,凌瑞东看到田小飞的田径短裤上还有未干的一块圆形湿痕,恐怕行色匆匆的行人很难注意到,这个穿的有些过于单薄的大男孩刚才在火车上勃`起,还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甚至有没有射`精都未可知。
出了地铁站,魏华和凌瑞东有说有笑,甚至还不时能和卫凯扯上几句话,说的是他们都认识的人,交际倒真的是极广,只有田小飞一直跟在后面,腼腆又谨慎,有点小心翼翼的。
七拐八拐,在一座比较老旧的小区某栋楼的三层,魏华终于拿出了门钥匙。
这房间面积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只适合没有孩子的情侣来合租,魏华把两人让进门,引着他们到有些年头但色泽很温暖的米黄色沙发上坐下。
这时田小飞已经把背包挂在了门口的衣服架上,站在门口有些窘迫。
“脱啊,愣着干什么。”魏华对着凌瑞东的和颜悦色瞬间不见,喝了一声,转身便走进了卧室。
凌瑞东这下略有些尴尬,他和加百列,和里欧都是交流过很多调教经验的朋友,而且上次群调徐渭的时候也有点冲动欠考虑,现在他和魏华关系虽近,却更像是学长学弟,在S`M这一面上接触的反倒不多,突然意识到自己要看的或许是这个自己心中已经颇为佩服的学长“做`爱”,他立时有点尴尬起来。
但是田小飞已经咬着嘴唇,脱下了身上寥寥无几的衣服,黄色的背心和短裤挂在衣架上,连鞋子也放到了门口,他四肢着地,爬到了凌瑞东和卫凯面前。
房间本就不大,田小飞跪直身子,双手后背,昂首挺胸,不过眼睛却看着凌瑞东和卫凯的头顶,不敢看两人的表情。
常年田径训练,田小飞身材精悍,他肩膀很宽,但是肌肉没有卫凯那么饱满那么有攻击性,腰部很瘦,六块轮廓略浅的腹肌两侧,两条人鱼线连着他紧实的双腿,两腿间垂着一条还没硬就长度不短的阴`茎,只在根部有浅浅一层阴毛,明显是剃过的。
“不用害羞。”魏华从屋里转出来,这话却是对凌瑞东说的,“这是我早就决定的惩罚,请你看免费表演,还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划算吧。”
他手里拎着不少东西,把口塞戴到田小飞嘴里之后,又是一个头套,而且是橡胶质地,套在田小飞的头上之后,完全贴着他的皮肤,形状都和田小飞的脑袋一样,眼睛那里都被盖着,只在嘴那里露出一个圆洞。
接着他又把一条绳子套在田小飞的脖子上,这跟绳结的绳套很巧妙,凌瑞东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魏华大大方方地解开重新演示了一遍,系法很简单,但是他用力一拽,绳子便紧紧勒在了田小飞的脖子上,只要使力,还能像腰带一样继续收紧。
接着他拿着手里的鞭子,那是一根教鞭,柔韧的塑料棍顶端是一个狭长的椭圆,上面生着不少塑料刺,倒像是一根逗猫棒。他拿着教鞭啪地抽在田小飞的身上,田小飞身子一颤,发出沉闷的呻吟。
教鞭灵活地在田小飞身上抽打,只留下浅浅的红色痕迹,但是每次田小飞都忍不住颤抖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不过凌瑞东注意到,随着鞭打,田小飞的阴`茎很快就硬了起来,高高扬起,而且是一根比较少见的“毒龙钻”,就是根部最粗,龟`头反倒略小些,只是长度惊人,比卫凯也差不了多少。
魏华从医用消毒盒里抽出一根塑料棒,对着凌瑞东眨眨眼,握住田小飞的阴`茎便插了进去,这是一根实心塑料棒,堵住之后,田小飞想要射`精就很困难了。从魏华的熟练,还有插进去的速度,恐怕田小飞已经很习惯这种玩法了。
魏华用教鞭抽了田小飞的头一下,田小飞双手向后撑着身体,双腿弯曲,身体几乎成n型,小腹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魏华这才一提裙角,跨坐在田小飞身上,向后伸手扶着田小飞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有裙子的遮挡,凌瑞东只能看到魏华的手握着田小飞阴`茎的根部,他这才意识到一路上到现在,魏华竟然没有穿内裤!
现在看上去,就像魏华坐在了田小飞的身上,但是全程观摩的凌瑞东知道,两人结合得到底有多紧密。
魏华此刻脖子上都泛起胭红,已经十分亢奋,他挥舞着手里的教鞭,狠狠抽打着田小飞的胸膛,田小飞维持着这个比较怪异的仰面姿势,挺动自己的腰,向上抽`插,每次动作,他最为挺翘的臀`部肌肉都收紧放松,臀肌两侧的臀窝时隐时现。
这个姿势很不好发力,能够维持住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田小飞还要以不慢的频率上下抽`插,果然是训练有素。
啪嗒啪嗒的抽`插声音传了出来,魏华快乐地哼哼起来。
无论卫凯还是徐渭,都是男人味十足,被玩嗨了发出的呻吟也都低沉而沙哑,魏华的呻吟却是百转千回,颇有些媚意,和他这副长相却是相得益彰。
以这个姿势,田小飞的阴`茎能够捅得最深,魏华爽劲儿上来,狠狠拉着绳子,绳子紧紧地嵌进了田小飞的脖颈肌肉,田小飞的呼吸一下急促了很多,他也从那个奇怪姿势坐起身,成了比较常见的骑乘式。
魏华跨坐在他怀里,一手紧紧勒住田小飞的脖子,一手啪啪扇田小飞的耳光,声音在小小的卧室里还盖过了他的叫`床声。
凌瑞东心理都在感叹田小飞的可怜,以这样的姿势抽`插本来就比较辛苦,有人认为骑乘是零号被一号抱在怀里玩弄,但实际上在大部分的感觉里,尤其是不少女性心理,都认为这是女性凌驾男性的一种姿势,因为不仅是生理上的居于高位,也更容易让女性掌控节奏,掌控进入的角度和深度。而且这耳光又响又狠且不说,田小飞脖子上的那根绳子才是亮点,轻度的窒息能够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却又被塑料棒堵住了马眼,根本射不出来。
“每次这么玩,他的狗鸡`巴都会变得更粗,更爽,可是根本射不出来,对不对?”魏华把田小飞嘴上的口塞粗暴地拉扯开,田小飞甩着嘴里流出的唾液,狼狈地胡乱点头,脸上一片涨红,汗水从他短短的头发里向着额头和鬓角滚落。
“操我又怎样,爽不到,还不是我的玩具?”魏华一边抽耳光一边问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赏赐。”田小飞带着哭腔喊道。
魏华把绳子塞进田小飞嘴里,成了田小飞自己勒紧自己,他则抓着田小飞的肩膀,放`浪地自己挺动起来,过了一阵儿,魏华猛地站起身,从凌瑞东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是随着他慢慢挪开身子,田小飞脸上却满是浊白的精`液,沾在他短短的寸头和眉毛间,粘在他的脸上和嘴唇边。
舒服地喘一口气,魏华瘫在沙发里,蜷着双腿踩着沙发边缘。田小飞熟门熟路地把脸上的精`液用手指抿着放进嘴里,然后爬到魏华身边,钻进他的裙子里,从魏华淫`荡的表情来看,田小飞正在帮他清理前面和后面。
等到田小飞把头拔出来,魏华才疲倦地放下双腿,慵懒地问:“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玩法,操我又怎么样,射不出来,爽不到,我还可以滴蜡,可以给他上架子,他有多爽就有多痛苦,有多痛苦就有多爽,小飞最喜欢了,是不是?”
田小飞跪在地上,两腿间的阴`茎高高翘着,微微喘息,眼神有些迷茫,像是刚刚进入大城市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今天还有余兴节目呢。”魏华抬脚踢了田小飞一下,“今天有客人,就赏你一次。”
田小飞连忙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然后又给凌瑞东和卫凯磕头,接着跪在地上开始手`淫起来。
无论什么时候,一个身材精悍,充满阳刚气息的男人跪在地上手`淫,都是充满了情`色和美感的画面。
刚刚田小飞冲撞的力度和频率都很大,这样的做`爱本是最容易射`精的,但是插在他马眼里的东西让他根本没办法像普通男人那样享受畅快的性`爱和畅快的射`精的快感,哪怕现在也是一样。一滴晶亮的淫`水从塑料棒周围溢出,慢慢凝聚,然后贴着龟`头向下滑去,能突破塑料棒的阻碍,不知里面已经积蓄了多少。
凌瑞东猜出了魏华的做法,他看一眼魏华,魏华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田小飞的表演。
那根塑料棒并没有一直堵到输精管,所以虽然有阻碍效果,但其实还是射的出来的,只是这种射`精……
田小飞激烈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从龟`头直到根本,借着慢慢溢出的几滴液体,动作越来越快,比起卫凯视频表演的时候还要激烈,而本该早就射出的精`液却迟迟没有影子,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脖颈两侧鼓起了青色的血管,胸口和腹肌剧烈起伏着,屁股也随着撸动前后摇摆,全身都积蓄着想要喷发的力量,慢慢地,他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精`液从塑料棒的周围溢出,一滴一滴滚落在地,只在一开始短暂流成一条白线,后面始终都是滴滴答答慢慢流了出来,射了有近两分钟之久。
魏华这才大发善心地过去,拔出了那根塑料棒,随着拔出,又是一股“余沥”流了出来。
这样的射`精,已经失去了射`精的强烈快感,反而成了一种折磨,只是欲`望勃发的田小飞宁肯忍受这种折磨,也不能承受射不了的痛苦,可以说这就是男人这种动物的悲哀,难怪有人说若是给男人的性快感神经安个电极,连通一个按钮,男人会按按钮直到精尽人亡。
“所以说,奴是一是零不重要,他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只是主人的玩具,是主人娱乐用的工具,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魏华躺在沙发里,语气冷淡又疲倦,这一刻,倒真是有种华妃的味道了。
而田小飞跪在地上,舔着地上自己流出的精`液,耳后脖颈,都红成了一片。
“回去路上也有直达公交,怎么走都可以。”魏华把两人送到门口,他穿着那身衣服就像是个送朋友离开的女孩,谁又能想到他的屋子里关着一个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舔食精`液的田径男孩呢,关上了门,那就是他们的世界。
一路到公交车站点,凌瑞东才开口和卫凯说了第一句话:“所以做与不做,做一做零,奴永远只是主人获得快感的玩具。”
“是的,我愿意做主人的玩具,任主人怎么玩都行。”卫凯点头对凌瑞东表白,语气甚至有些急切。
凌瑞东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上了到来的公交车,车上人数不多,他拉着卫凯坐到了最后一排,手,轻轻放在了卫凯的阴`茎部位,慢慢拉开了拉链。
已经入夜的城市,流光溢彩,在公交车窗上划过,匆匆行驶的公交车,谁会注意到坐在最后一排车窗边的英俊男人呢,更不会有人看到,他的脸上泛起奇怪的红晕,正仰着头抵着靠背,像是不堪忍受什么折磨。
卫凯的拉链已经被拉开,白色内裤鼓了起来,被凌瑞东手指拨弄的龟`头流出了液体打湿了内裤,因而变得半透明的布料紧紧绷在龟`头上,都能看出龟`头的形状,甚至能看到变得透明的内裤布料下,龟`头的缝隙正持续流出潮湿的液体。
凌瑞东的手指就在龟`头的顶端摩擦着:“有人管尿道口叫铃口,是因为龟`头的形状像是铃铛嘛?不过只要玩弄这里……”他的手将卫凯的龟`头隔着内裤圈住,被内裤包裹摩擦的龟`头让卫凯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你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呢……”
“主人……”卫凯喘息着呻吟道。
“在地铁上,你想让我也玩你?”凌瑞东却渐渐加重了力度,卫凯的表情不再只有愉悦了,“凯撒,你得记得,我是你的主人,只有我决定怎么玩弄你,而不能由你决定怎么被我玩。”
“对不起,主人。”卫凯这才知道凌瑞东的怒气在哪里,不由有些委屈。
“你不是很想玩公车暴露嘛,这里多合适,你会得到更多,把裤子脱下来。”凌瑞东命令道。
卫凯抬起头,公车上人并不多,但是空位已经坐了不少,再有乘客很有可能会到后面,那时候他就来不及穿上衣服,但是他还是颤抖着,解开了裤子,连内裤一起,滑到了脚边。
“把你的T恤撩到脖子上。”凌瑞东用手指拨弄着卫凯裸露出来的龟`头,卫凯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凌瑞东没有让他全脱下来。
“一会儿我要你在这里手`淫,而且,还要玩你的胸肌和乳`头,你很擅长这种表演,对吧?”凌瑞东压低声音对他笑笑,然后趁着没人注意挪到了最后一排,又挪到了倒数第二排,和卫凯坐在了斜对着的两个位置,他抱着双臂闭上眼睛假寐,但是他的手握着手机放在了自己的右边腋下,这样就能隐蔽地拍摄卫凯的样子。
卫凯已经把T恤撩起来,白色的T恤架在他的脖子上,因而将他的胸肌勒得更明显,他的锁骨,他胸口起伏的弧度,还有两粒浅红色的乳`头,此刻都暴露在空气里,最后一排的座位略高,从外面,就能看到他奇怪的穿衣服样子,甚至能看到他的胸肌。
卫凯的手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哆嗦着,车子停下,没有乘客上来,但是前面的座位只要再有一次客人就能坐满,然后就会坐到他的身边。
他还得关注车外,如果他只是把衣服撩到肩膀,那其实没什么可担心的,但是,他不能拒绝凌瑞东的命令。
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胸肌上,他的手比凌瑞东要长出至少一个指节,所以整个覆盖了他宽阔的胸肌,健壮的青年用充满阳刚的大手自己揉`捏着胸肌,这淫靡的场景比GV还要香艳,却真实发生在这座公交车的后座上,他还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指玩弄自己的乳`头。他的手指修长但不细长,因为常年打篮球而显得很有力,但是那小小的乳`头却显得太过精致,他玩弄自己身上的部位,却显得有些不够得心应手,手指不小心粗暴地捏住了整个乳晕,让自己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这让卫凯紧张地看着前面,没有乘客注意到这边,他又看着车窗外,这时车子开始发动,他发现有人正惊愕地看着他的动作,几个人,都注意到他在车子上玩弄着自己的胸肌和乳`头。
他害怕地扭过头,不敢动作,但是扭头之后,他却看到了藏在凌瑞东腋下的摄像机,他既害怕又着魔地伸手握住自己粗壮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车窗外有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公交很快就要抵达一个十字路口,这种场景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没有被束缚的阴`茎跳动着吐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揉`捏自己的乳`头都爽的浑身哆嗦,卫凯脸上涨满红晕,换了之手快速的手`淫,同时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头。
这时他察觉到异样的目光,他发现有个中年大妈一脸怀疑地盯着自己,好像发现了点什么,他立刻感觉浑身的血都冷了,不敢动弹。
但是这时候公交车再次从十字路口出发,那个中年大妈因为车子的晃动也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好像是不敢看这边发生的情况。
卫凯不知道凌瑞东究竟想玩到什么程度,只能继续手`淫,又不敢发出声音,可是在这样兴奋的情况下,他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射`精,而下一站已经到了,可以看到好多人向这辆车迎了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卫凯觉得自己的视觉都变得敏锐了,否则平时不会察觉到有人要上公交车这种事,这时候车子停下,这几个人已经上来了,是一些穿着比较土气衣服的,看着像是农民工的乘客,好多乘客露出了比较隐晦的不太舒服的表情。
而这些农民工也并没有往座位走去,而是站到靠近车门的位置,握住了悬挂的把手。
这时候,有个农民工的视线望了过来,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竟往最后一排走了过来。
这时候他的同伴有人用方言说话,大概意思应该是“快要到站了,坐啥,弄脏了座位。”
农民工有些犹豫,不知是不是该继续走。
凌瑞东突然起身,坐回了卫凯旁边,一下为卫凯挡住了不少视线,没想到这反而坚定了那个农民工的想法,他坐到了凌瑞东留下的位置。
凌瑞东有些诧异地打量着他,他倒是没有歧视的想法,只是诧异对方为什么对这种事感兴趣,这个农民工留着短短的头发,可以看出应该是曾把头发剃得很短,但又很久没有再剪,所以发型显得特别呆板,他敞怀穿着一件蓝色衬衫,里面则是一件黑色背心,下面则是一条蓝色的棉布裤子,衣服裤子上都沾着不少泥土的痕迹,看上去比较陈旧,尤其脚上,穿着的是老式疙瘩底足球鞋。

凌瑞东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淡淡一笑,他伸手握住了卫凯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卫凯的阴`茎长度出众,手掌在上面来回滑动需要不短的“行程”,能充分感受到坚硬的阴`茎,灼热的血液,还有表面凹凸不平的经脉,也能感受到随着阴`茎越来越亢奋,输精管在不断鼓动着输出淫液,他还看到卫凯的睾`丸提了起来,紧紧贴在鼠蹊边,那是精`液已经被抽取,射`精蓄势待发的征兆。
想了想,凌瑞东没有停下来,用自己的手捂住了卫凯的龟`头。
“唔恩……”卫凯的声音很低沉,但是那个农民工明显听得到,他回过头来,惊讶地看到卫凯抓着座位,胸膛和小腹的肌肉起伏颤动着,从凌瑞东的指缝里流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来,打湿了他的手。
等到射`精完毕,凌瑞东把手抬高一点,卫凯低下头,用舌头把凌瑞东掌心的精`液舔干净,然后再用舌尖细细地舔着手指肚,手指两侧,还有手指的缝隙,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舔干净了之后,得到凌瑞东的同意,他才把裤子提上来,然后把衣服放下去。
凌瑞东拍拍身边的座位,对那个农民工点点头。
那个农民工的表情却有点尴尬,收回眼睛,不敢动弹。
摇头笑笑,凌瑞东没有理会他,而是把手在卫凯的T恤上擦了擦,卫凯没有擦掉身上的精`液,直接提起了裤子,现在都被包进了内裤里,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是他却不敢有任何反对,因为他察觉到凌瑞东今天对他生气了,他在思考该怎么让凌瑞东消气。
这时候很突兀地,那个农民工一个转身向着凌瑞东看过来,却没坐到凌瑞东旁边,而是隔着两个座位,躲在了前排椅子的后面。
凌瑞东感觉很有趣,看着这个低着头局促地双手绞在一起不停颤抖的男人。近看,这个男人明显已步入中年,眼角和脸上都不能掩盖岁月和辛苦磨出的皱纹,但是他的长相非常刚毅,有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但是因为他本人的畏缩,却显得很是卑微。
凌瑞东既然关注他,就不会错过对他而言很重要的细节,他对那个农民工说:“坐直了。”
农民工大叔很惊愕地看着他,凌瑞东用下巴指指他:“让我看看,硬成什么样儿了。”
农民工大叔嘴唇哆嗦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
“快点!”凌瑞东强硬地低声喝道。
这一声甚至引起了前面人的回头,农民工大叔紧张地挺直脊背,于是他裤子上被顶起的帐篷就完全无法遮掩了。
从帐篷的高度看,这位农民工大叔显然也有不小的“东西”,凌瑞东却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他伸手拉开卫凯的拉链,把卫凯的阴`茎掏出来握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很快就又硬了起来,可见卫凯的体力确实不错。
凌瑞东低声问道:“想不想像这样被我玩?”
但是农民工大叔却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他。
这时他的同伴已经开始招呼他了:“该走了!”
农民工大叔犹豫着。
“有手机号嘛?”凌瑞东拿出自己的手机问道。
农民工大叔犹豫了一下,下一站马上就要到了,他的同伴都已经准备下车了,于是他仓促地报出一串数字,就逃下了车。
声音浑厚低沉,倒是听不出哪里的口音,凌瑞东淡淡一笑,估计了一下时间,拨通了号码,打通了之后,他只剩轻笑着说了一句话:“现在,鸡`巴很硬吧?”然后就挂断了手机。
他坐在座位里,也没有搭理卫凯,沉默不语。
“主人,对不起……”卫凯低声道歉。
“哪里错了?”凌瑞东冷冷地问道。
卫凯看了看前面,然后缓缓屈膝跪了下去,座位间狭窄的空隙根本容不下他,他只能倚着座椅勉强跪在凌瑞东的面前:“笨狗不该那样做,主人想要玩笨狗,是对笨狗的赏赐,是笨狗的福气,主人不想玩,笨狗就得忍着,不该自己发情,发`骚,让主人为难。”
听到他这番话,凌瑞东用手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卫凯的脸,恐怕换任何别人做这个动作,都会被卫凯打个半死,但现在卫凯却只是乖乖地抬头,诚惶诚恐地看着凌瑞东。
“听着,你的身体是我的,不要因为我最近对你好了一点,你就忘记了分寸,如果我不愿意,哪怕一个月,一年不让你射`精,你也得忍着,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可以离开,我不会强留你。”
“笨狗愿意,请主人不要生气,不要抛弃笨狗!”卫凯这下真的急了,紧紧抓住凌瑞东的裤腿哀求道。
凌瑞东点点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对你现在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他单手捧着卫凯的脸,有些凝重地说:“当初,是你决定成为我的狗,认我为主人的,所以你也有随时离开,随时变回人的权利,只要你还把自己当成我的狗,你就是我的狗,但如果你自己放弃了,我也不会强留你的。”
虽然是一样的话,但是之前明显带着赌气的成分,而这一次,凌瑞东却显得认真多了,这让卫凯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慌,他连忙点头:“主人,笨狗不会的,笨狗永远不会离开主人,请主人也不要抛弃笨狗。”
凌瑞东安抚地把他按在自己的腿上,抚摸着卫凯的头,但是表情里,却掠过隐隐的担忧。
已经入夜的城市,流光溢彩,在公交车窗上划过,匆匆行驶的公交车,谁会注意到坐在最后一排车窗边的英俊男人呢,更不会有人看到,他的脸上泛起奇怪的红晕,正仰着头抵着靠背,像是不堪忍受什么折磨。
卫凯的拉链已经被拉开,白色内裤鼓了起来,被凌瑞东手指拨弄的龟`头流出了液体打湿了内裤,因而变得半透明的布料紧紧绷在龟`头上,都能看出龟`头的形状,甚至能看到变得透明的内裤布料下,龟`头的缝隙正持续流出潮湿的液体。
凌瑞东的手指就在龟`头的顶端摩擦着:“有人管尿道口叫铃口,是因为龟`头的形状像是铃铛嘛?不过只要玩弄这里……”他的手将卫凯的龟`头隔着内裤圈住,被内裤包裹摩擦的龟`头让卫凯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你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呢……”
“主人……”卫凯喘息着呻吟道。
“在地铁上,你想让我也玩你?”凌瑞东却渐渐加重了力度,卫凯的表情不再只有愉悦了,“凯撒,你得记得,我是你的主人,只有我决定怎么玩弄你,而不能由你决定怎么被我玩。”
“对不起,主人。”卫凯这才知道凌瑞东的怒气在哪里,不由有些委屈。
“你不是很想玩公车暴露嘛,这里多合适,你会得到更多,把裤子脱下来。”凌瑞东命令道。
卫凯抬起头,公车上人并不多,但是空位已经坐了不少,再有乘客很有可能会到后面,那时候他就来不及穿上衣服,但是他还是颤抖着,解开了裤子,连内裤一起,滑到了脚边。
“把你的T恤撩到脖子上。”凌瑞东用手指拨弄着卫凯裸露出来的龟`头,卫凯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凌瑞东没有让他全脱下来。
“一会儿我要你在这里手`淫,而且,还要玩你的胸肌和乳`头,你很擅长这种表演,对吧?”凌瑞东压低声音对他笑笑,然后趁着没人注意挪到了最后一排,又挪到了倒数第二排,和卫凯坐在了斜对着的两个位置,他抱着双臂闭上眼睛假寐,但是他的手握着手机放在了自己的右边腋下,这样就能隐蔽地拍摄卫凯的样子。
卫凯已经把T恤撩起来,白色的T恤架在他的脖子上,因而将他的胸肌勒得更明显,他的锁骨,他胸口起伏的弧度,还有两粒浅红色的乳`头,此刻都暴露在空气里,最后一排的座位略高,从外面,就能看到他奇怪的穿衣服样子,甚至能看到他的胸肌。
卫凯的手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哆嗦着,车子停下,没有乘客上来,但是前面的座位只要再有一次客人就能坐满,然后就会坐到他的身边。
他还得关注车外,如果他只是把衣服撩到肩膀,那其实没什么可担心的,但是,他不能拒绝凌瑞东的命令。
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胸肌上,他的手比凌瑞东要长出至少一个指节,所以整个覆盖了他宽阔的胸肌,健壮的青年用充满阳刚的大手自己揉`捏着胸肌,这淫靡的场景比GV还要香艳,却真实发生在这座公交车的后座上,他还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指玩弄自己的乳`头。他的手指修长但不细长,因为常年打篮球而显得很有力,但是那小小的乳`头却显得太过精致,他玩弄自己身上的部位,却显得有些不够得心应手,手指不小心粗暴地捏住了整个乳晕,让自己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这让卫凯紧张地看着前面,没有乘客注意到这边,他又看着车窗外,这时车子开始发动,他发现有人正惊愕地看着他的动作,几个人,都注意到他在车子上玩弄着自己的胸肌和乳`头。
他害怕地扭过头,不敢动作,但是扭头之后,他却看到了藏在凌瑞东腋下的摄像机,他既害怕又着魔地伸手握住自己粗壮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车窗外有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公交很快就要抵达一个十字路口,这种场景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没有被束缚的阴`茎跳动着吐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揉`捏自己的乳`头都爽的浑身哆嗦,卫凯脸上涨满红晕,换了之手快速的手`淫,同时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头。
这时他察觉到异样的目光,他发现有个中年大妈一脸怀疑地盯着自己,好像发现了点什么,他立刻感觉浑身的血都冷了,不敢动弹。
但是这时候公交车再次从十字路口出发,那个中年大妈因为车子的晃动也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好像是不敢看这边发生的情况。
卫凯不知道凌瑞东究竟想玩到什么程度,只能继续手`淫,又不敢发出声音,可是在这样兴奋的情况下,他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射`精,而下一站已经到了,可以看到好多人向这辆车迎了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卫凯觉得自己的视觉都变得敏锐了,否则平时不会察觉到有人要上公交车这种事,这时候车子停下,这几个人已经上来了,是一些穿着比较土气衣服的,看着像是农民工的乘客,好多乘客露出了比较隐晦的不太舒服的表情。
而这些农民工也并没有往座位走去,而是站到靠近车门的位置,握住了悬挂的把手。
这时候,有个农民工的视线望了过来,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竟往最后一排走了过来。
这时候他的同伴有人用方言说话,大概意思应该是“快要到站了,坐啥,弄脏了座位。”
农民工有些犹豫,不知是不是该继续走。
凌瑞东突然起身,坐回了卫凯旁边,一下为卫凯挡住了不少视线,没想到这反而坚定了那个农民工的想法,他坐到了凌瑞东留下的位置。
凌瑞东有些诧异地打量着他,他倒是没有歧视的想法,只是诧异对方为什么对这种事感兴趣,这个农民工留着短短的头发,可以看出应该是曾把头发剃得很短,但又很久没有再剪,所以发型显得特别呆板,他敞怀穿着一件蓝色衬衫,里面则是一件黑色背心,下面则是一条蓝色的棉布裤子,衣服裤子上都沾着不少泥土的痕迹,看上去比较陈旧,尤其脚上,穿着的是老式疙瘩底足球鞋。

凌瑞东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淡淡一笑,他伸手握住了卫凯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卫凯的阴`茎长度出众,手掌在上面来回滑动需要不短的“行程”,能充分感受到坚硬的阴`茎,灼热的血液,还有表面凹凸不平的经脉,也能感受到随着阴`茎越来越亢奋,输精管在不断鼓动着输出淫液,他还看到卫凯的睾`丸提了起来,紧紧贴在鼠蹊边,那是精`液已经被抽取,射`精蓄势待发的征兆。
想了想,凌瑞东没有停下来,用自己的手捂住了卫凯的龟`头。
“唔恩……”卫凯的声音很低沉,但是那个农民工明显听得到,他回过头来,惊讶地看到卫凯抓着座位,胸膛和小腹的肌肉起伏颤动着,从凌瑞东的指缝里流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来,打湿了他的手。
等到射`精完毕,凌瑞东把手抬高一点,卫凯低下头,用舌头把凌瑞东掌心的精`液舔干净,然后再用舌尖细细地舔着手指肚,手指两侧,还有手指的缝隙,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舔干净了之后,得到凌瑞东的同意,他才把裤子提上来,然后把衣服放下去。
凌瑞东拍拍身边的座位,对那个农民工点点头。
那个农民工的表情却有点尴尬,收回眼睛,不敢动弹。
摇头笑笑,凌瑞东没有理会他,而是把手在卫凯的T恤上擦了擦,卫凯没有擦掉身上的精`液,直接提起了裤子,现在都被包进了内裤里,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是他却不敢有任何反对,因为他察觉到凌瑞东今天对他生气了,他在思考该怎么让凌瑞东消气。
这时候很突兀地,那个农民工一个转身向着凌瑞东看过来,却没坐到凌瑞东旁边,而是隔着两个座位,躲在了前排椅子的后面。
凌瑞东感觉很有趣,看着这个低着头局促地双手绞在一起不停颤抖的男人。近看,这个男人明显已步入中年,眼角和脸上都不能掩盖岁月和辛苦磨出的皱纹,但是他的长相非常刚毅,有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但是因为他本人的畏缩,却显得很是卑微。
凌瑞东既然关注他,就不会错过对他而言很重要的细节,他对那个农民工说:“坐直了。”
农民工大叔很惊愕地看着他,凌瑞东用下巴指指他:“让我看看,硬成什么样儿了。”
农民工大叔嘴唇哆嗦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
“快点!”凌瑞东强硬地低声喝道。
这一声甚至引起了前面人的回头,农民工大叔紧张地挺直脊背,于是他裤子上被顶起的帐篷就完全无法遮掩了。
从帐篷的高度看,这位农民工大叔显然也有不小的“东西”,凌瑞东却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他伸手拉开卫凯的拉链,把卫凯的阴`茎掏出来握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很快就又硬了起来,可见卫凯的体力确实不错。
凌瑞东低声问道:“想不想像这样被我玩?”
但是农民工大叔却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他。
这时他的同伴已经开始招呼他了:“该走了!”
农民工大叔犹豫着。
“有手机号嘛?”凌瑞东拿出自己的手机问道。
农民工大叔犹豫了一下,下一站马上就要到了,他的同伴都已经准备下车了,于是他仓促地报出一串数字,就逃下了车。
声音浑厚低沉,倒是听不出哪里的口音,凌瑞东淡淡一笑,估计了一下时间,拨通了号码,打通了之后,他只剩轻笑着说了一句话:“现在,鸡`巴很硬吧?”然后就挂断了手机。
他坐在座位里,也没有搭理卫凯,沉默不语。
“主人,对不起……”卫凯低声道歉。
“哪里错了?”凌瑞东冷冷地问道。
卫凯看了看前面,然后缓缓屈膝跪了下去,座位间狭窄的空隙根本容不下他,他只能倚着座椅勉强跪在凌瑞东的面前:“笨狗不该那样做,主人想要玩笨狗,是对笨狗的赏赐,是笨狗的福气,主人不想玩,笨狗就得忍着,不该自己发情,发`骚,让主人为难。”
听到他这番话,凌瑞东用手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卫凯的脸,恐怕换任何别人做这个动作,都会被卫凯打个半死,但现在卫凯却只是乖乖地抬头,诚惶诚恐地看着凌瑞东。
“听着,你的身体是我的,不要因为我最近对你好了一点,你就忘记了分寸,如果我不愿意,哪怕一个月,一年不让你射`精,你也得忍着,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可以离开,我不会强留你。”
“笨狗愿意,请主人不要生气,不要抛弃笨狗!”卫凯这下真的急了,紧紧抓住凌瑞东的裤腿哀求道。
凌瑞东点点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对你现在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他单手捧着卫凯的脸,有些凝重地说:“当初,是你决定成为我的狗,认我为主人的,所以你也有随时离开,随时变回人的权利,只要你还把自己当成我的狗,你就是我的狗,但如果你自己放弃了,我也不会强留你的。”
虽然是一样的话,但是之前明显带着赌气的成分,而这一次,凌瑞东却显得认真多了,这让卫凯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慌,他连忙点头:“主人,笨狗不会的,笨狗永远不会离开主人,请主人也不要抛弃笨狗。”
凌瑞东安抚地把他按在自己的腿上,抚摸着卫凯的头,但是表情里,却掠过隐隐的担忧。
好不容易闲下来的凌瑞东,终于可以去做一件预备好久的事,也就是去见加百列和德意志。
在现在的水泥森林,钢铁都市里,有时候同一个城市的人见一面,比两个异乡的人还要困难,我们可以千里迢迢只为和一个人见面,但是在同一座城市里却放不下自己的生活,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只是没想到加百列让德意志开车来接他们,而德意志开的却是一辆保时捷卡宴。
没有哪个男人不爱名车,凌瑞东没看到加百列从车上下来,眼睛先落到车上了。这是一款经典的黑色卡宴,高端大气上档次,又不显高调,是凌瑞东很欣赏的实用又不张扬的典型。
而从驾驶座上下来的同样是一个高品质男人,他的头发全部从额头向后梳去,露出宽阔的额头,鼻梁笔直,嘴唇微锋,尤其双眼眼眶深邃,深幽的瞳孔像是常说的“有故事”一样,脸上微微的皱纹更增添了他的成熟感,顾盼之间气度斐然。
他穿着一件简约大气的黑色西装,白色的衬衫扎着深蓝色领带,上面还别着浅银色的领带扣,修身的西装显得他很瘦削,挺括的西裤更是让他显得身高腿长,绝对是男人如花,让人倾倒的年纪。
相比之下,只穿着牛仔裤和T恤的卫凯确实显得稚嫩很多,尤其卫凯的牛仔裤还是凌瑞东选的,左边四根手指,右边一根拇指,看上去像是有人用一只大手把卫凯握住一样。
“嗨,这是sodom,这是凯撒,这是德意志,你应该猜到了吧。”加百列笑着打开车门,他拉着凌瑞东的手坐到了后排,虽然后排空间很大足以让卫凯再坐下,但是凌瑞东看出他的意思,于是让他坐到了前面。
“抽烟嘛?”德意志拿出一包烟,凌瑞东自己不抽,所以也认不出那是什么,卫凯摆手拒绝,德意志也没有多说话,发动车便汇入了城市滚滚的车流。
因为前面坐的就是两个人的奴,所以加百列也没有多少顾忌,话题基本都围绕着臣服的内容,他们交流了自己现实的名字,不过还是以臣服ID相称。
“今晚九点有一场不错的show,到时带你去看看。”加百列兴高采烈地说。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凌瑞东看了下时间,才六点。
加百列神秘地说:“你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了?”
凌瑞东一愣,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但是加百列已经扯开话题,商量起要凌瑞东帮他一起参与臣服论坛的程序项目了,没想到臣服论坛竟然要开发游戏,这倒是让凌瑞东很意外,他虽然基础不错,但是现在就参与这种项目还力有不逮啊。
“虽然臣服比较正规也比较隐蔽,但是你在国内做它的生意,还是不太安全吧。”凌瑞东有些迟疑。
“我又不傻,难道把我的全部未来都压到给S`M网站维护上去?”加百列翻白眼,“我早先接的只是简单的维护工作,后来版主帮我介绍去一家公司实习,那边很欣赏我,虽然没有正式签约,但是有些单子也会请我来做,比如这种比较小众比较隐秘的东西,我可以自己找人组,这不就把宏利让给你了。”
“可是我才大一,我怕胜任不了啊。”凌瑞东有些意动,但还是婉拒道。
“没事儿,你跟着我学,以后熟悉了你就可以走这方面,对你未来很有用。”加百列说了个金额,这让凌瑞东更加动心。
“你放心吧,我可是个严格的老板,你要是偷懒耍滑我不许哦。”加百列笑嘻嘻地说道。
这时凌瑞东看看左右,不由有些诧异,这里离学校的车程没有多远,看上去倒像是个公园,只是却没有多少人。
“这里周围的居民区拆迁,正在盖新楼,这里的运动场都荒废了,基本没人用。”加百列这样解释道。
德意志将车停在了一片篮球场边,这是由八个完整球场拼成的露天球场,只是上面的篮筐明显破旧很多,篮网都没了,地面也是很粗糙的沥青地面,周围就是公园当做围墙立起的树林,当真是荒凉的很。
不过这倒让凌瑞东想起了自己答应加百列的事情是什么,卫凯也同样想了起来。
“裸`体篮球哦,期待已久吧,凯撒小狗狗~”加百列欢乐地一击掌。
凌瑞东饶有兴趣地说:“凯撒,把衣服脱了,只穿球鞋就可以了。”
“你还真好啊,干嘛不让他光脚跑?”加百列鼓嘴。
凌瑞东凉凉开口:“那车座下面的球鞋是谁的?”
加百列有些恼怒,锤打凌瑞东,就你眼尖。
其实如果只是卫凯,凌瑞东或许真会让他光着脚跑一段,只是他发现了那双球鞋,而且德意志这样养尊处优的人,恐怕也未必受得了吧。
“我可以不穿。”这时候德意志却开口了。
凌瑞东看到加百列的眼角明显一跳,很是不悦,但他却露出大大笑容道:“那就都不要穿了,我要看两只狗裸`体篮球。”
卫凯看到凌瑞东点头,很快便脱掉了身上轻薄的衣服,加百列好奇地凑过去,摸了卫凯乳`头上的纹身一下:“真挺好看的。”
凌瑞东却看着德意志,他有条有序,堪称优雅地解开西装,稍微对折抛到车座里,然后拉扯着领带,将它拉下,成熟男人这样宽衣解带的动作,充满了诱惑与韵味,而他的双手一粒一粒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赤`裸的胸膛,就更是情`色十足。
而且凌瑞东没想到看似严整的西装里面,德意志竟然没有穿内裤,双腿间垂着一条颜色略深的阴`茎,未硬估计就有十来厘米,看着委实惊人。
只是凌瑞东也注意到一些问题,首先是德意志和加百列说话时的自称,就算不是什么特殊的贱名,也得是贱狗笨狗这类才比较常见,怎么会是我呢。
而且在德意志的身上,并没有明显的纹身,也没有戴项圈,连阴`茎环都没有戴,但是他的阴`茎根部却剃光了毛发,让他的阴`茎看上去更加黝黑粗壮。
不过德意志的身材真好,肌肉饱满有力,显得比卫凯还要壮厚一些。这并不是真的看上去明显粗壮了,而是好像这具身体承担过很多压力,所以反而越发稳健厚实。
卫凯如今已经完全是成年的体型,肌肉结实有力,又不显突兀,但是和德意志一比,却还是能感觉出卫凯的肉`体年轻,青春,好像浑身的欲`望和荷尔蒙都将喷薄而出,只是却没有经历过生活的打磨和历练。
而且德意志的肤色并不算深,但却让人有种“熟透的果实”的感觉,尤其是他紫色的乳`头和包`皮颜色很深的阴`茎,都充分说明这是个“身经百战”的男人。
两个同样赤`裸,身高相差无几的男人,此时看上去,一个彻底熟透,一个也是“汁液饱满”,真是赏心悦目的景色。
“来吧来吧,十球决胜负哦。”加百列从车里拿出一个篮球,来到半场中间,让两个人跳球。
篮球场的地面陈旧得很,但也鲜少有人涉足,所以基本没什么锋锐的玻璃或是脏污,只有尘土,两个人只是走到场中央,就已经沾了满脚底的灰尘。
为了跳球,两个人同时跃起,两根同样傲人的器官一起“飞扬”了起来,这场景倒是让凌瑞东有些忍俊不禁。随着比赛展开,卫凯即使裸着身体,依然能灵活地运球,左突右进,赤`裸的身体没有遮掩,每一次闪躲和冲击,都能看到他浑身肌肉线条的起伏,充满了力与美,简直像一只豹子在狩猎。
但是德意志知道自己在体力上灵活上没法和卫凯较量,所以紧紧咬住卫凯,两人在篮下你来我往,每次卫凯试图上篮,都会被德意志拦住。
只是在争夺的过程中,两个人的肌体不免碰触,看着这两个同样健壮的男人激烈地冲突,雄性之间爆发的力量真是让人血脉喷张。
有些焦躁的卫凯一个冲撞,跃起扣篮,但是自己也和拦阻的德意志一起跌落下来,两人都滚在地上,肩膀和腰背都刮出了不少擦伤,沾上了很多泥土。
凌瑞东看了加百列一眼,看他抱着双臂冷眼看着,因此也没有出声。
德意志拿到球之后,步伐非常稳健,卫凯就算是专业出身,竟然也没有拦下,被德意志得分。
两个人的斗争越来越激烈,此时已经入夜,只有远处的灯光影影绰绰照过来,但是却映出他们肌肉上的汗水,因汗液而显得湿腻如油的胳膊肌肉上,还有着带血的擦伤和肮脏的泥土,他们的腹肌和腰部,还有颓丧时彼此留下的泥土手印,这看上去狼狈的样子,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美感,让凌瑞东看得目不转睛。
两人你一球我一球,胶着不下,但是卫凯最初争到了球,所以你来我往,卫凯会先到十球。
但是这时候德意志还是没有放弃,卫凯同样警惕着,却没想到德意志在三分线直接投球,一个完美的三分。
“都是十球,怎么办?”加百列眨巴着眼睛。
凌瑞东无奈地说:“德意志多一分,算德意志赢。”
虽然猜到凌瑞东会这么说,但是卫凯的肩膀还是一下子就垂了下来,很是沮丧。
“哈哈凯撒小狗狗别沮丧呀,加百列哥哥可是很好的人呦,凌瑞东那么闷骚一定很久没让你射了吧,今天就让你操篮球射`精怎么样啊?”加百列“好心好意”地提出了这个建议。
凌瑞东无奈地摇头苦笑:“跪下。”
卫凯立刻听话地跪在那儿,本就磨出很多血痕的膝盖又压在了沥青地面上,陈旧的凹凸不平的地面绝对是种煎熬。
凌瑞东把篮球用脚拨弄过去,放到了卫凯张开的两腿之间。
“输了的小狗狗就要受罚。”加百列还故意这么说话。卫凯的表情越发沮丧,他握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顶在篮球上,然后慢慢挺身,阴`茎的腹侧和篮球表面摩擦着,圆球因为摩擦微微移开,他双手抱住篮球,用平时准备投篮的姿势,做的,却是用自己的阴`茎在篮球上摩擦,圆弧的球面很不好把握方向,卫凯的阴`茎在篮球上不时偏移,他只能摆动腰臀重新对正,继续在上面摩擦。
而这时加百列和德意志都在一边看着,凌瑞东则也在审视着他,这次不是因为的主人调教,而是因为表现不好,输了比赛,丢了主人的脸,还被别人罚,这种想法让卫凯沮丧的都没能完全勃`起,根本就射不出来。
凌瑞东好笑地摇摇头,他用左脚踩着右脚跟脱掉鞋子,把自己的脚抬起来递到卫凯面前:“把我袜子脱掉。”
卫凯惊了一下,立刻激动地凑过去,他先把双手背到身后,只是用头靠近,先忍不住用鼻子在凌瑞东的脚底嗅闻了一下,然后才挪到脚踝处,用牙齿咬住袜子的边缘,往下拉了一点,有来到另外一边,同样咬下一些,左右两次之后,袜子有些松脱,脚跟那里出现了皱褶,他就咬着脚跟处的布料继续拉扯,然后用舌头探进脚踝和袜子的缝隙,再把袜子从根部脱下来,然后用嘴唇把袜子的前端含着,头后仰,袜子便脱了下来。
“真是条好狗。”加百列配合地鼓掌,看到卫凯这样又帅气又阳光的年轻男人,本该在篮球场受到众人瞩目,接受女孩子的欢呼,现在却一身脏污和血痕,跪在地上用嘴帮人脱袜子,这种反差感真是淫`荡到不行。
而卫凯就这样叼着袜子,没得到允许他不敢吐掉,而凌瑞东也没有下进一步命令,于是这个赤`裸跪着,还用阴`茎在篮球上摩擦的男人,嘴里又叼住了一只袜子,看上去更像是一只调皮的大型犬了。
“这不是就硬了么。”凌瑞东嘲讽地笑着,用脚踩住了因为帮他脱袜子而彻底硬起,甚至流出的淫`水都沿着篮球开始滚落的阴`茎,轻轻蹂撵起来。
这次不是直接在地上踩踏,而是先放在篮球上,再被凌瑞东的脚踩,阴`茎来自上下的同时压迫,尤其是球体让凌瑞东的脚不时要滑脱,不好控制力道,时轻时重,卫凯皱着眉,叼着袜子的嘴发出呜呜的呻吟,没过多久他就猛地大声呜呜叫起来。
凌瑞东笑着用脚趾揉捻着他的龟`头,在篮球表面把龟`头微微压扁,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卫凯的胸肌都不时紧绷,在被凌瑞东调教的时候他保持着双手后背的姿势,此时竟因为快感而无法忍受地弯腰,却又马上尽力绷直,又因为本能而无法自制地扭动着身体,在痛苦和快感,忍耐和难以忍耐之间反复徘徊。
“唔!”卫凯突然用头贴着凌瑞东的腿,大力地蹭着。
“射吧。”凌瑞东大方地没有为难他。
“唔,唔……”卫凯紧紧倚着凌瑞东的腿,第一股精`液越过了篮球落到了地上,接下来几股都落到了篮球上,蜿蜒地流淌,更有不少都沾在了凌瑞东的脚底。
“舔干净。”凌瑞东踩着篮球说道。
卫凯把袜子拿下来,气喘吁吁地握在手里背到身后,就保持着双手后背的姿势压下自己的腰,这个曾经威武不屈无人敢惹的霸王,只会在一个人面前这样屈辱地跪下低头。他伸出舌头舔着凌瑞东的脚趾,舌尖在脚趾缝里舔过,吸`吮着把精`液都舔干净,然后还从脚底缝里舔着篮球表面的精`液,让被盖住的篮球上的花纹,从浓浊的精`液覆盖下又露了出来。
不过这篮球已经很脏了,凌瑞东看他把表面最浓浊的精`液舔干净之后,便没有让他把所有的尘土都舔下去。
“天哦,虽然很有纪念意义,不过这东西还是不要放上车了。”加百列哈哈大笑,一脚把篮球踢到了一边,“走吧,我带你去看表演,我建议凯撒就不要穿衣服了。”
保时捷扬尘而去之后,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从林子里走出一个穿着疙瘩底篮球鞋的民工大叔,捡起来那个篮球,他的粗布裤子根本挡不住高高翘起的阴`茎,他的喉咙不停吞咽着口水,最后忍不住来到卫凯跪着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卫凯跪下的汗湿的膝盖痕迹和几道精`液,他忍不住跪在同样的位置,一手按着那个篮球,一手脱掉裤子,露出紫红的粗壮阴`茎,狠狠撸动起来。
车在一条隐秘的小巷进入了地下停车场,车门开后,就有穿着西服的服务生走了过来,怀里还抱着大毛巾。
凌瑞东震惊地转头看加百列,但是加百列却好像熟视无睹一样。
服务生同样淡定地把大毛巾盖在了仅穿着一件衬衫上衣和全身赤`裸的卫凯身上,引着四人进入了宽敞的电梯。
电梯一路直升,层数到了20,开门之后,却直接就是一条走廊,两侧则是同样门扉的房间,看上去倒像是一间间宾馆。
“2007房间可以使用。”服务生把他们带到了房间门口,等他们进去之后就把门合上了。
凌瑞东看了一眼,这是一间并不算大的换衣间,里面一侧放着木质衣柜,旁边则是立体式玻璃壁浴室,里面放着很多洗漱用品。
“今天你就跟我共用一个换衣间吧。”加百列说道,他转身坐在屋里的椅子上,德意志则脱掉衬衫,走进浴室里,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等清洗干净后出来,他身上蹭上的红痕倒是更显眼了,让他的皮肤泛起隐隐的红色。
凌瑞东有些不解,但他领着卫凯进了浴室:“跪下。”这是针对洗浴时的下跪命令,所以卫凯四肢着地地跪在地上。凌瑞东调好了水温,放小了水流,先轻柔地冲去卫凯身上的尘土,发现卫凯的皮肤上有不少的细微擦痕,平时这样的擦伤碰伤也不少,只是因为裸`体篮球,所以这次额外多些,他想了想,还是把沐浴液涂了上去。
卫凯任由他用水流冲刷,并不吭声,但是沐浴液抹上的时候,却忍不住哼了一下,凌瑞东看了一眼,才发现里面有消毒的成分,而能消毒的东西往往对伤口有刺激性。但是凌瑞东还是坚决地把这液体在卫凯的身上揉开,这沐浴液并没有泡沫,倒像是一层油脂抹在了卫凯身上,冲掉之后,卫凯的皮肤也显得很润泽,好像能散发出淡淡的光一样。
“给。”加百列递给凌瑞东一个头套,是能够完全包住整个脑袋的头套,眼睛上还有可扣合的遮布,如果扣上那奴就只剩下嘴能够接触到空气了。
凌瑞东越发觉得古怪,但是他看加百列给德意志戴上了头套,心里虽然忐忑,但还是给卫凯也带上了,接着又戴上了加百列递过来的项圈。而且自己和加百列的脸上也戴上了像是威尼斯舞会里会带的半面面具,妖艳的羽毛和色彩让他只露出了下巴还有一对眼睛。
“这是……”凌瑞东牵着卫凯走出房间,在走廊里遇到了另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牵着一个全`裸男奴的男人,他心里有了猜测。
在回环往复的走廊里,算上凌瑞东和加百列,最终有五个主,牵着五个全身赤`裸的奴,走到了最后的直廊,尽头的门在刷卡之后打开,每刷一次才能进一个。
等到了加百列的时候,他刷了两张卡,然后把第二张给了凌瑞东。
“臣服?”凌瑞东皱起眉头,那张卡的正面标示和臣服论坛一模一样,除此之外别无内容,他等加百列进去之后,深吸一口气,才刷卡进入。
门后的世界可以形容为群魔乱舞,也可以形容为S`M天堂。
众多穿着整齐衣服的主人们,牵着身边全身赤`裸的奴,有膝行如犬,也有直立跟在身边的,有男主男奴,男主女奴,女主男奴,几乎包含了各种能够想到的类型。
“这里是臣服的三大会所之一,这里一个,魔都一个,还有海边一个,都是容易藏污纳垢的城市。”加百列站在门口,伸手环了一圈,像是展示这里一样。
凌瑞东有些紧张了:“不会有什么不合法的吧。”
“这里不涉及钱财交易,不过被逮到还是会被当做聚众卖淫吧。”加百列混不在乎地开口。
凌瑞东握紧了手中的锁链,锁链的末端连着卫凯脖子上的项圈,卫凯戴着头套,头套和项圈连在一起,脖子以上的地方只能看到头套孔洞里的眼睛和嘴唇,根本看不出长相,此刻卫凯也抬头从眼孔中看着凌瑞东,以他们的年纪,都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但是他却用自己的腰肋蹭蹭凌瑞东的小腿,像是一只温驯的狗在撒娇,这动作让凌瑞东不知不觉安心了些。
“不用担心。”加百列拍拍凌瑞东的胳膊,示意他往里面走。
两个看上去都不大的穿着普通大学生衣服的男孩,牵着两个身材壮硕,堪称尤物的狗奴,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但是他们都只是用眼睛打量,却从未说什么。
凌瑞东看了看周围,发现其实人并不算很多,不过几十人,但是因为大部分奴都犬行所以看上去“占地”很大,不过大部分奴的素质倒是都很不错,起码看身材都是非常优秀,当然,在这些奴里,凯撒和德意志也属于最优秀的那种。
在这座形似舞厅的地方,周围的墙壁用高背沙发分割出一个个隐蔽的区域,大多数人都开始躲进了沙发里,露出了中间的圆柱表演舞台。
凌瑞东和加百列坐在一处沙发座里,加百列毫不犹豫地把鞋脱掉,双脚搭在了德意志的后背上,而德意志双肘贴地,双膝跪地,后背平展,成了加百列的脚垫。
“这儿不是臣服的官方场所,是臣服里一个版主私人办的。”加百列解释道。
“你让我在这儿看表演?”凌瑞东想起了他之前的话。
“今天的表演可是很不错的哦。”加百列兴致很高。
凌瑞东脸色越发不好了:“但是这儿明显是不合法吧,你和德意志要是被逮住了怎么办!”
“嘘,表演开始了。”加百列打断他,指着舞台。
就在说话的功夫,舞台上已经有了表演者,整个大厅的灯光都昏暗了,只有几道光柱打在舞台里,而在最里面的墙上亮起了大屏幕,显露出跪在舞台中央的少年。
因为强光照射的关系,显得这个少年越发白嫩,皮肤细腻,凌瑞东乍看还以为是女孩儿,但是随着镜头转换,却能看到他两腿间垂着睾`丸。
这少年双肘撑地,被从黑影中探出的一只手托着下巴,抬起了头。
他的长相同样很粉`嫩,黑发柔顺地贴在他的脸颊,他的眼睛里像含着水一样,颤巍巍地看着那只托起他的手。
手的主人有着粗壮的胳膊,穿着皮马甲还有皮裤,明显发福的身材,因为肌肉松弛而粗壮的胳膊,现在轻轻松开了少年的头,把一个瓶子凑到了少年的鼻子边。少年畏惧地躲了一下,然后凑过去嗅闻。
“毒品?”凌瑞东对这个地方印象很不好,所以所有猜测都往恶劣的方向说。
“比rush烈一点,但不至于成瘾。”加百列说。
那个发福主人把瓶子放在舞台上,少年又一次埋头在双臂之间,脊背高高的拱起,细瘦的腰背中间,鼓起脊椎的骨突。主人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着压下,少年被迫屈服地塌下腰肢,翘起了自己的臀`部,分开的双腿间,垂荡着他的性`器,看上去非常的稚嫩。
在舞台上还放着装满道具的托盘,一开始上手的就是直径大约有五厘米的假阴`茎,少年的肛`门早就被清洗过,光滑无毛,皮肤细腻的像是小羊羔油脂,中间的皱褶在灯光照射下,竟然是一种十分干净的粉`嫩颜色,此刻正在摄像机的照射下微微翕动着。
黑色假阴`茎上涂抹了润滑剂,先把龟`头在少年的肛`门里浅浅试探,就在凌瑞东以为会缓慢开拓的时候,主人突然迅速但稳定地把假阴`茎推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少年猛地抬起头来,瘦弱的脖颈如无助的小鹿被狼扼住一样伸直,大屏幕分割成两半,一半是吞没了至少二十厘米粗壮假阴`茎的后面,一半是抬起头又迅速垂下去的前面。
那个主人不疾不徐地缓慢抽出,又以更快的速度插了回去,但是无论进出,推进的速度都非常稳定。
少年的肛`门渐渐舒展,所有皱褶伸展开来,不再是聚在一处的菊花,而成了一圈粉`嫩的软肉,随着抽`插,时而陷入体内,时而箍在阴`茎上,颜色也变得有些深了。
接着那主人抽出假阴`茎,拿出了一个凌瑞东见过最粗壮的阴`茎,真是粗如儿臂,长度也差不多有三十厘米。
他站起身来,把假阴`茎凑到那少年眼前,少年的目光不自觉跟着这同样黑色的粗实怪物移动,眼里渐渐涌起恐惧,那假阴`茎的龟`头从他的脖颈沿着脊椎来到肛`门,轻轻在他的肛`门上拍打。已经被扩张开的肛`门颤抖着,缓慢舒张开来,又快速地收缩回去,只是中间有细细的黑色圆洞,就像闭不住的漏洞一样始终存在。
黑色假阴`茎上涂满了晶亮的润滑液,让少年的肛`门附近也染上了晶亮的反光,那粗大的龟`头先浅浅刺入,少年的肛`门紧张地缩着,像是亲吻假阴`茎的龟`头一样,拒绝它的进入。
他的主人并不着急,蹲下`身握住少年的阴`茎,向后拉着揉`捏着他的龟`头。少年的阴`茎颜色粉红,看上去并未经历人事,此时被握住,少年的脊背忍不住耸起又落下,摇着屁股扭动起来。
这时候假阴`茎的龟`头挺了进去,少年猛地拱起脖子,紧紧咬着嘴唇,他的主人没有让步,转动着假阴`茎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慢慢顶了进去。小鹿少年挣扎一般上下摆头,最终用额头牢牢抵着胳膊,而最粗壮的部分终于进入,粗壮的阴`茎向着他的身体内部挺进。
粗壮的头部是第一个考验,惊人的长度则是第二个。少年用胳膊捂住了自己的嘴,头发凌乱地落在他汗湿的额头上。
凌瑞东震惊的是,那粗壮的东西真的被他吞进去了。
这长度估计说是个小婴儿都可以吧,凌瑞东皱着眉。
这跟粗长的阴`茎显然也不是最终的目的,凌瑞东已经猜到了,他的善心告诉他这太粗暴了,但是更占主要的欲`望则让他选择看下去。
那根粗长的阴`茎按照一个固定的角度反复抽`插,等它最终被抽出的时候,少年的肛`门已经无法合拢了。
这时候就来到了更危险的器械,扩肛器。
这是个结构精巧的双重圆环,放进了少年的肛`门里,然后扭转外面的螺扭,就能渐渐让圆环扩大,将少年的肛`门进一步扩大开来,摄像机和灯光同时对里面的世界给了照顾,大屏幕里,能够清晰看到被照亮的粉`嫩肠壁正无助地颤抖着,而肠壁的表面还沾着不少晶亮的液体,里面很干净,看不到任何污物,只有粉`嫩的肉壁恐惧地展露在空气里。
扩肛器扩张之后,最后的内容就来了,中年男人并没有戴上手套,他五指并拢,形成一个“尖头”,挤进了少年的肛`门,然后五指慢慢张开,此时少年的肛`门已经被扩张了近一个小时,松软地包裹着他的手指,随着手指张开,他的拳头也向里伸去,渐渐的真个手都没入少年的体内,少年的肛`门裹着他的手腕,却根本无法阻止这只拳头在他的体内肆虐。
主人用整个拳头在少年的体内进出几次,便抽出来,把已经全身发软的少年扭转,成了仰面躺着的姿势。少年全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两个粉色的乳尖翘起,眼神迷离地望着头顶,双腿被抬起也没有反抗,反而乖乖握住了自己的膝盖,细瘦洁白的双腿立起,脚趾紧紧蜷着,脚掌都弯曲着。
中年男人的手握成拳,整个进入了少年的肛`门,抽`插几次之后,更震撼的一幕出现了,男人微微曲臂,少年单薄只能看出浅浅腹肌的腹部微微鼓起了一点,少年挺着脖颈无声地张大嘴,胸膛起伏地喘息。
中年男人这次抽出手臂,只留拳头在内,他的手腕处的骨头鼓起,那说明他的手在活动,少年猛地挣扎着蜷住身体,双手再也抱不住双腿,但是他的主人用另一只胳膊牢牢压制了他。
少年无力地想要扶住什么,但是光滑的舞台根本无处抓握,他只能无力地来回滑动手臂,头用力地甩动着,泪水流下,发丝散乱。
他的阴`茎颤抖着吐出一股股精`液,全被摄像机显示在大屏幕上,但是接下来,他的主人还带着满意的笑容继续活动着手臂,凌瑞东听不到少年的呼喊,但是能看到少年试图爬开的动作,但那根本无济于事,很快,他的阴`茎里竟流出了尿液,一股一股清澈的尿液落满了他的身体,尿液没有一丝脏色,因此看上去就像水滴落在他奶白的皮肤上,这还没完,等尿液流尽之后,少年又一次挺起腰腹,像是岸上的鱼一样跳动着,阴`茎里又流出几股精`液,这才彻底软在地上。
他的主人这才满意地抽出拳头,拳头上沾满了晶莹的湿润的液体,他举起拳头,任由液滴轻轻坠落,然后猛地一甩。
而摄像机把最后一个镜头给了少年,少年迷离地躺在舞台上,身后无法合拢的菊花剧烈开合,在灯光熄灭时,让人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他敞开的后面。
“真是精彩。”凌瑞东忍不住感慨。
拳交在S`M里算是比较重口的玩法,没有点技术根本办不到,虽然这个少年看似很痛苦,但实际上他没有流血没有受伤,而且自始至终没有昏迷,最后明显得到了一个极致的高`潮。虽然之前用了药,但在这种调教里,适当情药能减轻很多疼痛和危险。
虽然凌瑞东觉得调教应该是比较私密的事,公调和群调是为了增加羞辱,而不是为了作秀,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主人确实很有技术,这个奴也被开发得很好。
“你带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凌瑞东看完之后,却想起了加百列。
“下个星期,我想带德意志也做一次表演。”加百列垂着眼睛,用手指缠绕着锁链,“也是拳交。”
“你和德意志?”凌瑞东脸一沉,“你之前试过了?”
这是最先需要关心的问题,这个少年奴的身体已经被开拓的很好,刚开始就能接受那么粗的假阴`茎,但是如果没有好好训练过,那是个极大的负担。
他想了想忍不住追问道:“德意志,多少岁。”
很多人都只顾着趁着年轻放纵,尤其是零们风`骚万种的浪荡,却忽视了对于身体的保护,即使侥幸逃过了各种性病的纠缠,也会因为爆菊太多而在年长之后迎来“无法合拢的漏洞”,处境悲惨,如果不知道自己加以保护和收缩锻炼,那就是“无法自控”的后果。
而德意志虽然身强体壮,但是年纪确实不小了,他现在如果经常玩拳交,那对他的后面可是个不小的负担。
“没做过哦,不过应该没事的吧,德意志说他能承受得了呢。”加百列漫不经心地说。
凌瑞东彻底察觉到不对了:“你有毛病吧,这个表演是的啊?”
加百列捏着自己的手指:“德意志都不介意,你在乎什么,是不是?”他用脚后跟敲敲德意志的后背,德意志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同样沉默了片刻,凌瑞东轻声问:“加百列,你怎么了,你如果真的想这么做,你就不会叫我来了。”他冷静之后就指出了疑点,加百列身体微微一抖,他用脚跟轻轻摩擦着德意志的后背,然后盯着卫凯说,“我只是想知道,德意志到底能为我做到哪一步。”
他抬起头,眼睛深幽地看着凌瑞东:“你就从来没有思考过,凯撒的奴性到底有没有极限,是不是什么事都能臣服你嘛。”
凌瑞东皱眉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嗤地一声笑了:“我当是什么事儿,所以你就是蛋疼了?”
加百列被他笑得糊涂,皱眉看他。
“是不是因为德意志什么事都顺着你,所以你觉得很没有信心,也许换一个人做德意志的主人,也能像你这样。所以你就蠢到不断突破下限,用伤害德意志的方法,来确认你的主人身份,加百列,你是傻`逼吧。”凌瑞东凌厉的辱骂让加百列猛地坐起身来,但是他又马上颓丧下去,他缩回自己的脚,窝在沙发里,捂住自己的眼睛。
“我到底哪里好,那么多的好主人,那么多厉害的人,我哪里好。”他低声喃喃着,“他对我太好了,什么都行,什么都可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德意志慢慢坐起身,他摘掉了自己的头套,看着抱着双膝团在沙发里的少年,轻轻地搂住了他。
加百列抬起头,竟然已经哭了,他声音哑哑的问道:“是不是我不做你的主人,你就不要我了。”
德意志温柔地搂住他,将他拢在自己的怀里:“怎么会呢,你是我认定的主人,你是我永远的主人。”
加百列却推着他,越发绝望地喊道:“我不想做你的主人呢?如果,不做你的主人呢?”
“你以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我的主人嘛,你以为换一个人真的可以随便玩我`操我嘛。”德意志的声音很沉稳温柔,问出的问题却很直白,“如果玩一次是为了欲`望,玩两次是为了快感,那么三年的时间是为了什么,能玩的都玩过了,能爽的都爽够了,对我而言,只要能呆在你身边就够了,只要我还属于你就够了,因为我已经是你的了,我认定你是我的主人,不仅是把我的身体交给你,也是把我的人生交给你了。”
“杜诺,我比你大十五岁,我能陪你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而且我很快就会变老,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在担心,你会不会厌倦我了,想离开我了。”德意志温柔地抚摸着加百列的头,“我永远都是属于你的,无论身体,还是心。”
看着这个步入中年的男人说出深情款款的情话,即使他全身赤`裸,也有着让人动容的力量。
加百列用手指拨开自己的刘海,他眼睛红红的看着德意志:“别对我太好了,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怕我伤害你。”
“怎么办呢,我已经没办法了。”德意志搂住他,眼睛也微微泛红,“已经这么爱你了。”
“我也爱你。”加百列小小声地窝在他怀里,然后微微扭了一下,“我要你再说一次。”“我爱你。”德意志重复道。
“是对主人的爱嘛?”加百列还是纠结着问。
“是对主人的爱,也是对爱人的爱。”德意志亲吻着他的头发。
“以后还是要听我的话,对我好,给我做牛腩饭。”加百列更小小声地说。
“恩。”
“以后还要……”
凌瑞东拉着卫凯的锁链,悄悄挪到别的沙发小间里,受不了这一对儿突然腻起来的家伙,
不过能在事情不可收拾之前,觉悟到对彼此的爱,那就是最好的事了。
对于主奴关系而言,对于两个想要维持长久主奴关系的人而言,摆在面前的第一个难关,就是新鲜感。
调教的手段虽然多样,但是一年两年,总也会玩腻了,就算普通情侣也有感情生厌的时候,更何况是因为调教和性`欲缔结的主奴关系呢。
第二个难关,就是底线和极限。如果肯缔结长久的主奴关系,那么奴性必然已经很深,进入的领域也会越来越深,有时候,就会突破自己的度。在爱情里,每个人都会不知不觉为对方改变,而在调教里也是一样,也许过去无法接受的调教方法,渐渐的能接受了,渐渐就没有了底线,彼此侵吞着容忍尺度,有时候就会造成伤害。
而第三个难关,也是最大的难关,就是因性生爱。在只存在性`欲的主奴关系里,如果只有性`欲,往往是走不到终点的。但是如果一方出现了爱意,另一方却始终只以主奴的身份回应,那就是矛盾。尤其是,如果出现了爱意之后,希望变为平等的地位,对方却无法接受,那往往就只能以悲剧收场,就像人爱上了狗或者狗爱上了人一样,得不到回应。
像加百列和德意志这样,都在主奴关系之外产生了爱意,无疑是非常幸运的。
凌瑞东拉着卫凯坐到旁边的沙发座上,他静静坐着,拉着卫凯来到自己面前,让他跪在自己两腿中间,凝视着面罩后面卫凯的眼睛。
卫凯有些恐慌,他总觉得在加百列和德意志的对话之后,凌瑞东这样沉默的样子,是个不好的预兆。
凌瑞东突然低低笑了,他伸手拉着卫凯脖子上的项圈,把卫凯拉到自己的面前:“他们俩可真是傻`逼,瞎想些什么呢。”
他把手指探进卫凯的嘴里,卫凯伸出舌头,任由凌瑞东来回拨弄:“从主奴到恋人,还真是挺少见的,大部分的主,一旦动了感情,就会玩不下去,主奴关系崩溃了,恋爱也谈不成。”
卫凯的眼里掠过一瞬间的恐慌,但是凌瑞东盯着他的舌头来回拨弄着,把他的口水都搅了出来,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凌瑞东眼神迷蒙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转回到卫凯身上,喃喃自语,“你是我的狗,就永远都是我的狗。”

严重避雷警告,涉及女主女奴情节,产卵调教法,谨慎选择是否阅读,雷焦概不负责。

此时台上已经换上一对儿女主女奴,这倒是凌瑞东很少了解的领域。
跪在台上的女奴染着一头金发,凌乱地垂下,因为嘴被胶带封住,所以只能看到她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她的双臂被吊起,身体无力地微微前倾着,饱满的双`乳垂荡着,如同两座倒悬的山峰,丰满的胸`脯下,柔细的腰肢无力地弯曲着,白`皙的皮肤上只有圆润的肚脐陷下去,腰细的堪称不盈一握。这种女人如果走出去也是让男人垂涎的尤物吧,此刻却好似落难的天鹅一般被捆缚在舞台上,双腿被两边的锁链拉开,被迫暴露两腿之间的部位。
而在她身边行走的修长双腿则踩着一双近乎十厘米的高跟鞋,水晶的鞋跟每一步都好像冰锥一样,沿着笔直猫步而行的双腿向上,能看到仅仅到臀`部的短小黑皮裙,露出臀`部的一点风情,而她似乎也并不介意被人看到,上身也只穿着黑色的胸`罩,戴着黑色羽毛做成的面具,绕着女奴曼步行走,好像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她的手上握着一截闪耀的暗金色,凌瑞东本以为是什么道具,但是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口红,女主拿着口红在嘴唇上妖艳地一绕,鲜艳到近乎猩红的色彩就让她的装扮多了份火辣。她绕到奴隶的身后,从后面扳着她的脖颈,纤细的脖颈无助地抬起,她温柔地低头,满头长直黑发垂落在她的肩膀上,她温柔地揉抹着奴隶的唇瓣,然后涂上了同样鲜艳的口红,本来显得有些凄惨的女孩儿,也陡然变得有着残酷的美丽。
然而口红并没有停下,它落在女奴粉`嫩的乳尖上,轻轻一点,让那里颤巍巍地挺立着,主人绕到正面,用口红在饱满的乳`房上写下了“婊`子”两个字。口红留下的笔迹像是鲜红的缎带一样扭曲,但是这羞辱性的字眼却是直白的。
一管口红可以写很多字,女奴的身上像爬满了红色的蛇一样,写着“淫贱”等等羞辱的词汇。
“这只是前菜哦,今天的表演项目是产卵。”坐在凌瑞东对面的男人又开口说话了,他笑眯眯地说,“其实产卵这种玩法,强壮的男奴更合适,比如你的狗,后面看上去很紧嘛,没有操过?”
凌瑞东感到有些不舒服,于是僵硬着脸没说话。
男人笑着,也没有继续。
很快,那个女主举着玻璃盘绕着舞台走了一圈,里面盛满白色的圆球体,像是白色的乒乓球。她的腿像猎豹准备狩猎一样围绕着孱弱羔羊一样的奴隶,然后蹲在她面前,将手中的四个乒乓球像小丑抛球一样玩了个花式,然后把第一个乒乓球慢慢塞了进去。
第一个和第二个总是很容易,当第三个也开始接触深红色的两瓣肉唇之后,女奴惊恐地摇着头,她的主人回头对观众温婉微笑,好像看到不听话女儿的妈妈一样摇摇头,然后毫不犹豫用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推动乒乓球进入了她的身体。
并且很快,第四枚乒乓球也不依不饶地挤了进去。
她起身来到奴隶的身后,温柔地撩起她的发丝别在耳后,指尖轻轻挑着女奴的脸颊曲线,尖尖的瓜子脸楚楚可怜地颤抖着。她用牙齿轻轻啮住女孩的耳朵,碾压牙齿,让女奴越发颤抖。
她的主人从她的双臂间探过手来,托住那对饱满的乳`房,秀美的手指淫靡而粗暴地揉`捏着,指尖还巧妙地揉按着乳尖。而她的嘴则轻轻贴在女奴细弱的锁骨上,留下两瓣蝴蝶一样的鲜红吻痕,妖娆性`感。女奴渐渐流露出沉醉其中的迷离眼神,双膝颤抖着试图夹紧,却挣不开粗粗的金属锁链,她平坦的小腹起伏着,两腿之间渐渐露出一点白色,半个圆球形冒了出来,但是随着她的主人用力地揉`捏,她本能地让那半个乒乓球又被吞了进去。
她的主人笑容娇艳,款款起身,从一侧拉着女奴的膝盖,让她的双腿更加张开,无法使力的劈腿姿势让被捆缚的女奴颤抖着,她的发丝和乳尖都随着身体颤抖着,渐渐的,白色再一次冒头,浑圆的乒乓球滚落在下面的玻璃盘中。
接着,她的主人伸手揉按着她的小腹,敦促下一个乒乓球尽快诞生。 在对面的沙发座里,来了一个衣着考究的西装男,暗银色的条纹西装,白色的衬衫上扎着红色的蝴蝶结,穿着极尖的尖头皮鞋,他翘着腿,端着一杯红酒坐在对面。他的身边跪着的奴只带着眼罩,从露出的下巴来看长得还不错,不过眼睛是相貌的核心,戴了眼罩很帅摘下去就平庸的也不在少数。
凌瑞东在对面那只狗壮硕的身体上转了一圈就收回了视线,看上去比卫凯还要健壮,但那种健身房和营养粉堆积出来的僵硬感却藏不住,像卫凯这样常年运动保持的体型则要自然诱人得多。
“一条好狗。”男人对他举杯示意,黑红两色羽毛围着他的面具,让他的笑容看上去诡异很多。
“谢谢。”凌瑞东不冷不热地回答了一句,转头看向台上。
“你的奴体力一定不错,你是不是经常骑他?”对面的男人抚摸着自己的奴,笑眯眯地说道。
凌瑞东有些不舒服,只冷冷点点头,他忍不住想要看看加百列和德意志温存够了没有。
“你能满足他嘛?”对面的男人盯着卫凯说。卫凯动了一下,但是没有回头理会他。
凌瑞东拿起面罩,戴在了卫凯的脸上,捡起来落在地上的锁链。
“看他的后面,还是处吧,难道你是零主?他操`你操得爽么,我养了一条小公狗,比这只还优秀,我们要不要换着玩玩。你比较喜欢这种口味吧。”男人好奇地问道。
卫凯刚刚还为凌瑞东话里的意思感到担忧,现在看他这么骚扰凌瑞东,忍不住口气不好地说:“我是零奴,我的主人只操我,你还是玩你自己的狗吧。”
“我是在和你的主人说话,一条狗乱吠什么?”男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卫凯脸色一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中套了,作为一条训练有素的狗,无论主人说什么都不该插嘴,因为他现在是一条狗,是不能插口主人的对话的。
“你的狗是什么样的,如果条件够好,换着玩玩也可以。”凌瑞东礼貌地笑着,他的话让卫凯猛地回过头。
“我这里有照片。”男人把手中的手机递了过来。
凌瑞东打开一看,发现还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奴,身材比卫凯瘦一些,但是身姿高挑,应该也是大学生,尤其是其中几张跪着的照片里,穿着一身篮球服,像是清瘦版的卫凯,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怎么样,他是某大学的篮球队长哦,说不定你见过他比赛吧,随你玩都可以。”男人有些炫耀地说道。
凌瑞东听到这句话,突然低头看了看那些照片,他这才发现,这个人的篮球队服他竟然有些眼熟,好像卫凯也穿过。
但他不露声色地还了回去:“确实不错,要是能换着玩玩倒是挺新鲜的。”
卫凯震惊地抬起头来,目光忐忑地看着他。
“不如你也看看这条狗怎么样,正好我最近有点腻了。”凌瑞东作势要把手里的锁链递出去。
卫凯强忍着低着头,但是他的全身肌肉都在颤抖,散发出一股抗拒的信息。
“怎么,你不愿意?”凌瑞东沉声问道。
“笨狗……”卫凯咬着牙摇摇头,“笨狗,都听主人的……”
“那去舔舔那位先生的皮鞋吧,我一直想要那种尖头皮鞋。”凌瑞东说道。
“笨狗可以给主人买,笨狗想舔主人的。”卫凯连忙表白心迹。
凌瑞东笑道:“你可以先拿那位主人练习一下。”
卫凯慢慢扭过头,隔着头罩的洞眼看着对面的男人,虽然他西装革履,看上去也是“优质主”,但是卫凯的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慢慢挪了一点,不停吞咽着口水,拳头死死攥着,又挪动了一下膝盖。
锁链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道,凌瑞东猛地把卫凯拉倒在自己面前,压抑着怒气问道:“你不愿意为什么不说?”
卫凯难过地说:“笨狗是主人的奴,必须听主人的话。”
“你是我的狗,是活的,不是死的。”凌瑞东松开锁链,冷冷地说,“真正的狗还会因为不舒服而找主人撒娇,你就无限制地迁就我,任我胡来,如果我真的伤害到你呢,如果我做了不可挽回的事呢?”
卫凯刚要张嘴,就被凌瑞东打断了:“你想说你是我的狗,就算被我玩死也是应该的?可你要是被玩死了,还怎么伺候我,你是不是不想伺候我了?”
这歪理让卫凯张大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辩驳。
“如果你一直忍着,总有忍不了的一天。”凌瑞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闭着眼说道,“我是你的主人,我玩弄你,调教你,但我同样珍惜你,保护你,你不和我沟通,不和我交流,这不是奴性深,而是不信任,你怕你提出反对我就会生气,你怕你拒绝我我就不会要你,你虽然觉得自己是狗,但你不相信你真的属于我,你怕我随时会不要你,是不是?”
卫凯被他说中了心事,惊惶地转身,双手撑着凌瑞东的膝盖,哑着嗓子哀求:“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是笨狗的错……”
“这不就好了,玩什么虐恋情深呢。”对面的男人这时温和笑着说出口来,“加百列和德意志也算圈子里的老人了,犯这么傻的错误,你们两个,还非得再走一遍么。”
他伸手挠着那个健壮奴隶的下巴:“养狗,固然是乖巧听话可人心,不过还是要活泛点儿才想只狗,否则跟个玩偶一样,玩着还有什么乐趣呢。”
“谢谢你。”凌瑞东真诚地道谢道。
对面的男人笑着起身,牵着他的狗准备走:“不用谢,我的臣服ID是‘独断专行’。”
凌瑞东一呆,原来他就是论坛里那个有名的主,难怪收了两个奴都是这么质量优秀,而且从网站上来看,他应该还玩过不少短期或者固定的优质奴呢。
目送男人离开,凌瑞东看着戴着黑面罩看不出表情,但是眼睛里全是惊慌,更有着他自己无法察觉的心安的卫凯,眯起眼睛笑了:“不乖的狗狗必须挨罚,要打PP哦。”
“对不起,请主人责罚。”卫凯跪在地上,双手和双肘都贴着地面,膝盖和脚尖也是如此,而额头也同样伏地,以诚惶诚恐的姿势祈求凌瑞东的原谅。
凌瑞东用脚尖把卫凯的头抬起:“转过去,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卫凯抬起头看了一眼,吞咽一下口水说道:“是,主人。”
“跪在这儿。”凌瑞东拍拍身边。
卫凯看着凌瑞东的动作,眼睛里流露出的却不是畏惧,而是渴望。他倒退着身体,先后抬腿迈上沙发,然后跪在沙发上,双臂却还撑着地面,整个人趴在凌瑞东的两条腿上。沙发并不算高,所以他双肘尚能撑着地面。
凌瑞东拉着他的大腿让卫凯的臀`部翘的更高,自己在沙发里窝成一个舒服的姿势,伸手抚摸着卫凯的翘臀。
这么久的长跑不是白练的,卫凯本就身材优秀,又针对臀`部每天锻炼,臀肉饱满,曲线圆滑,又挺又翘,尤其是臀`部和大腿之间的弧线,并没有垂坠的皱褶,而是一道性`感的线条,他用食指指尖贴着卫凯的臀肉轻轻滑过:“放松。”他拉住卫凯的腿,逼迫卫凯往两边岔开,这样他的臀`部就不好用力绷紧了。
他再次用手指怜惜地轻轻掠过卫凯的臀`部,在卫凯配合地可以放松下,饱满的臀肉被手指压出一道弧波,他忍不住用双手握住,大力揉`捏了几下,整个手掌都被难以形容的美好触感填满,他不得不赞美道:“乍看上去,你肩宽腿长,胸肌腹肌也都特别有型,但是真玩起来才知道,你的屁股才是全身精华啊。”
因为这诡异的跪伏姿势,卫凯面朝地面,他有些费力地扭头说:“谢谢主人夸奖。”
“你打篮球的时候总有人看你,但是这里,只有我能这么欣赏吧。”凌瑞东双手轻轻覆在卫凯的臀上,手掌随着臀`部的曲线弯曲着。
“是……啊!”卫凯只说了一半,就发出一声惊叫,因为凌瑞东啪地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声音响亮,力道很重。
紧接着,凌瑞东接连十下又沉又狠地拍击,卫凯的臀肉不断被瞬间的大力压扁又弹起,两边各是五下,还看不出红来,但是却已经有了疼痛感。
但是除了第一声外,卫凯却紧紧抿着嘴,再不发出任何声音。
凌瑞东皱起眉,在卫凯身体和沙发形成的三角空间内,两脚一踢踩掉了鞋子,把自己的脚伸到卫凯面前:“把我袜子脱了。”
不敢违逆的卫凯用双肘撑住身体,帮凌瑞东脱下了袜子,凌瑞东把脚趾凑到卫凯的嘴边:“张嘴,不许碰到我的脚。”
他的脚趾就悬在卫凯的嘴里,被卫凯大张的嘴虚虚包着。
凌瑞东轻轻摸着卫凯臀`部的皮肤,然后双手从两侧交替着向臀肉斜削着拍打下来,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因为不能咬到凌瑞东的脚,更不敢让凌瑞东的脚趾离开口腔的范围,被迫张大嘴的卫凯,再也忍不住本能地,随着每一次呼吸都发出的痛楚声音,凌瑞东不急不徐地拍打,每一下都让卫凯发出啊地一声惊叫。
虽然整个会所里有着动感的音乐不停响起,但是这响亮的声音还是让不少人挪来视线,看到是一个年轻的主正在惩罚自己的奴隶,都露出会心的笑容,还有经过这个包间的人善意地说:“要不要借你板子。”
“不,我很喜欢用我的手来惩罚他。”凌瑞东笑着说。
“不过你下手不轻嘛,这么壮的狗都叫这么大声。”他们哪会看不出,因为凌瑞东的脚趾,所以卫凯才无法克制自己的叫声,但是作为主人,他们说这句话自然是为了让卫凯感到羞耻。
连续的拍打让卫凯紧紧绷着双腿,像是随时准备逃跑的豹子。凌瑞东狠狠扇了一阵,渐渐停了下来。
这停顿让卫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看不到凌瑞东高高举起双手,像是擂鼓一样齐齐拍下,这特别势大力沉的拍击让卫凯身体颤抖,本能地往前躲了一下,牙齿磕到了凌瑞东的脚趾。
其实他只是因为本能躲了小小一点距离,牙齿磕碰的时候都没有造成疼痛,但是卫凯还是猛地出了一身冷汗,在不停乱闪的灯光里,能看到他的皮肤陡然布上一层细腻的光。
他连忙倒退回来,挺起自己的屁股,保持刚才的姿势。
但是凌瑞东却始终没有反应。
于是卫凯特别扭曲,委屈,也有些搞笑地虚虚含着凌瑞东的脚趾,好像凌瑞东的大脚趾是个轴心,而他的头正绕着这个轴旋转一样偷看凌瑞东,看到凌瑞东面无表情的脸,他不敢用嘴说话,只好恢复刚才的姿势,主动摇摆自己的臀`部,左右晃动着像是一只发情的狗,还不时向上拱起自己的屁股。
“我去,凯撒这是发情了,蹭你的腿想射么?”加百列和德意志终于温存完了,也注意到了这边规律的打屁股声音,此时过来一看,就看到卫凯撅着屁股摇晃着哀求凌瑞东的画面。
卫凯臊得浑身都红透了,而这种近似倒立的姿势已经让他的头部充血,所以整个耳朵和脖颈更显出红色。
然而凌瑞东却从他两腿之间探过去,把他的阴`茎向后握住,又粗又长的阴`茎被强硬地向后掰着,像是卫凯的狗尾巴:“这你都能硬?”
卫凯说不出话,凌瑞东一手握着他的龟`头,一手玩弄着他的睾`丸,轻轻捏着充满弹力的两粒睾`丸,低声笑道:“没有我允许,不许射哦。”
说不了话的卫凯点点头,凌瑞东的脚趾在他的嘴里像是抽`插一样,只是因为凌瑞东不许他触碰,所以凌瑞东的脚趾和卫凯的口腔之间始终隔着空气。
过去凌瑞东调教卫凯的时候,也并不是每次都会允许卫凯射出来,可能硬了一整个晚上,最终却只让他自然疲软下去,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卫凯已经习惯了。
但是凌瑞东却依然单手把卫凯的阴`茎向后握着,另一手则悉悉索索地活动着。
卫凯听到这声音,不知道凌瑞东在干什么,忍不住偷偷地垂头,隔着凌瑞东的脚,向上看去。
于是他看到,在自己身体的遮掩下,凌瑞东把裤子解开,退下去一点,然后把阴`茎暴露了出来。
卫凯瞪大眼睛,看到凌瑞东松开手,被握着的粗长阴`茎便凭借自身的硬度弹回,和凌瑞东的阴`茎撞在一处,彼此触碰摩擦着。
这一下,卫凯就差点射出来。
蹙着眉,卫凯绝望地收回视线望着前方,他只能看到面前的茶座和对面的沙发,还有坐在对面的加百列以及跪在地上的德意志,都用看好戏的表情欣赏着他。
用自己的狗屌和凌瑞东的阴`茎彼此摩擦?这是前所未有的殊荣和奖赏,如果是在平时,卫凯会觉得多么快乐和光荣,但是在受罚的这一刻,在凌瑞东清楚说出不许射`精的时候,这就成了卫凯既渴望至极又绝望不已的惩罚。
而且凌瑞东更加残忍地,拉着卫凯的大腿,逼迫卫凯的阴`茎和他的阴`茎贴在一处,此刻能清楚感受到两人的“差距”了,卫凯的阴`茎无论是粗壮还是长度,都超过了凌瑞东,所以凌瑞东的整个阴`茎,都和卫凯紧紧贴在一起。
凌瑞东温柔地揉`捏着卫凯的臀`部,此时经过拍打,卫凯的屁股已经泛起了红色,他肤色偏深,近半年经常跑步锻炼,所以臀`部和阴部有点“内裤痕”的意思,肤色要浅一些,现在能明显看出两团酡红出现在他的臀`部,在这俱乐部闪动的灯光里看着不算真切,但却无法隐藏。
卫凯浑身都在颤抖着,凌瑞东的拇指细腻地抚摸着他大腿根部靠近鼠蹊的地方,然后拇指停下,食指轻轻摩擦着他臀缝附近的皮肤,像是在摸孩子的脸蛋,然后是中指和无名指一起用力,将他紧紧绷着的臀肉向两边揉去,卫凯只能配合地把自己的臀`部放松,同时试图挺起臀`部,让自己的肛`门更好地暴露在凌瑞东面前。
这样,他的阴`茎就能离凌瑞东远一些了。
“恩,一会儿我打你的时候,你就重复这个动作,知道吗,发情的小公狗。”凌瑞东微笑着用双手托着卫凯的臀`部,推着卫凯的身体像是性`交一样前后摩擦,他们两个人的阴`茎自然就彼此摩擦着。
卫凯心里天人交战,叫苦不迭,后悔至极。
凌瑞东的小指从卫凯臀`部两侧轻轻挠过,这让卫凯整个人,还有他向下趴伏的厚实脊背,都颤抖了起来。
凌瑞东伸手扶着卫凯的腰:“人们说你这样的身材,要称之为公狗腰,那你的腰就得这样摆起来。”卫凯配合他的动作慢慢翘臀,在挺到最高的时候,凌瑞东拍了一下,然后又推他身体往前,远离自己,再次回来,臀翘到最高的时候,又一次拍击落了下来。
扶着卫凯腰部的手就这样引导着卫凯越来越快地前后摆动腰部,他的臀也随着这个动作时而浪起,时而沉下,每到最高处,迎来的势必是好不轻饶的拍击。
很快凌瑞东就把两只手准备好,卫凯配合地浪摆一般晃动着身体,一前一后,而且在凌瑞东的催促下越来越快。
向后,主动送上自己的屁股被凌瑞东凶狠地拍打,向前,阴`茎便和凌瑞东的阴`茎摩擦,快感如潮。
卫凯不仅发出了痛楚的低沉喊声,更无法克制自己发出快感袭来的呻吟,他对着凌瑞东的脚趾发情一样淫叫着,根本无法克制这种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阴`茎已经湿漉漉的流出了好多液体,但是这些液体并没有滴落在地,而是随着摩擦在他和凌瑞东的阴`茎之间腻腻地滑动,让他越发清楚地意识到现在正给他阴`茎带来强烈快感的是什么,那是凌瑞东的阴`茎。
想到这里,卫凯简直要诅咒自己的脑子,但是却又无法克制地想到,主人,主人的阴`茎,在和自己摩擦……
他无法忍受地用手紧紧揪住了俱乐部的地毯,甚至把地毯都揪了起来,他终于无法忍受地抬起头喊道:“主人,不要了,不行了,求你。”他实在是忍不了了,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继续这样,射出来,或者停止,但违抗了命令。
他几乎本能地,选择了停下。
因为即使违抗了主人的命令,也至少能和主人接触更长的时间。
凌瑞东逼迫卫凯主动送上臀`部,手下并没有留情,交替地拍打甚至打出了节奏,手掌与肉`体撞击的声音连绵不绝,他的手都已经打麻了。
他轻轻松开手,从两侧向着卫凯臀尖上用指尖轻轻挠过,然后低头对着卫凯的臀肉,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主,主人?”卫凯同样疼到麻木的屁股已经辨认不出这种触感,他不知道凌瑞东对自己违抗命令有什么处理,忍不住扭头,才意识到那并不是手指。
凌瑞东的脸被他挺翘的臀峰挡住了,但是那双戏谑又惑人的眼睛还看着卫凯,他从卫凯的腿根舔到卫凯的臀尖,被打得温度都变高的臀肉现在就像一块光滑的油脂,让他忍不住咬了下去。
“唔,恩,主,主人……”卫凯被这一幕还有那清晰的啃咬感觉所逼迫,像是想要挣脱一样不停上下摆动着头,发出呜咽的呻吟,双手则死死抓着地毯,臀`部的肌肉也因为全身紧绷而无法自制地绷紧,双腿紧紧压在凌瑞东身上,凌瑞东已经感觉到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和卫凯之间喷射而出,靠着猛力打卫凯屁股才转移射`精欲`望的凌瑞东也忍不住抓着卫凯的双腿,喷射了出来。
前所未有的亲密接触,前所未有的严厉惩罚,前所未有的最后奖励,卫凯沉浸在灭顶的快感,整个上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眼角都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还不起来么?”凌瑞东享受着射`精的余韵,有些懒洋洋地对卫凯说。
卫凯费力地挺起腰,却又一次塌了下去,他双肘往前艰难地挪了一下,愈发羞耻地小声说道:“抽筋了……”
凌瑞东皱着眉,看他扭曲地趴在地上,不由也有些着急:“怎么了?”
只能大声说出答案的卫凯羞耻的快要蜷成一团了:“太,太爽了,腿抽筋了。”
对面的加百列毫不犹豫地爆发出了笑声,笑得埋在德意志肩膀里不停捶打着德意志的胸口,就连持重好男人德意志,都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凌瑞东也有些忍俊不禁,不过身为主人的威严,还是让他克制住了,因为他看到卫凯已经快要真的哭出来了。
违抗命令主动停下来,结果最后还是没忍住射`精,而且还爽的这么丢人这么狼狈,卫凯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他的身体躺在柔软的地毯里,身上的浊白液体还从他的胸腹部慢慢流下,他都希望自己像那些精`液一样融化融进地毯里了。
凌瑞东匆匆把自己的裤子系上,蹲下`身抬起卫凯的腿:“疼不疼?”
“没事,主人,我没事。”卫凯身体一个哆嗦,自己盘腿坐了起来,结果马上就脸庞扭曲,抬着屁股翻身恢复成了跪着的姿势。
“站起来吧。”凌瑞东没有为难他,让卫凯站了起来,只是即使站起,也根本藏不住他屁股已经彻底红的像是两个肉苹果的事实。
卫凯常年运动,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抽筋,只是刚才的姿势比较扭曲,而且快感又太强烈,射`精的时候肌肉抽搐而已,屁股的痛感和射`精的快感,被凌瑞东啃咬的痛感和心理快感,这一切混合成了卫凯自被凌瑞东调教以来最强烈的高`潮。
“才射个精就抽筋了,他要是操`你你还不得爽晕过去?”加百列笑得根本停不下来,卫凯羞耻的无地自容,低着头像只准备要被扫地出门的丧家犬,谁也没有想到加百列真的一语成谶了。
凌瑞东也没有让卫凯再跪着出去,就站着跟着他们走了出去,只是卫凯感觉到,所有主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屁股上,那视线比屁股的痛感还要让他觉得火辣辣的。
在更衣室里简单冲洗了一下,凌瑞东和加百列带着裹着大毛巾的德意志和卫凯回到了车库。把牛仔裤套上的时候,布料摩擦引起的痛感还只是轻微的,在车里,卫凯刚刚坐上车座,就忍不住又跳了起来,他个子又高,直接撞到了车顶。
再坐下的时候,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试图坐下,但是根本没用。最后只得双手撑着车座,双脚踩地,整个屁股悬空。
凌瑞东看着好笑,他也确实开心地笑了出来。只是他也不好受,双手也是红彤彤地,可见刚才确实是一点力都没收着。他忍不住轻轻搓`揉起自己的手来。
卫凯看到他的掌心,立刻心疼地说:“主人?!”结果他双手握住了凌瑞东的手,屁股就又被体重和垫子同时冲击到,脸上的表情精彩至极,但是他闭着眼强忍着缓过劲儿来,托起凌瑞东的手,轻轻揉`捏凌瑞东的手掌:“对不起,主人,都是笨狗的错,都是笨狗的错。”
看出他深深的自责和心疼,凌瑞东也没有继续作弄他:“帮我吹吹。”
他们俩刚刚等着加百列和德意志,加百列现在却没那份耐心,德意志已经发动车子离开了车库。即使德意志的车性能很好,但是因为红绿灯和各种车况时不时的晃动,还是让卫凯疼的呲牙咧嘴。
“你坐着吧。”凌瑞东皱皱眉。
“没事!”卫凯慌忙坐实了,眼里的痛楚一闪而过,但他马上坚定不移地握着凌瑞东的手腕,轻轻地吹气,只是时不时因为车子的晃动而表情扭曲一下。
“真是腻死人了。”加百列恶劣地抱着自己肩膀做出恶寒的样子。
“以后要对我好,给我做牛腩饭。”凌瑞东掐着嗓子做出要哭的小孩子的声音,加百列一下炸毛了:“靠你呀闭嘴,哪有,哪有那么恶心。”
“我还要去坐摩天轮,你还要给我口`交,诶呀,真邪恶的玩法。”凌瑞东毒舌地重复着,“人家到最高处是表白,你是不是在最高处高`潮啊?”
他已经抽回手只顾着和加百列自相残杀了,加百列气呼呼地扭过来和他拌嘴。
疼得呲牙咧嘴的卫凯看着凌瑞东难得露出开心的,孩子气的笑容,眼神也立刻温柔了很多,不经意地,他从后视镜看到了德意志的眼神,两个同样身份不同年纪的男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温和一笑。
虽然没有交流过,但是他们已经知道,他们对身边的人,都有着同样的心意。
对凌瑞东而言学校的课程难度并不大,他只拿出了高中十分之一的努力投注在学习上就能顺利过关,他一直好奇为什么大学生会经常把挂科挂在嘴边,后来他才发现那些经常挂科的人恐怕连百分之一的精力都没有花在学习上。
对他而言难度比较大的是加百列交给他的任务,因为是手机游戏,面向的是手机操作平台,所以凌瑞东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他又有点不想向加百列低头的私密想法,所以宁肯给导师们跑腿谄媚也要尽快跟上进度。
导师教授们对于有学生这么富于学习欲`望也是很欣喜的,自然会尽可能地帮助他。
不过凌瑞东把自己大部分精力投注到了学习上,某些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忽视卫凯,而且宿舍和学校的环境,也让他们进行真正完全投入的调教成了奢望。
不过作为学习间隙的休息,凌瑞东和卫凯之间还有着不少的维系。
自从在俱乐部体会到sp的乐趣,而身边还有一只予取予求臀型完美的人形犬,凌瑞东就再也无法停止这种爱好了。卫凯怕他手痛,主动找了很多打屁股用具,包括专用的打击板,戒尺,细鞭,甚至还有鞋拔子,不过这些东西都比不上用自己的手亲自惩罚。卫凯的翘臀实在是手感太好,凌瑞东非常喜欢那种掌掌到肉的美好触感,又能用自己的疼痛衡量卫凯的痛苦,这成了他们亲密交流的新方式。
凌瑞东收拾好书本,准备去专业机房,途中经过篮球场,此时篮球场上围着众多男男女女,正在不停欢呼,凌瑞东本来是很少注意到这些的,但是恰好在间隙里看到了卫凯穿着黑色球衣的身影,不由靠了过去。
只是此时人潮已经很汹涌了,他的个头现在止步于178,勉强达到了男性最佳身高的下沿,而卫凯在高三的时候就到了185,最近好像还没有停止的趋势,他也没有那么壮的体魄,能够挤开这些人,只能无奈地踮着脚看看。
他对篮球并不感兴趣,只是对打篮球的人有兴趣,所以看了两眼就想放弃这不舒服的姿势,不过碰巧附近站着邓鹏飞,他看到凌瑞东就凑了过来:“诶你也来给卫凯加油啊?”
“这是比赛嘛?”凌瑞东糊里糊涂地问。
邓鹏飞兴致勃勃地说:“是,也不是,这是附近几个大学校队队员组成的队伍,来踢场子的。”
凌瑞东纳闷:“踢场子?”
“前一阵儿咱们校队不是在附近大学城联赛里拿了第一嘛,他们不服,现在组团来挑战了,友谊赛,嘿。”邓鹏飞不忿地哼了一声。
“哦,校队这么厉害呢。”凌瑞东探头看着。
“卫凯一个人就拿了三十分呢,你和他关系那么好,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邓鹏飞纳闷。
凌瑞东尴尬地打了个哈哈,他心说我对卫凯知道多着呢,能吓死你。
这时候穿着黑色8号球衣的卫凯再次带球突进,他高大健壮,眼神凶狠,灵活闪人,转身,跃起,高高超过试图拦截他的对手,将篮球送入篮网。
场外一片欢呼,已经开始戴围巾的女孩儿们都把围巾握手里使劲挥挥。
卫凯撩起衣服下摆擦拭下巴上滴落的汗水,露出了性`感的八块腹肌,又引来一阵阵尖叫。
组团报复的混合队伍互相交换眼神,再次开球之后,凌瑞东这个外行都能看出卫凯是被包夹防御的重点。
不过场上另一个比卫凯显得瘦削一些的穿着4号球衣的高大男生举着双手,不时比出各种手势,就连卫凯也看着他不时改变动作。
在他的指挥下,整个球队穿插分割,配合默契,多次传球,向内线突进,对手被迫回防,聚在篮下准备挡住卫凯,但是卫凯却闪身后撤,接过4号传来的篮球,高高跃起,刷篮得分。
卫凯落地之后场上又响起欢呼之声,卫凯握拳高举,又狠狠砸肘,霸气尽显,他和队友交相击掌,笑容自信从容。
对手不得不叫了暂停。卫凯便和队友走到场边,早就有女生凑过去,准备把手里买的各种饮料矿泉水递过去,但是卫凯只是拿起自己的毛巾擦了擦。
卫凯正拿毛巾擦拭脸上汗水,擦过眼睛附近后,他才看到有一个朴素的不锈钢杯子逼到了眼前,他有些不悦地瞪着眼,却马上惊讶地瞪大了。
将水瓶递过去的自然是凌瑞东,结果刚刚还霸气尽显的卫凯竟脸色微红,然后才接过他的水杯喝了一口。
这时上场的哨音再次响起,凌瑞东好不容易挤进来,便挤不出去了,可是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卫凯反倒束手束脚的,倒是有些拘谨的样子。
凌瑞东发现卫凯好像总是不自觉偷偷看着自己,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大喊一声:“卫凯加油!”
这一声喊让卫凯浑身一震,果然加倍投入地比赛。
临近几所校队的精英聚在一起,有备而来,给校队的压力还是很大的,比分胶着的很厉害,始终没超过十分,而且还反超了几次。
这已经是最后一节,比赛即将结束,校队只领先了两分,球却在对手手中,4号以一个精彩的闪身将球掠了过来,传给了卫凯,只是卫凯距离篮筐也很远,而对手大有再度包夹的趋势。
卫凯直接在三分线起跳,篮球划过优美的弧线,完美锁定了胜局,此时只剩二十秒,对手虽然拼到了最后一秒,还是无力翻盘。
哨音结束后,卫凯双拳高举猛地跃起,队友们都欢呼着过去抱住他,把他举了起来。卫凯坐在他们肩膀上,左手并拢,横在脖颈,做了个斩首的姿势,眼神睥睨,眉羽飞扬,场外的小女生嗷嗷尖叫,真是风头无两。
等到大家欢呼够了,又假模假样地和对手握手拍拍肩膀,人群渐渐散去,足足耗去了近半个小时。
这时卫凯才肩上打着毛巾,拎着自己的运动背包,来到一直站在远处等着的凌瑞东面前,小小声地说:“主人。”
他的声音很小,怕别人听见,但是眼睛却非常明亮,凌瑞东都能从里面读出满满的期待了。
于是他故意沉下脸:“你还不认错么?”
卫凯眼神立刻慌乱起来,同时还有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失落:“对不起,主人,刚刚忽略了主人,让主人久等了。”
“不对,你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凌瑞东严肃地摇头。
卫凯更紧张了,同时困惑地思考着,不知道自己还有哪儿错了。
凌瑞东忍不住说:“你打篮球的时候这么帅,乱勾`引人,该不该罚?”
卫凯听了这个理由立刻绽开一个单纯的,开心的又有点害羞的笑容。
“笑什么,该不该罚?”凌瑞东挑眉问他。
卫凯连连点头,但是脸上的笑意却藏不住,他此时脸上还带着刚刚运动后的汗湿,泛着淡淡的红,性`感的要命,他低声对凌瑞东说:“主人,笨狗不该到处勾`引人,求主人惩罚。”
于是凌瑞东领着他来到了实验楼,这座楼里有不少系的实验室,是整个学校最高的几座建筑之一,凌瑞东领着他坐电梯到电梯最高层,然后又走楼梯,最后来到一截钉进墙上的梯子边。
“托我上去!”凌瑞东摸摸鼻子,这梯子离地有一米五,他要上去还真有点费劲。
卫凯双手搭在一起,凌瑞东踩住,他一托,凌瑞东就够到了梯子,他来到顶上,打开上面的活板门,然后翻了出去。
接着卫凯轻松跳起,也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这道活板门通向的是楼顶,最近是最好的秋天天气,一站到这里,顶上是蓝天白云,阳光遍洒,低头看去,整座学校尽在眼帘。
不过凌瑞东先逛了一圈:“这要是遇到华妃娘娘就不好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这儿可是华妃和他的田径犬的秘密基地。”
凌瑞东发现,自己说完这句话,卫凯身上就传来了微不可查的颤抖,刚刚能够稳稳运球投球的手,竟不知所措地虚虚握紧又松开,那是卫凯激动紧张的表现。
这让凌瑞东饶有兴趣地走过去,毫不顾忌地隔着篮球裤伸手握住了卫凯的阴`茎:“硬了多久了?”
“从,从主人看笨狗打球开始,就想硬了。”卫凯在凌瑞东握住他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我竟没看出来。”凌瑞东诧异。
“笨狗逼着自己不要太兴奋,一定要打好球。”卫凯回答到。
“为什么?”凌瑞东一边和他聊天,一边信手将卫凯的篮球裤扒下一些,却只落下一点,露出卫凯的腰胯和根部短短的修剪整齐的毛发。
从卫凯腰部的柔韧肌肉到大腿根部,就是被称作人鱼线的性`感线条,凌瑞东双手握住卫凯的腰,刚刚运动过的身体热乎乎的,温暖熨帖,他的拇指沿着那两条线细细抚摸,渐渐钻进篮球裤里,在最靠近阴`茎根部的地方抚摸着。
“因为,因为主人难得来看笨狗打球。”卫凯一边被他擦边球的爱`抚,一边还要回答他的问题。
“你喜欢我看你打球?”凌瑞东感兴趣地问道。
卫凯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主人说过,笨狗也可以对主人提出要求,对吗?”
“恩。”凌瑞东点头。
卫凯下定决心地说:“笨狗,很喜欢主人看笨狗打球,希望主人能经常来看看笨狗。”
“为什么,想让我看你怎么耍帅,怎么勾`引人嘛?”凌瑞东故意问道。
卫凯连忙解释道:“过去主人总是说,笨狗是一只篮球犬,但是,却并不怎么看笨狗打球,篮球犬,只是穿着篮球服而已。”
他好像怕凌瑞东打断他,抑或害怕自己没有勇气说完一样快速说道:“笨狗能考上这所大学,全靠主人的帮助,笨狗不是军犬,也没有什么身家,笨狗唯一的身份就是篮球犬,但是,主人却并不在乎,笨狗感到,感到很自卑。”
凌瑞东真是没想到,能从球场上睥睨纵横,在别人眼中酷帅狂霸拽的卫凯手里,听到这样的言论。
打开了话匣,卫凯就一气说了出来:“笨狗最擅长的篮球,所以想让主人看到笨狗最出彩,最帅气的样子,想让主人看到所有人都在为笨狗欢呼。”
“为什么?”凌瑞东问道。
卫凯抬起头,郑重地说道:“因为狗奴取得的所有荣耀,都只是为了取悦主人。笨狗表现得再好,再多人喜欢,再多人鼓掌,笨狗在主人面前,也要屈膝跪拜,也只是一条淫贱的狗而已。”他慢慢地跪在凌瑞东面前,抬起头看着凌瑞东的脸,“别人崇敬的,喜欢的,却是主人能随便踩在脚下的,笨狗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价值,才有让主人玩弄的欲`望。”
凌瑞东带着一丝笑意说道:“你还真是懂得,主奴调教的真正趣味所在啊。”
“我以后会去看你的比赛的,我会去看你多么厉害抢眼,看你的对手多么挫败无能,看场下多少人为你欢呼,看多少女孩子为你尖叫。”凌瑞东用脚顶着卫凯的阴`茎,隔着篮球裤不轻不重地踩着,“然后再看你跪在我面前的样子,看看他们所崇拜的大英雄大明星,发`骚淫贱的样子,被我用脚踩着狗屌,就兴奋得快射出来的样子。”
卫凯的呼吸越发粗重,他双腿分开,双手向后握着脚踝,整个人都向前展开,健壮的身体向着凌瑞东完全敞开了。
天台之上视野辽阔,现在正是中午,是秋天最暖的时候,不过终究不是夏天的温暖。
此时卫凯正在凌瑞东的命令下,做俯卧撑。他的双肘紧贴着肋部,与后背水平,弯曲的小臂和手掌撑着地面,维持着俯卧的姿势,并没有撑起身体。他维持这个姿势已经有二十分钟了,肩膀和肱二头肌都紧紧地绷起,他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而宽阔的后背上同样是细密的汗水,让他麦色的皮肤泛着油光般性`感。
这里是魏华发现的秘密基地,安全的问题应该是不用过多考虑的,从活板门爬上来,楼顶基本一览无余,凌瑞东转了转,结果在天台中央堂而皇之地躺着一条安全套,凌瑞东立刻就有些无语。
这里终究是魏华的地盘,凌瑞东心里还是不太舒服,所以他想到了一个简单的玩法,那就是体训。
体训在调教里也是个常见的玩法,一般还伴随着很多的道具,比如在乳`头上夹着重物然后蹲起,或者在睾`丸上戴着道具然后蛙跳。当然单纯进行训练也可以,但既然是调教,就必然不是科学训练那样收放自如循序渐进,而是力求突破奴的体能极限。
卫凯刚刚进行了大运动量的比赛,现在全身肌肉活动开来,但也进入了疲惫状态,现在进行俯卧下去却不能起身的静态力量练习,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
不过凌瑞东也是现在才发现,卫凯的体力真是非常的好,虽然满身的汗水,但是胳膊没有颤抖,后背也是稳稳的平直着,这说明他还能坚持。
此时如果能在卫凯的乳`头下面点上两个小小的蜡烛,就能让这场体训增添更多的乐趣,不过凌瑞东没有准备蜡烛,所以只好拿了两个自己夹资料的小夹子。
这种常见的燕尾夹所有大学生都用过,凌瑞东拿的是两个最小号的黑色夹子,夹在了卫凯的乳`头上,小小的夹子和卫凯的乳晕差不多大,但是凌瑞东却用手指摩擦卫凯的乳`头,在乳`头兴奋地立起之后,把夹子夹在了乳尖上。
他蹲下`身,从侧面能看到夹子的里面,乳`头已经被夹成了艳红色,可怜兮兮地被夹子咬住,黑色的夹子垂在卫凯胸肌下面,成了独特的饰品。
这样干等下去可不是凌瑞东的风格,他拿出自己的记号笔,来到卫凯的腰侧。因为俯卧撑的姿势,卫凯的腰肋肌肉都绷紧了,肌肉的纹路全都显了出来。凌瑞东把记号笔落在为卫凯的腰上,慢慢开始写字,笔尖在他绷紧的肌肉上移动,就好像在上好的绢布上书写一样。
笔尖柔软的触感在紧绷的肌肉上带来巨大的麻痒,卫凯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凌瑞东抬起笔低头看他,看到卫凯因为身体晃动,肌肉起伏,胸肌上垂着的两个小夹子正微微摇晃着。
“对不起,主人。”卫凯连忙道歉。
凌瑞东没说话,他跨到卫凯的身上,在他脊背中间的凹陷里,写下了几个字,又用手抚摸着卫凯的腰。
常年运动的卫凯,有着完美的所谓“公狗腰”,一点赘肉也没有,而且脊柱两侧,还有两个凹陷,被称为腰窝或者腰眼的性`感部位,凌瑞东就在他的两个腰眼里,写下了两个字。
接着他在卫凯的左右臀`部各写了一个字,最后他的手指挤进卫凯因为俯卧撑而紧绷的臀缝,在这种情况下卫凯的臀`部紧紧地并着,能感受到坚硬的肌肉在发力,凌瑞东没有要求他放松,而是在他臀`沟内又写了几笔。
就算不是全身紧绷,卫凯也很难感受出到底都写了什么。凌瑞东还没有结束,他让卫凯伸直双臂,变成了俯卧撑里“撑”的姿势,然后从他的肋下钻进去,躺在卫凯的身下。
卫凯低头看他,这个动作让他下巴上的汗滴落在了凌瑞东身上。
凌瑞东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撑着身子扬起头,啃咬卫凯的下巴。
平时看上去,卫凯就不是体白无毛的“美人”,他的下巴上是一片青色,啃咬的时候能感受到粗糙的胡茬。
凌瑞东让卫凯把头发剪短,胡子每天都刮干净,阴毛剃掉只留下小小一点,却并不是因为他讨厌体毛。因为毛发证明了卫凯的身体里蕴藏着多么旺盛的男性力量,但是这种男性力量的表征却被凌瑞东全部剥夺,这才是凌瑞东最喜欢的,他想要征服占有的是个男人,不是个假女人。
被凌瑞东突如其来的动作所刺激,卫凯的喉结起伏着,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凌瑞东不止是啃咬下巴,还伸着舌尖,猫一般沿着下巴来到脖颈,舔过卫凯喉结的顶端,然后吮住了他的喉结。
“恩……”卫凯像是被狮子擒住一样,想挣脱又逃不开,凌瑞东留下了一个吻痕,又用舌尖舔到卫凯脖颈和肩膀之间,在那里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都微微泛血了。
卫凯蹙着眉,努力保持着俯卧撑的姿势,不敢挣扎。
凌瑞东这才满意地伸手,用笔尖钻进夹子腿,把夹子硬拉了下来。
这两个夹子夹过不少资料,已经比全新的时候松了很多,不过这种夹子的质量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夹子脱落的时候,凭空发出啪的一声。卫凯挺立的乳`头已经被夹得变形,乳尖的圆珠涨成了深红色,而乳`头和乳晕相连的地方则明显变成了扁形。
凌瑞东用手中的记号笔落在卫凯的胸口,黑色的笔尖在汗湿的性`感肌肉上移动,写下了两个字,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起来活动一下。”
终于得到赦令,卫凯慢慢起身,张开双臂活动身体,做了几个放松动作,他趁着放松偷偷低头,看到自己胸口写着的是淫犬两个字。
这让他感到一阵脸红。
“过去看到有人玩身体写字,一直没太明白乐趣,现在我稍微明白了一点。”凌瑞东就躺在地上欣赏地看着。
卫凯看他并没有阻止,便扭着腰去看腰侧的字,就看到凌瑞东在他的腰部写了个优,还画了个圈,就像是给优良牲畜盖戳一样。
可惜除了这两处,写在背上和屁股上的他都看不到。
看到卫凯扭着身体试图看到背上的字,最后徒劳无功,凌瑞东不禁非常得意,他知道自己在这具健壮的身体上写了什么字眼,这些羞辱的话对于卫凯来说,都是表扬和夸赞,他不仅要在这样阳刚健壮的身上任他留下这么耻辱的文字,还要感激赞美,这,就是卫凯的臣服,就是凌瑞东的占有。
凌瑞东懒洋洋地命令道:“给我口`交。”
“是,主人。”卫凯有些诧异,凌瑞东很少直接下达这种命令,大多数时候,是调教了太久,凌瑞东耐不住性`欲才会让卫凯伺候,这样单纯下命令来满足欲`望的情况非常少见。
“不用嘴解了,好好伺候我。”凌瑞东没有让卫凯用嘴解开他的裤子,这种躺着的姿势也不方便这种玩法。
这种情景越发有点诡异,卫凯还是顺从地解开凌瑞东的裤子,拉下内裤,伸手握住了凌瑞东的阴`茎。
“把身体趴下去,我想看着你为我口`交。”凌瑞东撑起身体,命令道。
卫凯抬眼看了他一下,跪在地上,伏低身体,他握着凌瑞东已经勃`起的阴`茎,向上仰望。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卫凯的脸都被凌瑞东的阴`茎“压住”了,凌瑞东点点头。
卫凯伸出舌头,沿着腹侧,从根部舔到顶端,先用舌尖舔过顶端的缝隙,然后灵活地绕着舌头,舔着周围棱起的冠沟,接着用舌头上下巡回,把阴`茎舔得湿漉漉的。做完这一些,他抬头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努力让自己保持一张平静的脸,他发现,自己虽然和卫凯相处接近一年了,但是依然有很多事没有发现,有很多美景没有看到,比如他过去就一直没有注意到,卫凯舔他的阴`茎时,会露出那么淫`荡那么迷醉的表情。
他其实一直以来抱着一种很忐忑的心理,他怕自己一旦和卫凯发生太多的肉`体接触,就会模糊主奴的界限。作为主的时候,他有信心能够降服住身为奴的卫凯,因为他是支配者,卫凯是臣服者。
但是一旦发生更亲密的接触,口`交,乃至做`爱,那就在主奴之外,掺杂了一零的关系。他知道卫凯的条件有多优秀,如果卫凯做一,会有大把的骚零排着队求草。而他的条件,做一基本不会被人感兴趣,做零恐怕也会被人挑挑拣拣,现在却想要让卫凯做零,想要草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他有点,不自信。
他怕做了之后自己表现的不好,怕卫凯觉得没有快感,更怕卫凯只是想要一个纯粹的主人,怕卫凯对他的伺候和服务只是沉浸于主奴情景中的服从,一旦两人真的做了,卫凯就会醒过来,就会意识到眼前瘦弱的戴着眼镜的男生也只是个有欲`望的普通人,而且对他完美的身体有着强烈的性`欲。
一旦卫凯知道,自己不像表面上那么无动于衷,自己其实对他的身体充满了欲`望,很怕他会离开自己,卫凯,会不会就变了呢。
主奴最关键的永远是气场,能随时抽身而退超然其外的才是胜者,纠缠不放沉迷其中的就是输家。
加百列和德意志的圆满结局让凌瑞东很羡慕,也很嫉妒,那是三年的感情,是德意志几乎全面接管了加百列生活的所有,在加百列意识不到的地方已经完全“占有”了这个主人之后才得到的结局。
而他和卫凯认识的时间只有一年,还是在心情焦虑的高三,现在进入了精彩丰富的大学,卫凯可以遇到各种各样更好的人,会不会变心呢。
那天遇到“独断专行”的时候,听到他想要交换的想法,凌瑞东其实很担心卫凯的反应,但是旁观者清,独断专行看来已经清楚看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达到什么程度,也看出了其中的症结,才故意给卫凯下了个套。
当卫凯抽搐着达到高`潮的时候,凌瑞东觉得自己心里的不安才减退了些,后来他单独联系了“独断专行”,对方说的一番话让他很受触动。
“如果他只是想做你的奴,那你越凌辱他,玩弄他,调教他,他越开心,越爽,而和你做,伺候你,只是为了换取那些调教而已,他的心里对给你口`交,对你操`他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但是如果他不只是想做你的奴,那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出来,像你养的那条篮球犬,那么男人,他会心甘情愿给你口`交么,会对你在调教之外的触摸和爱`抚特别敏感么,会在能伺候你的时候,露出那种很幸福的表情么?只是主奴,还是有别的东西,要靠自己的眼睛。”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凌瑞东的视线再次凝聚到卫凯的身上,卫凯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托着凌瑞东的睾`丸,正用舌头整个贴住凌瑞东的阴`茎,一边滑动一边吸溜着游移,像是有一条灵活莫测的小蛇,在凌瑞东的阴`茎上四处游走。
凌瑞东伸手握住阴`茎根部,阴`茎表面已经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光,他握着阴`茎在卫凯的脸上拍打,把一丝丝淫`水沾在了那张英俊的脸上,卫凯仰头看他,微眯着眼睛,还伸出舌头,这样在凌瑞东抽打的时候,就会不经意地打在他的舌头上,凌瑞东便刻意用龟`头在卫凯的脸颊和嘴唇上戳刺,卫凯便配合地伸出舌头追逐着。
“喜欢嘛?”凌瑞东沙哑地问道。
“喜欢。”卫凯同样哑着嗓子回答。只是凌瑞东本身声音清澈,即使沙哑,也只像是哭过,而卫凯低沉的浑厚嗓音,却好像从胸腔里嗡嗡震动着,吐出了这两个字,像是在表白,而不像是表达如此淫秽的喜欢。
“怎么喜欢?”凌瑞东追问道。
卫凯看着凌瑞东,有些茫然,有些惊讶,因为凌瑞东过去从来只是享受,还没问过问题,不过这种问题却让他感到身体一阵阵发颤:“都喜欢,主人的鸡`巴很大,喜欢,喜欢吃。”
这种对话在G片和色`情小说里经常出现,常出现就必然有其经典,看到卫凯用他英俊的沾着淫`水的脸,对着自己的阴`茎说出这样的话,凌瑞东心里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但是他追问道:“为什么喜欢?”
卫凯也有些愣住,为什么今天主人的问题特别多呢,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是主人的,所以喜欢。”
凌瑞东低低一笑,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把龟`头捅进了卫凯的嘴里,他没有像过去那样粗暴地用力,只是探了进去,卫凯便主动张开双唇,让凌瑞东的阴`茎刺入口腔,慢慢地往喉咙深处推去,他挺直的鼻梁,都顶到了凌瑞东的小腹,埋在了凌瑞东的阴毛里。
“难受么?”凌瑞东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阴`茎怎样没入了卫凯的喉咙,他就算比不上卫凯,但这么做也绝不轻松。
卫凯摇摇头,发出囫囵的声音,随着他轻微摇头的动作,凌瑞东感觉到阴`茎被口腔和喉咙包裹摩擦,快感强烈。
“慢点来。”凌瑞东摸着卫凯的头发,逼迫卫凯把头扬起来。
领悟到凌瑞东的意图,卫凯缓慢地移动身体,吞入,吐出,来回往复,始终抬着头,注视着凌瑞东的眼睛,他发现今天的主人特别奇怪,那双眼睛深沉地看着他,有某种让他感到颤抖的东西。
凌瑞东满足地叹息着,怎么会没发现呢,怎么会没看到呢。
现在跪在身下的男人,在球场上纵横睥睨,在同学面前不假辞色,和人发火时如同怒狼,沉默不语时“生人勿进”,但是跪在自己脚下的时候,嘴里含着自己阴`茎的时候,被顶进喉咙里难受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满满的贪婪,好像这是难得的赏赐,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想尽全力展现最好的技巧,最完美的服务,提供最好的快感。
仅仅是对于主人的敬慕和爱戴嘛?就算是,那这条忠犬,也逃不出自己这个主人的胯下了吧。
凌瑞东扶住卫凯的头,抽出一半:“我要射在你嘴里,不许全都咽下去,但也不能流出来!”
“恩……”卫凯用鼻音回答,舌头和嘴唇在凌瑞东的冠沟处微弱幅度地移动,凌瑞东感觉到鼠蹊在抽动,整个腰部酸软,快感沿着脊椎和双腿窜动,一股股精`液射进了卫凯的嘴里。
高`潮过后,卫凯还把他龟`头里残余的精`液吸了出来。凌瑞东抽出阴`茎的时候,一点浊白从卫凯的嘴里溢了出来,卫凯扬起头,张嘴用手指抿了回去,在他的舌头和牙齿周围,都是粘稠的液体,淫靡至极。
“如果你能够含着一个小时,我就让你看到你身上的字,否则我就把它擦掉。”凌瑞东穿好衣服,笑眯眯地说。
卫凯眼睛一亮,急切地点头。
不过这个要求显然不容易,首先下楼的时候那个梯子很高,卫凯跳下去的时候还要保证不要不小心吞下去,然后还得接住凌瑞东。
接着凌瑞东特意选了一条人多的道路,经过这么长时间,已经到了要午饭的时候,好多人都和他们打招呼,卫凯只能面无表情地摆摆手,还遇到了校队的伙伴,兴冲冲来和他讨论刚才的球赛。
还是凌瑞东发了善心,说他不小心咬伤了舌头开不了口,才让热心地一直问他怎么了的校队小伙伴安慰他好几句之后离开了。
接着坐在食堂里,凌瑞东还特意让卫凯去打饭,看着卫凯手舞足蹈地比划自己的嘴,摇摇手,然后又指着菜,他不禁要笑弯了腰。
最后回到宿舍之后,宿舍里刚好没人,于是凌瑞东让卫凯张开嘴,一路含着让他流了不少口水,嘴里好像含了一口浓汤,他这才点点头。
卫凯着急地全都咽了下去。
“什么感觉?”凌瑞东笑着问。
“嘴里都是主人的味道。”察觉到凌瑞东今天似乎特别好心情,于是卫凯也带着点羞赧的笑容说道。
凌瑞东拍拍他的屁股:“去看吧。”
卫凯立刻兴冲冲地跑进浴室,脱下`身上的衣服,只见他的脊背中间写着“健壮犬奴”,腰窝上写着骚`货。
他以为屁股上写的会是淫`穴骚穴甚至狗逼之类侮辱字眼,没想到写的却是“我的”两个字。
这两个字带着一股浓浓的占有味道,虽然并不羞辱,但却最让卫凯砰然心跳,他突然想起什么,拿起一面小镜子,蹲下`身,却发现那个字写在了肛`门上方,看不到,连忙又拿出手机,拍了两次,才看到一个“爱”字。
卫凯抱着手机就要冲出去,却听到外面邓鹏飞催促:“凯哥,赶紧的,我憋不住了。”
他连忙穿好衣服,一脸不自在地走出去。邓鹏飞急匆匆地跑进去,没注意到他脸上一片通红。
凌瑞东已经上了床,屋子里还有路宁在,卫凯只能憋着,不敢问些什么。
他拿着手机,看着上面自己的屁股,忍不住想,主人的意思是,他“爱”的是他的肛`门,还是要和屁股上的字连起来,是“我爱的”,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嘛,会不会是想多了?
凌瑞东拿着书,看卫凯心神不宁的样子,偷偷抿唇一笑,有些事,即使心里明白,也是不能直说的,总要等到最有效果的时候,才好。
秋天渐渐过去,天气越来越冷,卫凯跑步的时候,也换上了卫衣和运动裤。但是温度的降低并没有浇熄大家心中的热情,对于大学生,尤其是有女朋友的大学生而言,十二月份唯一的大事件,就是圣诞节。
恶补一个多月的凌瑞东,充分施展了大学“速学”奥义,具备了一定的知识储备,终于开始接手加百列传来的小任务,通过实际的编程,凌瑞东对这个行当的了解也加深了不少,不过工作量还是很惊人的,为了让教授们能够继续指导他,他不得不做了两个相同创意,但是内容截然不同的游戏,简而言之,他还得做那个专门用来向教授们提问题的游戏。
忙于这一切的他,对于圣诞节这种传说中的节日自然是疏忽了
直到从办公室出来,遇到班上数量稀少的女生塞给他一个苹果,凌瑞东才发现学习里挂着独属于圣诞的装饰。
邓鹏飞特地发来短信,告诉他今晚在操场上有party。凌瑞东觉得蛮好玩,便如约赶去,图书馆前的小广场放着一株三米高的圣诞树,挂满彩灯,还装饰着雪花什么的,挺有气氛。
还有人拿了音箱放音乐,搭了个简易舞台,唱歌,跳舞,气氛倒是蛮热烈的。
令凌瑞东意外的是,自己竟然还收到了四五个苹果,而且还都是女生送的,好多他连名字都不知道。
那些苹果都包扎的很精致,有的还放个小花,写个小卡片,凌瑞东看看上面的内容,“注意你很久啦,学习不要那么辛苦,多吃点苹果照顾好自己呀~”,看看名字,张琦琦,好像是同班的吧。
“凌瑞东!”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不是熟悉的语调,凌瑞东回过头,才发现叫他的是卫凯。
平时只要空闲,卫凯就和他腻在一起,就算来找他也是走到他面前,低声喊一句主人,还真是很少遇到这种人数众多,不得不喊名字才能引起注意的时候,因此凌瑞东差点没反应过来。
凌瑞东回头看了一眼,竟不知该好笑还是该嫉妒。卫凯能抓握篮球的大手捏着一大把苹果,那些好不容易扎起来的包装纸被他倒提着,成了一束倒提的“苹果花”,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抱着好几个小盒子,看来是收到的圣诞礼物。
终于喊住了凌瑞东,卫凯赶过来,看了看怀里的东西,他也有些忐忑:“主人,对不起,刚刚人太多了。”
“没事。”凌瑞东神色淡淡的,也看不出是生气还是高兴,卫凯越发忐忑了:“主人,我左边兜里放着一个礼物,你能帮我拿出来么。”
凌瑞东眯起眼睛,伸手探进他的兜里,他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盒子,但是却没有马上拿出来,而是顺着裤兜狠狠抓了卫凯阴部一下。按照他的要求,穿着运动裤的时候卫凯是不会穿内裤的,而是带着贞`操锁,现在被他在睾`丸重重捏了一下,卫凯的表情立刻扭曲起来。凌瑞东这才抽出那个小盒子,放在了卫凯怀中的礼物堆上。
“主人,这是送给你的。”卫凯忍着疼痛,连忙追上去。
“给我的?”凌瑞东这才停住脚步,他刚才惩罚了卫凯,但是脸上却并无什么喜怒,因此卫凯也摸不清他是兴致来了还是心里不高兴,努力挤出讨好的笑容,“是我送给主人的。”
凌瑞东拿起那个小盒子,看了看,顺手塞到了兜里。
“主人,你一定要看啊!”卫凯焦急地过来,但是这时有人拉住了他,笑嘻嘻地说:“卫凯,来喝酒,这些放边上去,你小子收获不少啊。”
“你等会儿……”卫凯想再嘱咐一句,那个人却勾住他脖子:“等什么,校花可等着你呢,我说,你小子好福气哦……”
卫凯着急地转头,却已经看不到凌瑞东了,广场上群魔乱舞,他去哪儿找他的主人呢。
凌瑞东其实并不是真的生气,卫凯很受欢迎,他早就知道,而且这很正常,除了他们私下里的隐秘关系,卫凯从各个方面而言都是个非常优秀的男生,甚至说是个男神也不为过。其实从卫凯说给他准备了礼物的时候他就已经消气了,因为他忘记了给卫凯准备礼物。
虽然可以用他是主人卫凯是奴来安慰自己,但是忽略了就是忽略了,这个事实是无法否认的,作为主人,他可以从主人的角度送出礼物,所以送不送和身份没关系,只和是否用了心。
而且今天他也收到了平安果,还挺让他意外的。这几个苹果都有点小暧昧的意思,凌瑞东毕竟也是男人,心里其实还是有点小开心。不过广场上确实太吵了,他不太习惯这种场合,像卫凯这样的人气王肯定是要狂欢的,所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等回到宿舍,打开宿舍灯光,凌瑞东看到空空的四个床铺,坐在自己椅子上,喧嚣的音乐从远处传来,影影绰绰的,凌瑞东突然感到一种淡淡的空虚。
好吧,他得承认,他以为卫凯今晚会来陪他。
其实卫凯刚刚已经过来主动找他了,他可以和卫凯一起留在广场,甚至还能沾点卫凯的人气光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他非常喜欢看到卫凯被万人瞩目,但是一旦意识到今天是圣诞节,却并不想让卫凯在外面狂欢庆祝,他想要些别的东西。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打开臣服论坛,逛了会儿,加百列,里欧,独断专行这几个好友都不在,连在线人数都少了,倒是有几个人发“壮哉我大FFF奴隶团”什么的,让凌瑞东有点囧。他准备脱衣服洗个澡,却摸到了兜里的那个盒子。
既然是礼物,自然是要拆开看的。
他顺手打开,这才发现,里面放的竟然是一张房卡?!凌瑞东看了看地址,又用百度地图搜了一下,发现距离还不算近。
他想了想,先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然后才坐上地铁。这个时候错过了下班高峰,没到加班白领下班,情侣们也大多到了度过圣诞的地点,所以凌瑞东还是比较轻松地一路转站,又按着地图找到那家宾馆。
这不是一家连锁宾馆,凌瑞东过去也没有听说过,他拿着房卡来到房间,竟然还是套间楼层。
打开`房间一看,旁边就是一间玻璃墙壁的浴室,里面是个足够容纳两人的大鱼缸,再往里则是一张铺着浅红色床单的大床,还摆着沙发柜子什么的,很是宽敞。因为是圣诞,房间里挂着缎带,还有一束槲寄生,在入口的酒柜上还放着一瓶红酒和冰桶,小资气氛十足。
不过最显眼的,却是放在房间正中央的一个半人高的大纸箱。
不用猜,也能知道里面是什么。
让凌瑞东特别感兴趣的是,这纸箱上还绑着花带。他绕着箱子转了一圈,发现上面竟然没有留呼吸孔,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他抽出花带,巨大的红色花带解开,整个箱子也像花一样分成了四瓣。
箱子里,果然是他所预料的东西。
确切说,是他的宠物。
卫凯全身赤`裸地盘膝坐在纸箱底上,说是全身赤`裸也并不全对,他头上戴着红色的尖顶圣诞老人帽,帽子末端还有个小小白色毛球。在他的脖子上则系着一条红色的缎带,连着一个小小的金铃铛,再往下,就是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还有因盘膝坐着而弯曲的腹肌,他双手后背着,手腕上扣着红绒布包裹的手铐。而在他周围还有盘着的膝弯里,还放着不少道具。
他的嘴上还贴着一张红色胶布,把他英俊的脸挡住了一半,胶布上还写着几个字:“主人,喜欢这个礼物嘛。”
凌瑞东把胶布快速地撕下来,卫凯微微蹙了下眉毛,然后有些紧张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凑近问到:“你喝酒了?”
卫凯越发紧张:“对不起,主人,他们人太多,我实在走不开,被罚了一杯才走。”
“一杯?”凌瑞东诧异。
“白的。”卫凯张口说话之后,就越发盖不住嘴里的酒气了。
“别的呢?”凌瑞东不信那些篮球队的种马那么好打发,这样的节日,个个都准备喝醉了乱性的,怎么会只和一杯。
“还有几瓶啤的。”卫凯不知道凌瑞东的意思,有些忐忑。
啤的白的混,还能这么清醒说话,卫凯的酒量也算可以了。凌瑞东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房间里的灯光昏黄而暧昧,让他刚还没看出来,卫凯的脸上其实已经泛上了红晕。
“你就不怕我不来,憋死在里面?”凌瑞东有些气道。
卫凯忍不住笑了:“主人,这不是来了?”
这个笑容,却让凌瑞东心里跟着一颤。
卫凯在他面前总是驯服而忠诚的,也总是沉沦在情`欲之中迷乱的,而在外人面前则是不苟言笑甚至有些凶狠的,他很少露出笑容,尤其是这样,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喜欢的礼物或者糖果一样,满足又得意的表情。
看来他真的是喝了不少,竟比平时放的开了。
凌瑞东不理会他,站起身来到床边,这房间在十七层,有一扇大窗,床沿低矮,视野却好,外面灯火辉煌,不似人间。这种房间,这环境,估计这一晚价格不菲。
既来之,则安之。
凌瑞东脱了外套,然后还把衣服裤子都脱了,随手扔到旁边的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红白灰线条格子的衬衫。
这样看上去,显得他腿长腰细,衬衫下摆隐隐约约挡着,半含半露,性`感到不行,卫凯呆呆张大嘴,痴痴地看着。
凌瑞东倒了两杯杯红酒,然后拎着冰桶,来到窗边。
他倚着床沿,背后就是都市不灭的灯火,身前是温暖的晕黄灯光,他单手握着红酒,拿着冰夹对卫凯勾了勾。
卫凯的手被铐在身后,他着急又有些笨拙地挪动着膝盖,身体前倾着,像是只终于等到主人回家的大型犬一样,向着凌瑞东扑了过去。
凌瑞东就那样带着一丝笑意,等着卫凯膝行着爬过地毯,来到他的面前。
“这是送我的礼物么,可是我没给你准备礼物,怎么办呢?”他笑吟吟地问。
卫凯刚想说这是笨狗的心意,主人有没有礼物都没有关系,但是他突然福灵心至,心跳猛地加快起来:“主人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哦?我就算是你的礼物么?”凌瑞东抿了一口红酒,他不太喜欢这种味道,但是在这个情景里,倒还真有些微醺,“不想提点特别要求?”
“可以吗?”卫凯的心,猛烈跳动起来。
“张嘴。”凌瑞东说完之后,在卫凯张开的嘴里放入两个冰块,然后倒入了小半杯红酒,抓住了卫凯的头发。
他的阴`茎已经亢奋地从衬衫下探了出来,现在骤然接触含着冰块的口腔,让他忍不住舒服地长叹一声。
华灯初上,此夜还长。
卫凯匆匆走进房间,拉扯着自己的领带,挥挥手,身上还带着挥散不去的烟味儿,嘴里也有着淡淡的酒气。他难得和凌瑞东分开,回家过年,更难得没和老头子闹冷战,表面上和和气气,没想到就被拉到什么聚会上,塞了一群漂亮姑娘过来。
这让他心里烦闷,坐在沙发上,喝了酒,身上有些软,又有些热,他拿起电话,找出排在最近通话第一位的号码,迟疑了一下,点开名片,用手抚摸着上面温文尔雅的头像,却迟迟没有拨出去。
突然手机发出了铃声,那是一个温和的男声:“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
乍听之下,很像前一阵流行的童声版铃声,这个主人是称呼卫凯,但是细细一听,却会发现断音的位置不太对,分明是主人来电话了,表示打电话的人,才是主人。
看到那张小照片骤然填满屏幕,卫凯还呆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划开接听:“主人……”
对面愣了一下:“一个人?”
“恩……”卫凯的声音有些拖长,腔调慵懒。
“喝酒了?”对面的人自然是凌瑞东,他对卫凯已经十分熟悉,卫凯这个语调,和第一次喝酒壮胆献出后面时一样,他立刻就听出来了。
“没有喝多。”卫凯连忙辩白,声音也清晰了些。
“怎么这么没精神?”凌瑞东问道。
卫凯迟疑了一下,舔舔嘴唇:“今天吃饭的时候,来了好多想和我相亲的女人……”
“哦?”凌瑞东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卫凯又期待又紧张,不知道凌瑞东会怎么回复,不自觉地,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个人就这样听着对方呼吸听了一分钟,没想到凌瑞东低声呵呵笑了,这熟悉的笑声像挠痒痒一样,让卫凯浑身都哆嗦起来,“凯撒,你走之前我穿那双袜子哪儿去了,那双船袜。”
卫凯身体一震,绷紧了身体回答:“是,狗狗拿走了。”
“现在在哪儿呢。”凌瑞东不紧不慢地问道。
卫凯忍不住吞咽一声,低沉地回答:“套在,淫犬的狗屌上。”
“呵呵……”凌瑞东又发出颤动卫凯心神的笑声,“那些相亲的女孩子,知道他们眼中的高富帅,卫大少,是一只狗屌上套着袜子的淫犬嘛?我记得走之前你伺候我穿那双袜子遛狗,那袜子可不算干净呢。”
“是……”卫凯忍不住低喘,“上面都是主人的味道,好像,好像主人的脚在踩淫犬的狗屌。”
“呵呵,像你这样爱发`骚的淫犬,哪有女人能满足你呢?”凌瑞东笑呵呵地问道。
卫凯喘息越发粗重:“是的,只有主人,只有主人能让淫犬得到快感,淫犬,好想主人,好想让主人玩!”
“每次喝了酒都特别淫`荡呢。”凌瑞东嗤笑,“把免提打开,把你的衣服扣子和裤子都解开。”
卫凯立刻照做,三粒西装扣子迅速解开,他扯松领带,粗暴地抽出自己的白衬衫,脖子上细细的黑色硬质项圈立刻显得很明显,然后快速地把扣子都解开,皮带扣哗啦作响,摊在两边,拉链兹啦划开,西裤内白色的内裤已经被顶了起来。
“已经解开了,主人。”卫凯对手机说道,因为开了免提,所以凌瑞东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如同就在面前一般:“现在已经骚成什么样儿了。”
“淫犬,乳`头已经硬起来了,而且狗屌把内裤顶起来了。”卫凯回答道。
凌瑞东低低笑了:“去找两个晾衣夹子来,你知道该做什么用吧?”
“是。”卫凯说完就要起身。
“我记得,卫歌和你爸爸都在家吧?”凌瑞东这时候淡淡提醒道。
亢奋中的卫凯也才醒悟过来,愣在门口。
“所以,就保持这个样子出去哦。”凌瑞东恶意地笑了。
“是,主人……”卫凯看了看自己,西装敞开,衬衫凌乱,扯开的领带悬在他小麦色的身体上,在胸腹肌肉之间垂挂,下面腰带与裤子都以解开,勉强挂在他的腰上,随时有可能滑落。
他握紧电话,快步从走廊穿过,右手边的扶手之下就是大厅,现在还有个清洁人员在拿着吸尘器清理地毯。
卫歌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来隐隐的音乐声,他知道这不是卫歌放低了声音,而是耳机开得太大,他放心地迅速窜过去,然后又走过他父亲已经合上的门,快步来到浴室。
他在家里是很少需要亲自晾衣服的,家里并没有衣服夹子,他焦急地转了一圈,才找到挂内衣袜子用的环形衣服夹,把上面所有衣服夹子都卸了下来。
再次往回走,他的步子越发焦急,幸好主人没有让他爬着去取,只是走到卫歌的门口,他感觉卫歌正要回头,吓得提着裤子大步狂奔,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拿到了,主人。”卫凯气喘吁吁地回答,这么短短两段路,他却觉得比当初被凌瑞东牵着裸`体跑步还要漫长。
“衣衫不整地从弟弟和父亲门前走过,是不是很刺激。”凌瑞东问道。
“是……”以为语音通话,没法只用点头来回答,这就让一贯用肢体回应凌瑞东的卫凯,不得不发出声音,这让他感到比平时更加羞耻。
“让我听听夹子的声音。”凌瑞东说道。
卫凯把夹子张开然后松手,噼啪合上的夹子掉在床上。
”恩不错,开始吧。”凌瑞东满意地说。
卫凯哆嗦着拿起一个夹子,这不是专用的调教夹,咬合力不大却也不小,他挺起胸,把夹子最大,让自己的乳晕都被夹子的“双唇”抵住,然后松手,夹子紧紧咬住他的乳`头,乳尖被挤在夹子之中,乳晕都被夹了起来,位于乳晕上方的“Sodom’s Dog”的纹身,都被夹得微微扭曲。夹子紧紧地咬着,直直地悬在空中,他发出闷哼,“报告主人,左边乳`头,已经夹住。”
“继续。”凌瑞东冷静地命令。
右边的乳`头受到了同样的对待,两个夹子悬在空中,悬在卫凯小麦色的健壮胸肌上,场景立刻淫靡起来。
“犬形,叫给我听听。”凌瑞东的命令下达,卫凯四肢着地跪下,把手机放在地面,扭着屁股,就好像屁股上长着尾巴一样摇摆着,然后发出汪汪的响亮叫声,这声音极响亮,恐怕他们家隔音良好的墙壁也会漏出一些。
而且因为没有脱掉衣服,随着他四肢跪下成犬形,夹子被衣服摩擦,让他的乳`头更受到了刺激。
“现在,爬到床上去,把衣服都脱掉。”凌瑞东命令道。
卫凯把手机用嘴唇含住,爬上床,然后吐到床上,把衣服全都脱了下去,期间不免会碰触到夹子,他咬紧牙,但是想到主人看不到他淫`荡的样子,回头看了一眼掩住的房门,然后放声呻吟起来。
他全`裸地在床上跪好,阴`茎紧紧贴着腹部,上面套着的船袜根本不会掉落,同样紧紧贴着他的腹部。
凌瑞东比他矮了近一头,差距也体现在脚上,这种本来就不到脚踝的船袜,刚好能够套住卫凯如今已经18cm的阴`茎和睾`丸。
这天赋异禀的巨物在论坛上引起众多艳羡,但是现在却屈辱地套在因为被穿着跑过步而有着淡淡汗渍的船袜里,当然,让它被套进去的那个人,却对这享受得很。
“把肛塞拿过来。”凌瑞东又命令道。
“准备好了。”
“这么快?”
“就放在淫犬的枕头下。”卫凯举着那用柔软肉色木料雕琢得,沁着淡淡药香的,形状大小和凌瑞东一模一样的阴`茎,眼睛里渐渐泛起痴迷。
凌瑞东个子偏爱,15厘米的阳`具也算是超常发挥,但是比起卫凯来,那3厘米的差距可就如同天堑一样明显,这曾经让凌瑞东心里有些恼怒,因此有钱之后,卫凯所有的肛塞都被换成了和他阴`茎一样大小,卫凯后来更是找人定做了这一组和凌瑞东阴`茎一模一样的浸泡了药汁的宝贝。
“舔湿他。”凌瑞东沙哑地命令。
“是,主人……”卫凯用鼻子轻轻嗅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细细地舔着木阳`具的龟`头。
“我要听到声音!”凌瑞东斥道。
卫凯想起凌瑞东看不到,便问:“主人,要不要开启视频。”
“今天不用,我想听听声音。”凌瑞东的回答透出还有“明天”的意思,让卫凯一阵兴奋,他含住木制阴`茎的龟`头,发出咂咂的吸允声,真的伺候凌瑞东的时候,他当然不会吸允得这么用力,但是此刻为了取悦凌瑞东,他故意大力吸允,含在嘴里的时候,就像舔舐糖果一样,把口水涂满木制阴`茎,舌头在贪婪地吸舔,发出吸溜吸溜的淫`荡声音。
“插进去……”不是自己亲自享受卫凯的伺候,凌瑞东很快就忍耐不住命令道。
“是,主人。”卫凯沙哑地回答,他的头抵着床单,双膝跪在床上,大大分开,双臀翘起,把后面完全暴露出来,他的右臂握住自己的臀`部,努力把因为坚持运动而越发挺翘的臀肉分开,左臂则从两腿之间穿过,握着那只木制阴`茎,抵在自己的穴`口,全身上下唯一遮盖他泛着淫`荡潮红的蜜色身躯的,只有脖颈上窄窄的项圈,上面刻着阴凹的文字“Sodom’s Dog Caesar 凌瑞东家犬 卫凯”。这阴文刻在项圈内侧,很难看清,但是每次想到这上面的内容,都让卫凯浑身火热。
他把手机放在自己的胸口下方,感觉“正在通话”上那张凌瑞东的照片正注视着淫`荡的自己,因为左手后伸的动作,乳夹不断被摩擦,让他越发地欲`火焚身。
“插进去,我要听到声音。”凌瑞东的声音从他身下传来,卫凯低沉回答:“是,主人……”
为了方便凌瑞东随时临幸,他常年从泰国定制润滑香脂,每天洗澡之后放一块在后面,既干净卫生,又有时刻润滑的作用,现在木制阴`茎慢慢地侵入他的后`穴,每天坚持做收缩训练,还用了不少收紧的药物,他的后面在这双重措施下,既时刻能够接受凌瑞东的进入,又保持着凌瑞东要求的“处男紧窒”,此刻这给这根无知无觉的木头享用。
本来慢慢浸润的香脂随着抽`插迅速融化,渐渐发出淫靡的粘腻的抽`插声音。
“淫犬是不是很爽?”凌瑞东粗喘着问道。
“不爽……”卫凯现在意识到了只用电话的妙处,看不到人,只能听到声音,他必须用声音来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发`骚地摇摆屁股就可以取悦凌瑞东,他忍不住说出了平时说不出口的话,“没有主人的热,也没有主人的舒服,淫犬,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插进来……”
“骚`货。”凌瑞东骂了一句,“把袜子摘了,骑乘的姿势自插,玩你的狗屌,我要听到你淫`水的声音!”
卫凯蹲坐起身,双腿大大张开,只用脚尖踩着床铺,把木制阴`茎调整好,然后便一上一下地自己起伏,浑身的肌肉都随着他淫`荡的动作而性`感地伸张。他阴`茎上的船袜早已浸湿,他拿起船袜,捂在自己的鼻子上,着迷地深深呼吸,同时手用力地撸着自己的阴`茎,上面流出的淫`水随着摩擦发出淫`荡的水声。
“主人,主人,好喜欢主人的味道,好想被主人操,主人,主人,好想你,你来操淫犬好不好……”卫凯贪婪地呼吸着袜子上的味道,还把袜子的前端含在嘴里吸允,发出囫囵的声音,而露出来的部分则依然捂在鼻子上,用尽全力地深呼吸。
“要射了,主人,对不起,要射了……”年前他和凌瑞东都忙着年终工作,好不容易闲下来,却赶上双方父母都强烈要求必须回家过年,而没有凌瑞东的指令从不发泄的他,因此便憋了很久,在两人同居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承受这么久的禁欲,现在这样的电话调教,反而像是隔靴搔痒,更加让他难以忍受。
但即使是此种情况,他还是能够放慢速度,用手牢牢握住阴`茎根部,不让自己的阴`茎在得到允许之前提前射出来。
“把袜子套上,射到里面吧。”凌瑞东的声音也明显动情了。
卫凯愧疚又恋恋不舍地说:“主人,对不起,淫犬不能伺候你……”
“现在有军犬在伺候我呢,你的主人没你想的那么孤单。”凌瑞东笑道。
卫凯这才想到徐渭和凌瑞东是同城的人,心里立刻涌起巨大的嫉妒,兴奋的声音一下子就淡下去了,连射`精的欲`望也有些消退。
偏偏这时候凌瑞东却申请了3G通话,卫凯立刻接通。
视频上出现的是凌瑞东昂然勃发的阴`茎,而在阴`茎下面,则是留着短短寸头,穿着一身沙漠迷彩的徐渭,徐渭正跪伏在地上,仰着头,从下面舔着凌瑞东的阴`茎腹侧,从根部到顶端,然后含住凌瑞东的龟`头。
从镜头上方传来低低的呻吟,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射在徐渭英武的脸上,徐渭闭上眼睛,却不躲不闪,舌头还在凌瑞东的龟`头下面舔舐。
看到这幕场景,卫凯又羡慕嫉妒恨,又兴奋至极,他把手机凑到面前,舌头在视频里凌瑞东的阴`茎上来回舔过,在屏幕上留下晶亮的口水痕迹,一边粗野地大声叫着,一边耸动着身体,把浓浊的精`液全都射到了袜子之中。
他看到徐渭一个穿着军装的英武军人,顶着满脸的精`液,含住了面前的阴`茎将里面残余的精`液吸了出来,不禁为自己当初低估了徐渭这个对手而暗暗恼怒。
徐渭的眼睛偷偷地看着镜头,里面的得意之色难以掩饰。
这时镜头转动,出现凌瑞东释放过后放松的脸,他对卫凯说道:“赏你吃精。”
“是,主人!”卫凯连忙抖擞精神,把袜子反转过来,上面满布着粘浊的微黄的精`液,他用舌尖挑起一点,含在嘴里,在用舌尖从袜子上舔过,他知道这样慢慢地淫`荡地表现最得凌瑞东的喜欢。
就在他快要舔净的时候,房门骤然被人打开,他脸色一变,连忙按住了手机。
他锁好了房门,必须拿着钥匙才能打开,家仆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父亲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也不会这么做,唯一的可能只剩下……
“卫歌!”卫凯的眼睛里简直要冒出火来,如果说徐渭那只淫贱的军犬还算是他的同伴,那他对卫歌则是彻底排斥。
卫歌还穿着从宴会回来时穿的衣服,那是一款只有一个扣子的修身小西装,里面是敞开三粒扣子的浅粉色衬衫,露出来的与卫凯不相上下的漂亮胸肌上,还挂着银色的狗牌,他抱着双臂,讥讽蔑视地问道:“刚刚是在被主人电话调教吧,真骚,叫的我都听见了,估计爸爸都听到了,你就不知道羞耻嘛?”
“主人想要玩我,我当然要发`骚,主人又没有玩你,你听你的歌去。”卫凯毫不在意地继续舔净残余的精`液,但是手里的通话已经被凌瑞东掐断了,这让他有点失望。
“哼!”卫歌恼怒地瞪着卫凯,“那是我还没准备好,等会儿我联系主人,他肯定更想玩我!”
卫凯听完之后,即使明知道这不是真的,还是为这个和自己抢夺主人的同父异母弟弟而感到愤怒,但是这时手机传来叮咚响声,他打开短信,嘴角渐渐泛起一丝笑意:“那好啊,主人刚刚发来短信,想让我们发互相调教的视频给他看呢。”
卫歌面色一呆,震惊错愕,旋即变得既恼怒,却又不舍离去,表情立刻纠结起来……
番外(一)
时间在两人已经毕业创立事业,并且正式同居之后

卫凯匆匆走进房间,拉扯着自己的领带,挥挥手,身上还带着挥散不去的烟味儿,嘴里也有着淡淡的酒气。他难得和凌瑞东分开,回家过年,更难得没和老头子闹冷战,表面上和和气气,没想到就被拉到什么聚会上,塞了一群漂亮姑娘过来。
这让他心里烦闷,坐在沙发上,喝了酒,身上有些软,又有些热,他拿起电话,找出排在最近通话第一位的号码,迟疑了一下,点开名片,用手抚摸着上面温文尔雅的头像,却迟迟没有拨出去。
突然手机发出了铃声,那是一个温和的男声:“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
乍听之下,很像前一阵流行的童声版铃声,这个主人是称呼卫凯,但是细细一听,却会发现断音的位置不太对,分明是主人来电话了,表示打电话的人,才是主人。
看到那张小照片骤然填满屏幕,卫凯还呆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划开接听:“主人……”
对面愣了一下:“一个人?”
“恩……”卫凯的声音有些拖长,腔调慵懒。
“喝酒了?”对面的人自然是凌瑞东,他对卫凯已经十分熟悉,卫凯这个语调,和第一次喝酒壮胆献出后面时一样,他立刻就听出来了。
“没有喝多。”卫凯连忙辩白,声音也清晰了些。
“怎么这么没精神?”凌瑞东问道。
卫凯迟疑了一下,舔舔嘴唇:“今天吃饭的时候,来了好多想和我相亲的女人……”
“哦?”凌瑞东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卫凯又期待又紧张,不知道凌瑞东会怎么回复,不自觉地,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个人就这样听着对方呼吸听了一分钟,没想到凌瑞东低声呵呵笑了,这熟悉的笑声像挠痒痒一样,让卫凯浑身都哆嗦起来,“凯撒,你走之前我穿那双袜子哪儿去了,那双船袜。”
卫凯身体一震,绷紧了身体回答:“是,狗狗拿走了。”
“现在在哪儿呢。”凌瑞东不紧不慢地问道。
卫凯忍不住吞咽一声,低沉地回答:“套在,淫犬的狗屌上。”
“呵呵……”凌瑞东又发出颤动卫凯心神的笑声,“那些相亲的女孩子,知道他们眼中的高富帅,卫大少,是一只狗屌上套着袜子的淫犬嘛?我记得走之前你伺候我穿那双袜子遛狗,那袜子可不算干净呢。”
“是……”卫凯忍不住低喘,“上面都是主人的味道,好像,好像主人的脚在踩淫犬的狗屌。”
“呵呵,像你这样爱发`骚的淫犬,哪有女人能满足你呢?”凌瑞东笑呵呵地问道。
卫凯喘息越发粗重:“是的,只有主人,只有主人能让淫犬得到快感,淫犬,好想主人,好想让主人玩!”
“每次喝了酒都特别淫`荡呢。”凌瑞东嗤笑,“把免提打开,把你的衣服扣子和裤子都解开。”
卫凯立刻照做,三粒西装扣子迅速解开,他扯松领带,粗暴地抽出自己的白衬衫,脖子上细细的黑色硬质项圈立刻显得很明显,然后快速地把扣子都解开,皮带扣哗啦作响,摊在两边,拉链兹啦划开,西裤内白色的内裤已经被顶了起来。
“已经解开了,主人。”卫凯对手机说道,因为开了免提,所以凌瑞东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如同就在面前一般:“现在已经骚成什么样儿了。”
“淫犬,乳`头已经硬起来了,而且狗屌把内裤顶起来了。”卫凯回答道。
凌瑞东低低笑了:“去找两个晾衣夹子来,你知道该做什么用吧?”
“是。”卫凯说完就要起身。
“我记得,卫歌和你爸爸都在家吧?”凌瑞东这时候淡淡提醒道。
亢奋中的卫凯也才醒悟过来,愣在门口。
“所以,就保持这个样子出去哦。”凌瑞东恶意地笑了。
“是,主人……”卫凯看了看自己,西装敞开,衬衫凌乱,扯开的领带悬在他小麦色的身体上,在胸腹肌肉之间垂挂,下面腰带与裤子都以解开,勉强挂在他的腰上,随时有可能滑落。
他握紧电话,快步从走廊穿过,右手边的扶手之下就是大厅,现在还有个清洁人员在拿着吸尘器清理地毯。
卫歌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来隐隐的音乐声,他知道这不是卫歌放低了声音,而是耳机开得太大,他放心地迅速窜过去,然后又走过他父亲已经合上的门,快步来到浴室。
他在家里是很少需要亲自晾衣服的,家里并没有衣服夹子,他焦急地转了一圈,才找到挂内衣袜子用的环形衣服夹,把上面所有衣服夹子都卸了下来。
再次往回走,他的步子越发焦急,幸好主人没有让他爬着去取,只是走到卫歌的门口,他感觉卫歌正要回头,吓得提着裤子大步狂奔,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拿到了,主人。”卫凯气喘吁吁地回答,这么短短两段路,他却觉得比当初被凌瑞东牵着裸`体跑步还要漫长。
“衣衫不整地从弟弟和父亲门前走过,是不是很刺激。”凌瑞东问道。
“是……”以为语音通话,没法只用点头来回答,这就让一贯用肢体回应凌瑞东的卫凯,不得不发出声音,这让他感到比平时更加羞耻。
“让我听听夹子的声音。”凌瑞东说道。
卫凯把夹子张开然后松手,噼啪合上的夹子掉在床上。
”恩不错,开始吧。”凌瑞东满意地说。
卫凯哆嗦着拿起一个夹子,这不是专用的调教夹,咬合力不大却也不小,他挺起胸,把夹子最大,让自己的乳晕都被夹子的“双唇”抵住,然后松手,夹子紧紧咬住他的乳`头,乳尖被挤在夹子之中,乳晕都被夹了起来,位于乳晕上方的“Sodom’s Dog”的纹身,都被夹得微微扭曲。夹子紧紧地咬着,直直地悬在空中,他发出闷哼,“报告主人,左边乳`头,已经夹住。”
“继续。”凌瑞东冷静地命令。
右边的乳`头受到了同样的对待,两个夹子悬在空中,悬在卫凯小麦色的健壮胸肌上,场景立刻淫靡起来。
“犬形,叫给我听听。”凌瑞东的命令下达,卫凯四肢着地跪下,把手机放在地面,扭着屁股,就好像屁股上长着尾巴一样摇摆着,然后发出汪汪的响亮叫声,这声音极响亮,恐怕他们家隔音良好的墙壁也会漏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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