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秋冬再次骑在自己的背上,发出前行的指令。恭的心境也发生了变化。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害怕疼痛的催促而行进,现在即使没有任何催促,他也不敢违抗这命令。
恭重新戴上了眼罩,但他听得骑在自己身上的妻子欢快的与周围人在交谈,似乎在聊些关于一会表演的事?恭并没有太过在意谈话的内容,他感觉好像好久没有听到妻子这般欢快如风铃般的声音了。这种声音的感觉,上次听到似乎是在两个人初恋时了。他没想到原来这么多年来,自己再也没有给过妻子曾经的那般快乐,直到现在。不过转念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两个人身份的转变,兴奋过后不禁心中有些酸苦。难道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自己的权利了吗?我的生活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停止的指令打断了恭的思绪,妻子的声音从背上传来:“前边有几节台阶,慢慢上去。”随着话音,恭感觉嘴上的口球被妻子紧紧拉住,显然是害怕自己上台阶时不稳健。恭眼睛看不见,只得用“前肢”的铁棍摸索着前方地形,然后上台阶时为了保证背部的平稳,他不得不手肘弯曲,如同做俯卧撑旁支在身的两侧。饶是如此,每上一步,口中都是一紧,被勒得生疼。秋冬亦是全神贯注,恭每次抬脚上台阶,必然会左右摆动。她随之扭动腰胯向相同的方向,手中紧握缰绳以稳住上身,动作像游乐场骑斗牛玩乐一般。
恭再欲抬手,却感受到口中口球连续两下紧勒,那是停止的命令。此时的他双肘如同做俯卧撑般在身旁形成一个直角,甚是不方便受力。但秋冬才不管这么多,她也并不知道这个姿势对恭来说是如何辛苦。开口道:“怎么今天带来的不是小白?”显然这句话并不是对恭所说的。一个女子声音回应道:“小白不是刑奴,我今天想好好活动下筋骨,表演一下。”正是之前遇到的那个声音妩媚的女子。秋冬用戏虐般的声音,似乎略带嘲笑的道:“奴就是奴,还分什么种类。我要让我的奴做些什么,他难道还敢不从?”边说,秋冬边脱去脚上的马镫,把脚正好踏在恭两旁的双臂上,似乎这样与身前的女子说话更加舒服一般。但恭手臂本来就难以受力,被这么踏上更是难受。好在他平时运动,才能坚持的住。那个妩媚的声音回应道:“我要惩罚小白,他当然不敢有任何反抗,只是我不想让他不开心而已。”秋冬不屑的道:“主人开心就该是奴最大的快乐,如果这个都做不到,这样的奴不要也罢。”然后似乎叹气又似乎鄙夷一般哼了一声,续道:“你们这些把主奴当游戏玩玩的人,跟你们说也不会懂的。”那个女子也回答,只是一边看着秋冬微笑,一边用手去玩弄跪在她身旁一个男人的下巴。那个跪在她身旁的男子全身裸露,除了一条黑色内裤外再没有穿任何东西。全身布满了强壮的肌肉,线条分明,肌肤承古铜色,看上的第一眼大家都会觉得应该是健身教练。肌肉男子亦满脸的陶醉与期待。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不久,广播上传来声音:“欢迎大家来参加第三届性文化节!”一长串的开场白与介绍后,恭终于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他无数次来过这里般展览,正是深圳的会展中心,也就是举办各种展览或社会活动的地方。一切如同恍然大悟,这儿不是酒店,也不是普通的展览,难怪秋冬骑着他在人群中走动并没引起喧哗,肯定是大家知道他们是今天的会场人员。但随着听到广播上的声音说道:“下边友情XX团体带来的BDSM表演!”话音一落,劲爆的音乐声接着响起。恭心中乱成一团。自己工作是一个上市大型企业的公关,要是被同事知道自己做这种事以后就不用回公司了,公司不会让这样形象的人做公关工作的。不过自己蒙着眼睛,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他从来没想到这个爱好居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出来,又不禁为之兴奋。思潮中突然手臂一痛,秋冬的鞋尖插入他的手臂中,道:“怎么,小奴隶,兴奋的发抖啊?”是的,恭身体的所有动作都逃不过骑在他身上的秋冬,一举一动都会通过摇晃传达给秋冬。
“我先上场啦。”那个妩媚女声欢快的道。秋冬不屑的一哼,低声喃喃:“主奴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的人存在,才让人们误会成低级的性玩乐的。”      自从表演开始后,环境就变得相当吵杂。轰隆的音乐声,长鞭打在肌肤上的闷响,一个男人如同高潮般痛苦的嚎叫,观众们接连不断的惊叹和议论,以及闪关灯的咔咔声。这些对于眼睛看不见的恭来说,好像就发生在耳边一般,似乎自己也被许多观众注视着一样。秋冬心里其实也是紧张,因为她想要做的事可不仅仅是表演而已,但她却不能让恭知道这一切。
“该我们上场了。”秋冬边说,边把踏在恭双臂上的脚放回马镫内。于此同时,向前送胯,对恭发出行进的指令。现在的恭已经开始从主人胯下的扭动来判断指令。轻轻前送便是往前,略带力气的向后一坐则是停下,扭胯便是转向。虽然恭还不能完全领会秋冬的意思,但秋冬还是有意让恭学习感受她每一次发力的含义。而缰绳,马刺以及他胸前的乳夹则更多成为了惩罚的工具。
恭驮着秋冬缓步走上阶梯,那个妩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似乎有些气喘,如同运动过后一般道:“真爽,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下调教竟这般好玩。”如果恭此时能看得见,那么他一定会被吓一跳的。因为刚刚那个古铜色皮肤的肌肉男的背上已经布满了不同的鞭痕与血丝,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爬在那女子的身后。显然即使是表演,那女子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秋冬并没有回答,而是一个轻轻的向左扭胯,同时拉动左边缰绳。恭立马缓缓向左手边转去。会场喧闹的声音突然更甚,似乎原本阻隔在中间的东西被突然抽去一般。恭知道,他已经驮着主人走上了舞台。而眼前看不到的一切,便是许多人的目光与闪光灯。心里虽然紧张,却全神贯注的留意着从身上传来的每一个命令。因为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忽然,大腿被抽了一鞭,腹部也被马刺狠狠刺痛,听见秋冬大叫一声“驾”!恭便猛地向前爬去。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突然如此。只觉得马上,就听到很多相机闪光灯和惊讶的声音。他听不清楚具体周围人们说得都是什么,好像有着一段距离。但他更没有心思去听,因为主人的指令一个接一个的传来,而且都甚是猛烈。恭自然每个动作都幅度很大,稍有做错都换换来一阵鞭打或针刺。他突然醒悟过来,这应该是秋冬为了向观众展示而特意做出的动作吧。随之恭不禁想象,究竟秋冬现在骑在自己背上,究竟在做什么呢?以她的个性,被这么多人看着,应该会有些害羞吧。但从指令看来,秋冬似乎又很兴奋的样子,她难道现在正兴奋着吗?不过又想到以后如没得允许,再也不能正眼看到秋冬的脸,又不禁有些悲伤。
恭边完成秋冬的指令,也不时去听主持人的介绍。一开始觉得无非都是介绍一些BDSM中最基本的知识。好比之前那个妩媚女声上台时,听到有介绍鞭打,捆绑的,现在又听到介绍骑乘,以及崇拜的。不过这些无非就是秋冬和自己平常常做的一些动作,包括各种马术之类。不知是因为自己看不见,还是觉得没人会认出自己,竟也没有上场前的紧张和畏惧,只是秋冬叫自己做什么,自己完成便是。
突然,恭感觉脸庞被一个皮革质感的东西轻轻拍了两下,那东西有点硬。恭开始没有反应,那东西又来摩擦他的脸,他渐渐才反应过来,那应该就是秋冬的靴子,会意的去舔舐。他知道有许多人在看着他,但这种害怕反而使他更为之兴奋,舔得忘情般投入。却突然感觉眼前一松,光亮刺痛了他的眼睛,让他张不开眼。他低着头,待渐渐适应了些光线,他看到眼前的许多模糊的人影,心中不禁一阵痉挛:“为什么眼罩会突然没有了,那大家不都认得我了吗?”相比害怕与恐惧,人类在这种突如其来的状态下,更多的是茫然无措。恭只低着头,不敢面向眼前的人群。
忽然口中一痛,马嚼子把他的头拉得高扬,赤裸裸的看着前方。他虽然还看不清楚前边人们的表情,但一个个闪光灯却是亮晃晃的突袭着他的眼睛。他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低头逃避,也顾不得嘴中的疼痛了。但缰绳的力度却更甚,几乎把他的嘴角扯出血来。他双手只能撑着地板,嘴巴又无法与这样的力度对抗。只听得头上传来冷冷的声音道:“舔!”然后那个黑色的靴子又从自己的脑后伸到了嘴旁。他的头虽然没有移动,眼光却快速的在面前人群与嘴旁黑靴中来回扫视,犹豫踌躇。但很快,恭的脸上便被抽了一鞭子,丝毫没有一些手下留情,本来抽屁股的鞭子直接打在脸上的痛苦,不知有几个人尝试过。
恭差点被这一鞭子抽倒在地上。只听得台下一阵喧哗,然后又听到背上冷冷的命令传来:“舔”。恭此时才如饿了几天没有吃饭的人见到食物一般,朝秋冬的靴子舔去,好像要把它吃掉。人性就和奴性一般,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却还是要人鞭策才肯前行。
恭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没有秋冬的命令他脑中根本没有停下的反应。直到又感觉口中一疼,脑袋又被拉高,目光只能看向前方。这时他视力已经基本恢复,看到的却是四张和他一样惊讶的脸孔。这四个人他都认识,全是公司中的同事,其中有他的上司,也有他的下属。那四张脸孔也是用震惊般的神情看着自己,恭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热,想要避开那些似乎在歧视他的目光,脑袋却又动弹不得。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秋冬的安排。做大企业公关的恭,被同事在这等场合看到自己,做着这样的事,公司肯定是不可能继续让他担当此职了。只不过恭现在脑袋一片混乱,什么都想不到,已经习惯了服从背上传来的命令。
随着介绍的声音道:“现在我们就请一位现场观众,亲身体验一下。”恭感觉,秋冬向前送胯,命令他向前走下台去,正好走到自己同事们的身边。他虽然内心想快点躲入一个没有能发现的角落,但人类的惯性思维却让他选择了继续服从命令。他不敢抬头,眼中只能看到同事们的下半身。其中三男人西装革履,他知道一个便是他上司,另外两个是他的同事。还有一个女孩子,也是一身职业装束,黑亮的高跟鞋与黑色丝袜,给人一种职场女强人的感觉。但这女孩刚进公司时却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是恭一手把她带到今天。她在公司中也一直称恭为“师傅”。女孩也格外敬重这个师傅,无论在外谈生意怎么强势,一旦没有外人,她对恭,永远都像刚进公司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
此时,一根马鞭从恭的背后伸来,指向女孩的高跟鞋,命令道:“来,去舔舔她的高跟鞋。”恭愣神之间,周围的其他观众已经围了上来,单反巨大的镜头如同野兽对着猎物一般等待着扑上。恭是真的懵了,他都不知道为何事情会突然演变至此。
“嫂子!”只听得那个女孩突然微怒道:“师傅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恭听得这话,不禁心里感动,但又觉得,如果她知道自己是自愿,不对,应该是求妻子这么对自己的话,她肯定会鄙视自己的。只听得秋冬在自己背上答道:“这个是他自愿的,我可没有逼他。他那么大一个男人,要是不愿意,我能把他怎么样吗?你说对不对?我的小马。”边说秋冬边用腿夹了下恭,显然是让他回答这个问题。恭哪里敢抬头,哪里敢与身前四人目光相对,甚至连他们的下半身都不敢再去瞧上一眼,无论嘴角被秋冬多大的力度去拉缰绳,他宁愿嘴角被扯破,也都只是愣愣的看着地板,不置与否。
不知道各位有没想过自己在做这样事时,被身边的人发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秋冬怎么会允许恭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自己面子,她举起长鞭,又朝脸挥下。只听得“啪”的一声,恭却不觉疼痛,然后听得那个女孩心痛的道:“够了!你不能这么对他!”恭才明白,这一鞭,那女孩竟然用手帮自己挡住了。后又听得秋冬说:“他是我的奴隶,我想怎么对他都行。被我鞭打,他喜欢着呢。”秋冬特意提高声调,似乎在告诉在场所有人一般。女孩扯住鞭子不放手,向趴在身前的恭询问道:“师傅!她说得是真的吗?”女孩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自己尊重的师傅怎么会···
此时的恭如同失去思维能力一般,根本不知如何是好。秋冬见此状,脚向后一缩,刺入他的小腹,微怒道:“你还在犹豫什么。”而那女孩见秋冬如此对恭,也甚是生气,竟然上前拉住秋冬的手臂,怒道:“你给我下来,不许你这样。”这时,其他几位同事也已经过去劝解,似乎害怕这两个女子撕扯起来。
恭感到身上的秋冬被拉扯得重心不稳,似乎就要摔下去。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吐出口中的口嚼,竟抬起头对那女孩大声道:“小萌,够了!我是自愿的。”女孩脸上惊讶得不知所措,秋冬却露出满意的笑容,又轻轻用马刺点了一下恭的小腹,道:“小马乖,那还不快去舔舔人家的脚,亏人家对你这么好。”     恍惚中,恭已经不记得自己如何回到了后台,只记得在自己舌尖将要触碰到小萌高跟鞋时,她哭着转身飞奔而去,淹没在了人群中。恭双目无神,躺在后台的一角。来往的工作人员自顾忙碌,没有人去理会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双红色的马丁靴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就是他送给秋冬当生日礼物的那对。
秋冬站在他的眼前,把一张毛毯披在他的身上,也不说话,直到他抬头看向自己,秋冬温柔的道:“休息够了,咱们回家吧。”
恭听到“回家”一词,不禁眼眶微湿,差点哭出来。他抹抹眼睛,站起身来,他很想一把抱住秋冬。但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他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秋冬转过身去,背对恭答道:“你不需要知道,乖乖听话就行。”恭见秋冬甚至都不看自己多一眼,愤愤的低吟:“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为了梦想和工作付出了多少?你今天把我所有都毁了,都毁了。难道你觉得今天发生的根本不算什么?”
秋冬转身连带就直接重重的耳光扇在了恭的脸上,怒道:“不要我对你温柔一点,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恭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扇得愣了许久,目光呆呆的看着一侧的地板,这时的他早已忘记了“一年之约”。他冷笑一声,径自转身离开。“站住!”秋冬在他身后大喊:“我命令你站住”!但恭却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丝毫不停留的向小门走去。“好,你会后悔的!”秋冬低声喃道。
只见她摸了下手镯的银环内侧,“啊!!”恭便大叫出声来,如同触电一般捂住下体,蜷缩全身蹲在地上。“你!”恭愤愤的转过头来盯住秋冬,他显然明白了,自己的贞操带上有电流装置。
秋冬脸色极度难看,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道:“我要让你尝尝不听话的后果。”说罢又按下银环。“啊啊啊啊啊~”恭的叫声似乎与银环连接着一般,这次的他已经再也站不住身子,疼得在躺在地上。叫声的凄厉引来了周围工作人员的注目,但秋冬狠狠的回以眼神把他们都赶走了。
虽然电击已经停止,但恭仍然还在地上发抖,完全无法动弹,可见电流之强。他死死盯着秋冬,看她一步步走到自己旁边,居高临下的说:“看你的眼神似乎很不服气嘛,那我就让你服服气。”说罢又按下去,丝毫没有怜悯这个在自己脚旁打滚的男人。恭也完全意识到了秋冬确确实实生气了,这和之前两个人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以前无论两人怎么主奴区分,秋冬还是相当疼爱自己的。但现在,他完全感觉不到秋冬对自己的感情,他觉得秋冬变了。
“哎呀,别晃得那么厉害,晃得我都眼花了啊。”边说,秋冬抬起她厚厚的马丁靴鞋底,死死踩住了恭的头部。“我看能不能别晃了?”边说又按下了手环。她感受着恭的头部在她脚下不由自主的挣扎,她脚上加力,怒道:“我叫你别动!”然后又再按了一次手环。恭身体颤抖,头部却被秋冬踏得死死的,动弹不得。最终还是疼得从秋冬脚底挣扎出来,脸都被划破了。现在的恭脑海中已然一片空白,只有“停,停!停!”。为此做什么都可以!一个声音又从他的头上传来,似乎开怀道:“怎么样,让我看看你服从的样子好不好嘛?”恭颤抖着身子蜷缩在地上,他想张嘴说话,却发现连唇齿都不住的在颤动,他本来思维中已经贴服,但不知为何,听得秋冬挑衅的话语后,只缓缓的吐出几个字来:“你,你·有本事,电,电死我。”
这时一旁的人又过来劝阻,秋冬却指着前来劝阻的人大声吼道:“不关你的事,给我让开!”她似乎有些癫狂,平日的她温婉静雅,知书达理,只是有小小的调皮,但肯定从来不会这样和人说话。
秋冬蹲下身子,用手抓住恭的头发,让恭抬头注视自己,怒道:“我再问你一次,你听不听话!”
他看看秋冬怒得有些癫狂的脸庞,再看看她依然似水般盯着自己的大眼睛,心中莫名一颤。
是的,就是这双眼睛,在婚礼上坚定不移的告诉他:“我相信你,这辈子交给你了。”;就是这双眼睛,在他悄悄偷看她睡觉时,突然张开来寻找他,索要一个拥抱;现在,也是这双眼睛,寻求着对它最重要的人的回应。
恭不知道不知道为何,但心却柔软了下来。用尽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点头,表示服从。
       当恭的恢复意识时,他摸了摸微疼的下体,发现那个硬硬的贞操还在那儿。不过他已经无所谓了,他看看四周,才知道自己已经躺在家中卧室的地毯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地毯的一边就是他和秋冬的大床,床头还挂着他们的结婚照;而另一边则是窗外已经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的城市。
他环视了房间一眼,发现只有他自己。刚想起身,却发现脖子被项圈紧紧束缚着,固定在地上,无法站起身来。他索性放弃,他还是很累,既然如此,不如多躺一会吧。他侧目看着窗外的夜景,回想起第一次从这间房往外看时的场景。五年前他搂着秋冬,也是从这儿向外望去,高兴的道:“老婆,就这儿吧,这的夜景太美了。”秋冬略带担心的道:“这房子好是好,但也太贵了吧,以后压力会很大的。”他笑嘻嘻道:“我升职啦,不用担心,以后我会更加努力工作的。以后这儿就是我们的家了。”
想到这儿,恭不禁心头微甜,却又有些伤感。
突然,房门被打开了,恭赶紧抹抹眼角的珠光。秋冬走进房间,她没有开灯,客厅的灯光透过房门打在她的背上。恭眼睛被灯光微微刺痛,看不清楚她的脸。她身着一件大码白色衬衫,下身只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内裤,这是她平常在家喜欢的穿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双手盘在胸前,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他,似乎等待着什么。
他的眼睛渐渐适应了,看清了她脸上的表情依然严肃。但他却不紧张,缓缓的爬起身子,转化成跪姿。
而她依然没有说话,继续等待。
他跪着,缓缓的磕了一个头,然后轻轻的吻上她的脚尖。
“我允许你亲我了吗?”她声音冷淡,不像生气,却又有责备之意。
恭轻轻把头磕在地毯上,以表认错。
秋冬轻轻的坐在了床沿,把右腿搭在了左腿上,从她的视线看去,丈夫的头正好在自己的脚旁。她道:“你现在知道作为一个奴,最基本的是什么了吗?”
恭没有思考,答道:“服从。”
“但你没有做到,你还保留着自己,你还没有把自己完全奉献给我的决心。”秋冬说道:“不过我会帮你的,你愿意吗?”
不知是否夜晚独有的魅力,恭此刻格外的安宁,答道:“谢主人。”
秋冬这时脸色才流露微微的笑容,但很快又把笑容藏了起来。她的脚轻轻移动,便抵在了恭的头上。她用脚轻轻的去抚摸他的头发,就像主人抚摸小狗一般,道:“你要是有任何反抗,我会毫不犹豫的惩罚你。这也是为你好,你要明白。”
头顶传来一阵酥麻,如触电般传遍恭的全身。他一动不动,像一只乖狗狗一样,享受着主人的抚摸,道:“劳烦主人费心了。”
“好了,”秋冬用脚尖在恭头上轻轻一点,道:“展览明天还有一天呢,你要好好努力,好好当好我的下半身,早点休息吧。”秋冬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又续道:“以后你就睡在这地毯上吧。然后把我的拖鞋在胸口放好,这样我每次起床穿鞋,就不用特意叫醒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恭答道:“是”。
次日,恭伺候秋冬洗漱,早饭,更衣。秋冬今天选得是一套正规的骑马装,白色衬衫,黑色马裤,以及平底的马靴,和骑真马的骑手无异。她坐在沙发上,自上而下的看着恭在为自己穿着马靴,道:“记住,不要理会他人的眼光,你要做的一切,就是服从我,服从我的每一个命令,不要有任何的怀疑。”秋冬不断的提醒恭,她知道,要调教自己向往的马努并不容易。
恭答道:“奴知道了。”
秋冬突然就一脚踹在恭的脸上,马靴的底很硬,恭脸角直接被擦破。恭一脸惊愕的看着主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其实秋冬只是想试试马靴穿稳了没有,随便脚一踢,她没有想到这样便擦破了恭的脸角。她看恭一脸惊愕,怒道:“回答有气没力的,很不情愿吗?还这样看着我?你是觉得我踢你不应该咯。”
恭突然明白过来,马上跪倒磕头,道:“奴不敢,请主人原谅。”秋冬道:“你自己说该不该惩罚?”恭答:“应该。”秋冬道:“你自己说该怎么惩罚。”恭知道,:“主人想怎么惩罚都可以。”秋冬道:“是你自己说的,自己说的话可要做到。”
其实这样的对话恭根本没有选择,只能有这么一种回答方法。但秋冬就是要奴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这样奴的心里就好像多出一个许下的诺言一般,更加不会抗拒或者说违抗命令。
“那好。”秋冬道:“那今天我们就不开车去了,我直接骑你过去吧,反正也就十多分钟的路。”
恭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神看着秋冬似乎在寻求她表示自己说错了。秋冬随手拿起身边的马鞭,就朝恭脸上挥去,怒道:“我说了,一切命令,你只要服从。我不想在看见你任何质问我命令的反应。怎么,你刚答应的这么快就反悔了?”
是的,即使恭下定决心,但这人类的反应不是说改便能改的。秋冬更是深谙此理,所以,她要做的就是一步步磨平恭的思维。
恭,脸上吃疼,立马跪地求饶,表示下次不会,且愿意接受这惩罚。
秋冬这才伸出手去抚摸恭已被打红的脸颊,温柔却又冷酷地道:“其实主人也不想打你,但你不听话,主人只能这样。”
恭微微点头,火辣辣的啪打后,微微的抚摸甚是清凉。
“好了,给我把马刺戴上。”秋冬把一对轮状马刺甩到恭的面前,道:“其实我也不想用上它,所以你可要好好的尽你马儿的职责,不然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用它来激励你。你看,这可比昨天的要锋利多了,轻轻一刺,可能就会见血的。”
恭倒吸一口凉气,帮秋冬戴上马刺。
秋冬又给恭戴上马鞍,口嚼等用品、又把用于控制方向乳夹,以及加速用臀部的小刺也都套入自己的靴尖,但今天,她却没有给恭戴上眼罩。秋冬道:“我希望我们每天都能进步一些。你准备好了吗?我的马儿。”
恭嘴里含着铁嚼,只能点头示意。
恭趴下身,秋冬横跨上马,恭伸直四肢,把秋冬抬起,然后为她戴上马镫。但恭确感觉马鞍与马镫的位置有些不太舒服与自然,却不知道为何如此。
“来,起来吧。”秋冬命令道。
恭缓缓站起身来,他本想放平身子让主人坐稳,却不料胸口有一股力把他的身体抬直起来。但又感觉马鞍在往后掉,于是上身又用力往前弯。
“放松!”秋冬命令的同时,不断前后摇晃着马鞍,调整坐姿。最终,恭的身体放松后,自然形成一个大约45度前倾的角度,双手正好微微抬于空中;而秋冬坐着的马鞍则稍稍往后突出一点,两人形成一个类似小写y字的形状,正好稳定下来。恭这才明白,为何这马鞍后部这么翘,为何马鞍在胸前的绑法与其他地方不同。因为这个马鞍就是为了骑两脚马设计的,而且相比昨天,马努的前肢不需要任何东西作为支撑,正好和身后骑手的重力抵消,不会对腰部造成过大的负担。
“很好,”秋冬赞赏道:“果然没白费心思让人特意定制这套鞍具。你要快点适应现在的状态,以后你都将以这样的形态成为我的马,我的下半身。”
马鞍绑得很稳,胸前一股向后扯的力保持着他身子的平衡,肩上的双肩带固定着马鞍不会前后滑动,感觉就好像背着一个大书包一般,背上骑手的重量正好透过马鞍垂直落于盘骨处,与下半身正好在一条直线上,不会对腰造成伤害。恭稍微晃动一下身子,并没有任何不适,他晃动头部,表示状态很好。
秋冬又道:“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给你带上眼罩吗?”
恭摇头。
秋冬道:“我的目的不是虐待你,不是羞辱你。想被我虐待被我骑的人我随便能找出一堆。我需要的是你更好的为我服务,让我更加舒适。明白吗?你的思维也要学着转变,一切从主人开始思考。这已经不是SM游戏了,这是你的一次重生,你的献祭,是你成为我的一部分的开始。”秋冬说的有些忘我,这些平日不会出现的用语都说上了。恭甚至明显可以感受到秋冬的身体在颤动,因为秋冬每次晃动都会影响到他的平衡,他显然还没有适应这个状态,光站立也略显蹒跚。
秋冬续道:“解放你的双手不是为了让你感觉舒适,是要你更好的为我服务,让你的双手,成为我的双手。我会慢慢掌握你双手的控制权,你要好好学习如何服从。听到了吗。”说罢,秋冬小腿往里一收,马刺刺入恭的小腹,恭吃痛向上一收紧,把秋冬挺高。却不料稍微一动,身子便不住摇晃。他顾不得疼痛,赶紧稳住身子。
这样的设置虽然可以在站立时保持平衡,但无论骑手还是马努,行动都会加倍放大摇晃,需要相当的时间去适应。从骑手看,这样骑乘位,骑手的马刺并不容易刺到马努的腹部,落脚点几乎在马努的大腿侧。好在秋冬特价定做时嘱咐把马鞍加厚垫高,加之两人23厘米的身高差,然后马鞍还做了加宽处理,以便改变双腿自然弯曲的角度,这样秋冬这样身子微微后仰,鞋跟便能到达马努的腹前;让之自然收起时,马刺便能正好对准马努腹部。秋冬感觉虽然还不太习惯这个动作,但感觉还不错,应该慢慢便能适应。毕竟马努与骑手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慢慢磨合。
“角度也不错。”秋冬接着道:“接下来,我说的话,你给我记好了。做错的话,我会毫不留情的惩罚你。我的小马,主人也不想那样,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这是最快的方法。”
恭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才有思维才落到腹部的疼痛上,他要紧口中的马嚼,不住点头。
秋冬的脚踝扭动着,微刺他的臀部,牵动着恭的乳头。恭顺从的开始移动,转向。没有了眼罩的束缚,就像没了顾忌,在空旷的地方,恭的移动迅速,大胆。但很快,主人又把马刺刺入了他的腹部。他能做的只是在吃痛的同时,稳住身子。
“一不带眼罩就自以为是了是吧。昨天习惯的转向幅度,快慢,全都忘记了吗?”秋冬斥道:“不给你带眼罩,不是为了让你自行判断应该如何行动,你的一切行动快慢都要由我控制,你没有你身体的控制权,知道吗!”秋冬又道:“你的眼睛用不着看路,我才是你的眼睛。以后你的目光永远要低头看着我的脚!以后我给你的大部分命令都会用脚上动作来传达,你要时刻留心盯着。”
是的秋冬不仅仅是想把恭训练成一个下半身的骑乘工具,她想要恭的双手,也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不是通过语言,而是通过脚步动作,来控制他的双手。不,是把那双手,变成自己的。
秋冬对如何控制双手,想过无数方法。最后决定把手臂以肩,肘,腕,三个关节作为区分成,上臂,前臂,和手三个部分,以不同的脚部动作作为命令控制。而三个部分中,她认为前臂最为主要。
“听着!”秋冬稍稍提高嗓音道:“你的前臂,必须要与我的脚掌同步。也就是说,我的脚,指向哪个方向,你的前臂就要举向哪里。”秋冬边说,就把踏在马镫里的脚作画圈状,道:“来,跟着我试试。”恭的两只手试着跟随秋冬的靴子,在空中摆动,划着圈圈。但感觉很混乱,总是慢秋冬的脚半拍,而且动作也很僵硬。但秋冬没有生气,她耐心的放慢脚的移动速度,同时教道:“好好跟着做,两只脚都要同时注意到。对,没错,很好。”她边教边鼓励,续道:“只肘关节以下的前臂跟着我动就可以,上臂尽量不要摆动。对,就是这样。来,换个方向。”秋冬的脚不断的变化着动作,希望恭能尽快适应。恭也因为马鞍背带的缘故,就是身体放松,双臂也是被微微向前拉扯抬起,凌置于空中。所以即使上臂不动,光动前臂,也能完成不少动作。
“好的,还不错。”秋冬道:“接下来看好我的脚踝,把它当成一个点,上臂就跟着我的脚踝移动。”边说,秋冬脚尖方向不变,却整只脚在空中划圈。恭手臂也跟着移动,但毕竟上臂是条状的,脚踝只是一个点,不像前臂与脚掌,是一样的形状,控制起来很难掌握,动作也有些别扭。但秋冬不厌其烦的摆动着,一遍又一遍地道:“好好看着,我的双脚放松时,你的上臂就自然放松。我整只脚移动时,你就以我脚踝为中心上臂跟着行动!”秋冬说着,也认真观察恭手臂的摆动。她也在了解,当自己的脚如何移动时,恭的手臂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动作。如何摆动,才能让他的手臂移动到自己想要的地方,形成需要的姿势。她知道,这需要双方磨合的,一时半会急不来。
即使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尝试,但她相信一定会成功的,她对恭道:“没关系,刚开始肯定有些变扭,以后你慢慢就会适应了。好了,接下来是手掌了。你好好观察我的脚。”她一边说一边做动作:“我快速地向上提两下脚尖,就是抓。向下点两下脚尖,就是放。向左两下,就是保持现在的姿势不要动,不需要跟着我的脚变化。向右两下就是恢复到跟我命令一致。记住了吗?”
恭微微点头,心里重复的念着刚刚的话。
秋冬又把手腕转动的方式告诉恭,大概意思便是,跟住她脚腕的转向移动。秋冬并不着急,她会根据恭的身体反应,理解如何摆动脚部能做出什么动作,不满意的地方日后再慢慢调试。时间久了,当两人产生了默契,秋冬脚部传达的意思,比方托举,比方拿东西,放东西,向前推,拉等等,恭大部分都能明白。只不过现在当秋冬想控制恭去拿面前桌子上的钥匙时,恭却几乎是在那儿手舞足蹈起来。是的,在我们看来路过某个地方顺便拿一样东西,对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但秋冬要控制着恭完成,却变得相当的困难。不过她倒并不在意,反而微微笑出声来,用手上的鞭子轻轻敲打恭的头部:“谁让你跳舞的,还跳得这么难看。”
另外,刚开始时,秋冬还经常发现恭突然手就在那儿胡乱乱笔画。回过神来才知道是自己无意识间摆动了脚。但她并不在意,并且命令恭一定要跟随每一个动作。这样恭便没有多余的思考空间,注意力必须高度集中在自己脚部。
“哈哈,小马儿,没关系的,你慢慢就会习惯的了。”秋冬似乎实现了自己期待许久的事情一般,开心的笑了。好像又从那个冷酷的女王变回那个天真的小女生一般,道:“你准备好,我们就要上路咯。”
当然,恭根本没心思注意主人的变化,他还在艰难的跟着秋冬的脚摆动着自己的手臂。 “小马儿,准备好迎接全新的生活了吗?”秋冬很开心,似乎等这个时刻已然很久。她让恭背好所有骑乘用装备,再拿上一个她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下楼打车直奔机场。
恭不明就里,但也不敢多说,只低着头跟在秋冬身后。
  直到两人过海关时,秋冬才回头对恭道:“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那个去日本创业的想法吗?反正你公司也回不去,这一年你就好好的辅佐我,知道了吗?”
   恭这才敢抬头看了一眼秋冬的眼睛,秋冬曾经在日本留学时对他说过:“日本的色情产业对中国来说有很大的机会,在日本创立公司,面对中国的消费者,这样既能合法化,也一定会有很大市场的。”
   “好了,把头低下去!这次饶了你。再让我发现你目光超过我的膝盖,你就要受惩罚了!”
   秋冬一路都处理这自己的事情,没有和恭多说话,似乎一个人旅行似的开心。只是当需要用到恭时,才把他从身后叫来。
就这样,两人从成田下飞机,辗转数次,来到了箱根的一幢老房子前。秋冬和房子里等她的那位老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日语,然后接过钥匙,送走了老人。
箱根说白了就是富士山脚下山间的几个小湖泊,以及围绕这些山与湖而建的一些小乡村,风景还是错。而这幢老房子所在的小村并不热闹,似乎没有什么游人来这,但却在离湖边不远的山坡上,可以远眺湖泊以及富士山。
“想什么呢?”敲敲恭的脑袋,道:“快把东西戴上,我们去趟100元店买点生活用品,这儿8点就都关门了。”
“戴什么?”恭话刚说出口就反应了过来,但心中还是有些不解:不是要出去买东西吗?难道要给我什么训练任务?
当恭给自己绑上所有马具,把头低下等待着主人上马时,秋冬却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他的身旁,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趁现在快说,你知道只有我了,你就应该要抹杀掉自己的思考,成为我的胯下的一部分。”
恭不太知道什么意思,只摇头,表示没什么想说。
“好。”秋冬说着一只脚跨上马镫,恭双手撑住自己膝盖,保持着平衡。秋冬一个张跨,腿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翻上了恭的背上。恭的身体经受突如其来的压迫,如同一个弹簧般伸缩支撑着,能为骑士缓解不少冲击。秋冬很满意这样的快感,不断挪动着身体,调整位置,顺便再享受一下马努为了保持平衡跟随着的晃荡与缓冲。然后她单手提起缰绳,向上方一提。恭嘴巴吃痛,跟着向上站起身来,身体也渐渐与骑手调整成y字型,自然微躬站立起来,双手也被解放出来。
恭还来不及适应,秋冬的脚步便来命令了。他跟随着命令缓缓向右平移,然后把手向下身。在全神贯注着秋冬脚步命令时,一个小包出现在眼前。看着秋冬脚部一边移动,同时脚尖向下方连点两下,恭便知道主人是让自己去提上那小包。
然后一个抬脚,连带扯动左边乳头,再送胯,同时三个命令。恭很自然地拿起小包,向左边走去。
然后秋冬再是举起右脚前伸,微转了下脚踝,又点了两下脚尖;恭跟着命令前伸右臂,手腕微转,然后正好握住前方门把。秋冬右脚下压,然后回收;恭拉下门把,然后往回抽开了大门。
秋冬居高临下地看着胯下马儿一连串的动作,笑道:“你倒是学得挺快嘛,一下子就能理解我的全部命令了。看来你很快就会融入我下半身了。呵呵。”
秋冬就这么驾着恭,便出了房子,走在小道上。恭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被骑了,但上次是在展览上,这次却在生活中,难免紧张的发抖。“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会被以为是变态吧。万一··”脑海中都还来不及胡思乱想,就听见背上的秋冬开朗地喊道:“空吧哇!”恭因为只能低注视着秋冬的脚步,跟本不知道周围怎么回事,只得继续向前行进。
一小会过后,有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传回过来:“空吧哇。”想必是看到这奇怪的场景吓傻了吧?刚想至此,只觉嘴角一疼,是停下来的命令。然后又听见秋冬说起了日语:“始めして、今日でここに引越しました、秋とお申します、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恭自然是听不懂两人的对话,但她怎么能就这么骑着自己,却这么自然的和人对话呢?
秋冬和那老太太说了几句话后,双脚一踢恭的双肋,对那老太太道:“先に失礼します。”
恭感觉着实羞耻,完全没有人在意他的存在,现在甚至连他人的语言都听不懂了,就好像他们才是人类,能用语言交谈,而自己只是个畜生,根本无法使用人类的高级语言一般。况且这时秋冬还骑着他在一条无人的山间小公路上飞奔。秋冬不断的抽打着他让他加速,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多去思考自己的处境与耻辱。     我叫恭,此时的我正被主人骑在胯下,行走在异国他乡的一条小路上。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今天早上,我还在深圳的家中。而傍晚,却已经搬到了日本箱根的一条仅有数十户人家的小村里。
  我不敢抬头,因为我要时刻注意着主人的脚,那儿是主人对我传达命令的地方。以至于我都不知道现在自己行走的这条路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只能看到眼前的黑色沥青马路,有点儿老旧,却很是平坦。我猜应该是一条林中小路,因为在转弯时,眼角能瞄到一些土色以及绿色,还刚刚一辆小车从我身旁穿过时,带动树叶发出刷刷的响声。
  主人右脚又动了,现在主人脚上的任何一个动作我似乎可以辨别清楚,哪怕我行走时会给主人造成一定颠簸。我跟着主人又脚的指示,缓缓向右走去。然后突然感觉臀部一热,火辣辣的痛感随之而来,我下意识向前奔了两步,加快速度。只听得主人声音我背上传来:“好了,剩下的是直路了。我要看一下你能跑多快!驾!,驾!”伴随着地是马鞭连续的在我臀部小力击打。
  我渐渐加快脚步,从本来散步般的行走速度,一下子便小跑了起来。
  我看主人突然抬起双脚,我立马也抬起手臂跟随。然后立马又向里猛收。我正准备向下收手,主人脚后跟的马刺已经刺入我的小腹,我“啊啊啊!”的叫出声来。原来主人是要刺我,但自然反应还是让我身体一个踉跄。但我我立马能感觉到主人的双腿立马紧紧夹住我的腰间,稳住身子。看来主人对我的驾驭已经非常的熟练了,不仅仅能腰部晃动来缓冲掉我突如其来的冲击,甚至能用自己身子的摆动来帮助我保持平衡。
   “跑那么快干什么!一会你就没力了。”主人斥责着,然后说道:“跟着我的节奏来。”边说,又用马鞭一下下清脆地击打着我的臀部,声音啪!啪!啪!啪!啪!地很响亮而又有节奏,却不是很疼。
  我马上明白了主人的意思,立马纠正脚步。每次主人打在我臀部,我就正好脚落地。很快,啪啪声和我身体左摇右晃的声音就合成一拍。
  “很好!”主人道,然后一边轻轻的啪打我臀部,嘴里也同时跟着哒哒哒地发出声响,然后渐渐地便不再击打我的臀部,我原本跟着啪啪啪声响的脚步,也就变成了跟着主人哒哒哒的嘴部声音。这些主人从来都没有教过我,但我一下就能明白了。或许这是主人骑真马时学下的方法,循序渐进的让马毫无意识,却自然而然就学会了服从。
   主人最里的哒哒声越来越快。从哒。。哒。。哒。。哒,到哒哒哒哒,我的脚步也跟着越来越快,已经是快走了起来。
   “很好,很好。”主人夸奖着我,用马鞭轻轻的抚摸我的脸庞。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劳累,又或许是因为一直全神贯注的服从命令以致都忘了自己感觉。这突入起来的抚摸居然让我有触电一般的快感。让我突然觉得好舒服,似乎被骑着才能享受这种快感一般,真幸福。
  虽然抚摸我的只是主人手里的马鞭。
  “啪!”突然马鞭却抽向了我的脸,道:“怎么越走越快了!说了你身体要完全服从我的命令,不要在自己擅做决定了。”说着嘴里又发出了哒哒哒哒的声音。我立马就控制好速度,又回到了主人嘴中的步调上。
  一路走将近15分钟,主人不时的就用口技来控制我的行进速度,时而快,时而慢。直到我眼下的沥青路变成了一种室内的材质,我知道,我们到了。 “还不错,走了将近15分钟。”主人表扬着,却毫不理会正在大口喘气的我。依然狠狠地往下一收脚,我乳头吃疼整个人都跪倒在地。虽然理智知道无论我怎么往下缩,都不会减少疼痛,因为主人骑在我身上,她的脚与我的相当位置是恒定的,无论我怎么动。只有主人都才能改变这一切。而人的条件反射是不能抗拒的,就好像为什么把一根胡萝卜掉在驴的眼前,它便会不停去追,难道它傻,不知道有根竹竿吊着胡萝卜吗?思绪至此,我甚至觉得自己和驴一样,没有什么区别。我身体的所有条件反射,都只是主人用来控制我的手段,无论我身体怎么顺从,也不会有任何地改善。
我已经整个人跪倒在地,由于没有护膝,膝盖很吃疼。但主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哪知道这样突然跪下膝盖有多疼,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就算她知道,或许也不会在意。
主人脚再往前一蹭,再次狠拔我的乳头。我整个顺着力得方向跪趴下来。只听背上得主人笑道:“哈哈,这样下马也不错,不用说,动动脚就行。给我把脚蹬松开吧。”
买东西时主人只让我跟着,让我好好参观一下日本的百元店。很便宜,东西也还算精致,重要的是什么都有,基本所有的家居用品都能在这备全。另一方面是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因为一会回去,她想试一下我到底能跑多快。刚在百元店门口,从主人胯下站直身子时,我就开始觉得奇怪:为什么周围的人都不看我们呢?这样骑着个人在大家上走,应该显得很奇怪才对吧?
就算偶尔有一两个人用好奇的目光看向我们,一旦与我目光相接,立马就会好像做错事般躲开我的目光。
后来我才明白,主人为什么选择日本,为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骑我上街,却没有什么人注意。我自身总结出来的因为是:这儿本身奇奇怪怪的人就多,街上不时就能看见cosplay的,穿和服的,喝醉酒吵吵闹闹躺大街上的,然后再加之日本这种尽量不管他人事,人与人之间尽量保持距离的文化。让主人可以放心的骑着我上街,而不会招来过多目光。这对我们来说,可是最好不过的待遇了。
我跟在主人身后,帮主人提购物篮。主人一下买了很多东西,结账时跟收银的小女孩聊了两句,我没听懂。那小女孩甚是活泼,应该是问我为什么穿成这样吧,但我也不知道主人是怎么回答的。我只是默默记住了小女孩胸前名牌上的名字,她叫星野。
回程的路上,主人驾着我,缓慢的又走到了那条森林直径上。我感觉到嘴角被缰绳微微扯动,我知道是主子试缰绳。因为主子一般不用缰绳,用脚步动作就能控制我的方向。然而一旦用全力快跑,我便需要看向前方,再看着主人的脚部那可会失去平衡。所以,主人重新握住缰绳,来控制我的方向。而我不知道的是,主人此时心里也是紧张,她也从未试过驾着马努快跑。坐在我的背上高度应该超过190,万一摔下去,应该也是挺严重的。
主子调整好呼吸,目视前方的小马路,双脚用力一夹,手中缰绳一挥,口中喊道:“驾!跑起来!我的小马。”
我奋力向前跑去,但却不敢用尽全力。一来是因为害怕刚开始掌握不住平衡,二来每跑一步,因为都要飞奔般向前弹出,膝盖就好像被沉重的东西挤压一般难受。一般背着主人走路,整只脚都在受力,久了肌肉会疲劳,到极限时会酸酸的发热;然而一旦跑起来,人体相对地面则是微微跳动的,每步下落,体重的压力都会给脚带来超重力的负担。而接着要抬起脚蹦起来,又需要肌肉的爆发力,对肌肉形成一种撕裂感,与行走时感受完全不同。
我心里暗自庆幸的是,我家主子比较轻,似乎跑起来并没有那么的难受。
“驾!驾!驾!”主人如同骑真马一般喊着,道:“最快就只能这样吗?给我使出你的最快速度,全力的奔跑起来!”。然后只听“啪!”的一声,臀部火辣辣地疼。以前可没这么疼的呀!我不知道主人是在马鞭上安了什么,打在臀部如此之疼。我的自然反应当然是向前躲,即使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速度也自然变快了。
“啪!”真的很疼,要不是嘴里带着马嚼,我就叫出来了,现在只能发出嘶哑的低鸣,且全力加快我的速度,为了少挨点鞭子。
随着速度的变快,我不自觉的就用双手抱住了主人晃荡在我腰间的双脚。觉得这样两个人结合得会更稳,跑起来不会一颠一颠的。
“啪!”这次比之前更加大力,我眼睛已经疼出了泪水,整个人几乎是跳起来的。我知道主人也被吓到了,因为我的口嚼突然就被扯得紧紧得,勒得我生疼,差点失去平衡。也让我立马反应过来,减下速来,好稳住背上的主子。
但却听得一个声音怒斥道:“你干什么!谁让你减速了!就刚刚那样!给我全速蹦起来!”我听得出主子的声音兴奋得有些癫狂,似乎是我的减速夺取了她应有的快感。我知道,这时的人类都并非理智的,主子要是再下手打我,肯定也再分不清轻重。
“别抱着我的脚!这样我不能自由活动,很不舒服。你也不配!”主子续道:“用你的手托住住我的鞋底!”
我听言不敢再抱住主子的脚。立马又加速飞奔起来。
这次我是用尽了全力,为了保持奔跑中主人与我的平衡,我的身子微微前倾,有点儿像迅龙跑姿,每跑一步,身体都会起起伏伏的上下晃动。而我也能感觉到主人紧握缰绳的同时,用脚与跨死死的钳在我的腰间,来加强稳定,以保持不被我的颠簸甩下去。但后来主子跟我说:骑在奔跑的我身上可没我想象那么简单,光靠握紧夹稳是远远不够的,腰间要不停的根据我的颠簸来缓冲振幅才是最重要的。
啪!主人显然还是不满足现在的速度,马鞭又抽到了我得臀上。我吃疼上身一抬,又冲快了一些,身子前倾的幅度又大了一些。主人也早有准备,收腹前曲,用腰间缓解掉震动,然后立马身子微微后倾一些,与我前后保持平衡。
我现在大概只比普通人百米冲刺的速度慢上一些吧。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被人骑着居然还能跑得这么快,居然也有些兴奋起来。
“很好!坚持!就是这个速度,不要给我慢下来了。”主人坐在我的背上,享受着拂面的微风,腿胯似乎也没有刚起步时夹得那么紧绷,或许是开始享受放松了?我并不知道,也没有心思去猜想,因为仅仅不到一分钟,我的膝盖已经发热得难受,大腿肌肉也已相当酸累。
真的不是我体力差,我用得是百米冲刺的劲去跑的。一般百米跑也就不过十余秒吧。而我用这样的速度,扛着主人,跑了近一分钟,相当于大家跑了近400米。
“怎么!才跑多久,就不行了!”主人边说,就又边啪啪的打我臀部。每次吃痛加速,都会立马又慢下来。其实能加那么点速,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已经没有力量了。或许那不是加速,只是自然反应的向前躲闪吗?
我越来越慢,越来越慢,不是说不能再跑了,但确实我怕一个失力,没站稳把主人摔下去。
不过主人也没有再鞭策我,只是骑在我身上道:“极限只能跑一分钟吗?看来我是需要好好的调教一下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