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榕树之洞》的第八章，共6200字。虽然是长篇里的一章，但这一章是可以单独成一短篇的，也就是前面的内容不太影响这一章。】
《榕树之洞》
第八章:乖巧校花堕落史（上）
叶梦瑶和刘璐走进街边的咖啡厅，向漂亮的店员小姐姐点了两杯咖啡，一盒点心，端进封闭的小房间里。
就在这个寂寞的夜晚，叶梦瑶开始了她的讲述。
（以下是叶梦瑶讲述的内容）
1
我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隐约对“脚”这个部位有不同寻常的关注。
小时候家里来客人，总是要把脚包在被子里，怕被别人看见。有时候夏天在家里赤脚，邻居的叔叔阿姨来串门，也会赶紧穿上袜子。长大后知道了很多足控的形成，我可能是属于偏天生的那一类吧。
大概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当时一些电视剧里面，总有下跪之类的情节。那时候还小，对这个动作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意味，只是觉得别人跪在自己面前心里会很爽吧。
那时候班里的小男生总是被我们欺负，我同桌就是一个很懦弱的男生，有时候想讨好我，就在我欺负他的时候对我下跪，每当那时我都很得意。后面慢慢演变为对这种行为很好奇。
那时候刚刚接触网络，有一次趁爸爸妈妈不在家，就在网上搜索这方面的信息。先是在百度上面查“男生给女生下跪”，后面鬼差神使地又在相关链接里点进了“女生给男生下跪”，当时看着网上的咨询和图片，越浏览越兴奋，那时还没有性相关的意识，只是有一种刺激和战栗感，看电脑的时候全身都在止不住颤抖。
由于对脚部也很关注，也偷偷查了一些“闻脚”“亲脚”之类的信息和视频。因为一直接受的教育都是脚是很脏的部位，当在网上看见一个人用自己的脸贴近另外一个人的脚时，又感到那种颤栗般的兴奋感了…
说起来，小学的时候我应该是有偏s倾向的。当时除了总是撺掇同桌的小男生给我下跪，别人跪在地上捡东西或者休息的时候，我也喜欢走到他们面前，看起来就像是他们跪在我面前一样，然后他们抬头看我的时候，我就得意地哈哈大笑。
对了，我还有一个表姐。表姐比我大六岁，我小学快毕业的时候她已经读高二高三了。表姐成绩很好，长得也很乖，亲戚都挺喜欢她的。放假的时候她偶尔来我家玩，总是要和我两个人待在我的房间里。表姐很喜欢挠我的脚心，抓住我的脚就开始揉挠，每次把我痒得哈哈大笑，开始疯狂踢她，她也不躲闪，就笑嘻嘻地挨踢。
到我长大后，我才明白可能我表姐也有点m倾向。小时候很多不在意的只是觉得好玩的细节都鲜活起来了。比如说，玩闹的时候表姐总喜欢趴在地上仰视我，或者我坐在床上的时候，她就跪在我面前。她还喜欢摸挠我的脚，我痒了踢她，脚踢到她的脸她也不生气。有一次我趴在床上翘着脚，感觉到脚心处有温热的气流，回过头看见她的嘴巴贴近我的脚心，都快要亲到了…
还有很多很多的细节，你可以想象那个画面。一个高中的漂亮姐姐跪在她读小学的表妹身前，抓住表妹的脚用力挠着，表妹痒得踢她的时候她甚至把胸凑了上来，好像是要让表妹用小脚踢她的胸…小时候不懂事，只是觉得好玩，也很得意高兴，到长大以后再回想，却明白了姐姐的行为，因为我也是那样的人了。
起因是在我小学毕业的暑假。
2
小学毕业后，那个同桌的小男生在给我写同学录的时候，居然给我表白了。
那时候对两性认识还很朦胧，对他也只是欺负的多，没有衍变成好感，于是之后毕业也就没有理他了。
小学毕业后，暑假里没有作业，那时候补习班也不多，主要任务就是玩。当时爸爸有一个同事的儿子，比我小两岁，那时候是四年级吧，暑假的时候就经常一起玩。
记得是有一次和那个弟弟一起在充气城堡里玩闹，那种充上气以后形成小建筑的气垫城堡，交一次钱就可以上去玩，里面也大多数是小学生，以前蛮流行的。
气垫的弹性很好，可以在上面蹦跳，再加上里面小孩子也很多。玩闹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一个柔软的东西踢到脸上，嘴唇亲到一片冰冷嫩滑的肌肤，真的只是一个瞬间，我才反应过来是那个弟弟的脚踢到了我的脸上。
我呆了一会儿，没有生气，内心甚至产生了一种很朦胧的回味感。似乎…那种感觉很舒服。
过了一会儿继续在上面蹦跳打闹，只是若有若无地我把目光瞥向弟弟的脚。气垫算不上干净，他偶尔抬起来的脚底有一些灰尘，刚才就是这双脚踢到了我的脸，甚至有一些脚底的灰尘蹭到了嘴巴里，但是某种欲望突如其来，我甚至想，我只是想，再去被踢一次，再亲一次那双脚底。
当然没有实现。只是浑浑噩噩地又在上面玩了半个小时，然后各自回家了。但那个感觉，就像是一粒种子，已经埋进了心里。
过了两天晚上，那个弟弟又来我家里玩。当时我记得很清楚，爸爸妈妈在书房里讨论我去哪里读高中，弟弟坐在板凳上玩笔记本，我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但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又袭了过来，忍不住把目光瞥向他的脚。
他光脚踩在瓷砖上，因为才刚读完四年级，也就是十岁十一岁的样子，看起来脚不大，但是脚背白白净净的，可以看见很淡的青筋。
我的内心突然浮现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我想要去，我忍不住想要去，舔一舔他的脚背。
小时候真的很大胆，我看他玩电脑很专注，就若无其事地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脚背。他可能沉浸在游戏里面，没有发现。
其实触感是很不错，毕竟是小孩子的脚，还是软软滑滑的，而且居然没有味道。但是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一种无法表述的新奇与刺激感。我想到向我表白的小学同桌，想到自己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干脆不理他，想到现在自己却趴在地上，趴在比自己小两岁的男孩脚下，去偷偷舔舐他的脚背。这种黑暗的对比让我内心有一种爆裂般的舒服。
后面他也常来我家玩，我继续着我偷偷的猎奇。经常就是，他坐在椅子上专注地玩游戏，我悄悄跪在他身后，有时候偷偷地闻他的脚面，偶尔用嘴巴凑过去亲一口，有时候就乖乖地给他磕头，感受心里的奇怪的愉悦感。
现在回想，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或者发现后有没有其他的想法。毕竟当时的行动太大胆了，他一回头就可以感觉到我的怪异。但是事情太过遥远，于是也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又过了两年，我读初三的时候他也上了初中，他爸爸妈妈换了工作的地方，于是就没有见过这个弟弟了。
但是其实那个暑假以后，就已经很少和他见面了。而我，也上了一所寄宿初中。
3
初中的时候，女生和男生的关系变得很朦胧。
一方面生理上开始了发育，对异性有着本能的靠近感；另一方面大家又还小，有着羞涩，一旦哪个女生和男生靠的近了，同学就会开始起哄。
刚升入初中，身边都是陌生人，就会对熟悉的人感到亲切。我小学班里有一个男孩子（不是同桌）和我上了同一个初中同一个班，他长得蛮好看的，所以在我经历了小学毕业暑假的觉醒以后，就对他莫名产生了很羞耻的想法，平时总是会瞥向他的鞋子。
他的同桌是一个娇蛮漂亮的女孩子，叫顾雨涵，和我一个宿舍。
顾雨涵真的属于很漂亮的那种女孩，那时候她一米五左右，眼睛扑闪灵动，眼神里有一种坏坏的感觉。她的成绩不坏，性格有一些骄横，班里班外都混的开。大概就像小太妹吧。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我和她关系不好不坏，虽然是一个宿舍，但我不太敢和讲话，她也对我爱理不理的。
整个初一没有大的波澜，虽然我常常yy那个男同学的脚，但也仅限于看看，毕竟他和那个弟弟不一样，没有理由也根本不好意思叫到家里玩。
初一暑假的时候我惯常上网看相关的信息，从别人的经历里感受刺激。在某一个贴吧里，看见一个帖子，里面是有张图片，是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子挂着一块牌子跪在地上，牌子上写着:“xx主人我爱你。”xx是一个叠词，我忘记具体是什么了，但应该是另外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看到那个图片的一瞬间，我内心突如其来产生了一种难以遏制的欲望，那一刻我发现，对于同性的臣服居然更加刺激。我幻想着自己是跪在地上的那个女孩，脖子上挂着牌子，牌子上写着“涵涵主人我爱你”。顾雨涵娇蛮漂亮的脸，和一年来她有时稍显霸道的一举一动，都侵入我的脑中。我对于这个小太妹室友，产生一种极致卑贱的情感，这种情感光光幻想，就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我盼着开学。
开学后初二，第一天晚上我就按捺着没有睡。我等待着，等着室友们都睡着了，寂静里只有轻微的鼾声。然后我翻上了隔壁上铺顾雨涵的床，那时候是秋天，她睡觉时还穿着一双棉袜。我小心地脱下她的袜子，深深呼吸她袜子里悠长的气息，气息是最难回忆的，但那种心跳很快、极致刺激的感觉，我还历历在目。在闻舔了她的袜子后，我又把嘴唇贴到她的脚趾上，亲吻着，亲吻着我睡熟中漂亮的太妹室友的脚趾。她的脚小小白白的，软嫩得不可思议。我小心含住她的脚趾，我的口腔像是蚌壳，里面温养着一粒珍珠。
我回自己的床上后，没有后怕，只有满足。哪怕我脱下她的袜子，却不知道该怎么给她穿上。哪怕我翻上她的床，可能弄出了一点动静。我都忘记了害怕，只是满足。
第二天一切如常，没有任何被发现的迹象。我欲望的阀门已经打开，于是只有继续倾泻。
4
初二的一年，是我最幸福的一年。
顾雨涵越来越漂亮，性格的娇蛮却不减丝毫。有时候她在寝室气嘟嘟地鼓嘴发脾气，我都想跪在她面前像小狗一样逗她开心。她趿拉着小拖鞋在寝室里走路的时候，我想趴在地上一根一根吮吸她的脚趾。有一次她和临床打闹，她们都是我对面的上铺，我在下铺看着，看着她无意间踢到临床妹子的嘴唇，那个妹子愕然地看了她的脚一眼，闷闷地找纸擦自己的嘴，而顾雨涵就捂着嘴，咯咯地笑。
那一刻，我感觉下体潮湿，竟然有了生理反应。我是那样想，想代替被踢的妹子，让顾雨涵的脚踢到我的嘴唇。那会是何等的快乐和刺激呢？
同时，一种心理上的凌辱感也由然而生。脚，在大多数人的观点里，还是脏的啊。但是顾雨涵，我的小太妹室友，我的娇蛮小主人，你会知道你睡觉的时候，会有一个室友翻到你床上，只为了闻舔你的袜子，亲吮你的脚趾吗？你会知道你的室友会羡慕你的对床，仅仅因为你开玩笑的时候，不小心用脚踢到了她的嘴唇吗？
初二的时候，每隔几个夜晚，我都会翻到顾雨涵床上，小心掀开她的被尾，闻她的小嫩脚。她有时候穿着白袜，有时候穿着卡通袜，小脚的轮廓都那样可爱。有时候我会脱下她的袜子，含在嘴里，亲舔她的赤足，有时候我不敢脱，只是细心闻着她的棉袜脚。有时候她的脚会臭臭的，脚背亲起来也很干，那是前一晚没有洗脚，有时候她的脚没有味道，脚面亲舔起来娇软白嫩，那是前一晚认真洗过。
那些夜晚，我做着低贱到不可思议的事，内心却感受到极致的满足。
初二的时候，顾雨涵和我那个小学的男同学关系也越来越亲密。那个男同学…说真的我现在名字都回想不起来了…性格呆呆的，是那种很乖的学生，根本抵抗不了顾雨涵这种小太妹的攻势。
假期的时候我听说他们一起去老师家补课，我也跟着报名去了。去老师家的时候，我看见鞋垫上有两双鞋子摆在一起，一大一小，一双是那个男生的，还有一双是顾雨涵的，我看着看着膝盖一软，差点就想跪下去，闻他们两个人鞋子的味道。
补课的时候我和顾雨涵以及那个男生一张方桌，他们趁老师写板书的时候，桌面下脚勾在一起嬉闹，表面笑嘻嘻的，这些都被我看的清清楚楚。因为我总是低着头，偷偷瞥他们的脚。
有时候我会很慢地往地上放书包，就是为了多蹲一会儿，可以更清楚地看看他们的脚，顾雨涵的脚我闻舔过很多次了，已经很熟悉了，但是可以看到的时候还是想要看。而那个男生的脚也很白嫩，让人想摸一摸舔一舔。他们嬉闹着，怎么也想不到一起补习的女同学，内心有这么下贱的想法吧。
也是这个暑假，每次看见他们摆在一起的鞋子，让我连带着对鞋子也很喜欢。那时候我才发现，晚上去偷舔顾雨涵的脚毕竟胆子太大了，其实我可以趁其他人不在玩顾雨涵的鞋子的。
可是这个愿望没有实现，不知道什么原因，顾雨涵初三开始就不住校，回家住宿了。
5
初三一年风平浪静，其实也有一些小的经历，就不和璐璐你说啦。
不过初三的时候，顾雨涵和我那个男同学关系已经越来越好，哪怕同学起哄，老师警告，他们也不当一回事。在初三一年里，我和顾雨涵也成了好朋友。
中考结束后的暑假，顾雨涵喊了我们几个朋友一起去KTV喝酒，说要在外面浪通宵，这才叫长大。我心里一动，找借口和家长说晚上在同学家住，和他们一起去了KTV。
他们一瓶一瓶地灌着酒，我坚持说自己酒精过敏，没有喝一瓶。其实我心里很紧张，因为我又想做坏事了。其他几个朋友也说好一起玩通宵的，但是晚上十点左右都陆续回家了，只剩下顾雨涵，我，和那个男同学还在KTV。
他们都已经喝多了，顾雨涵那天穿着轻便的粉拖鞋，坐在沙发上，她的脚趾头整整齐齐排列着，说不出的可爱。那个男同学本来就是乖学生，被顾雨涵拉着喝了这么多酒，已经斜靠在沙发上昏睡过去了。
我和他们坐在一起，看着昏睡的男同学，看着坐在沙发上拿着话筒已经有点神志不清的顾雨涵。顾雨涵笑嘻嘻地唱着歌，突然她踢掉拖鞋，翻身抱住那个男同学，抱住那个我曾经有隐约好感的男同学，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心里有很奇怪的感觉涌出来，很苦涩，但又很兴奋。顾雨涵趴在那个男同学身上，整个身子蜷缩在沙发里，那双我在初二无数个晚上闻舔过的白嫩的脚露出来，随意地放在沙发上。
KTV里很暗，他们都已经醉了。
我从沙发里起身，默默挪了一小步，对着昏睡中的男同学和抱着他的顾雨涵跪了下来。他们的眼睛都闭上了，没有理会我。
我把头低下，鼻子凑近顾雨涵没有一丝瑕疵的脚。那时候她刚初中毕业，脚丫小巧白净，柔软地不可思议，闻起来有一丝汗津味，但融合着她少女的体香，混合在一起让我欲罢不能。我先是小口闻着，然后大口呼吸，想要把顾雨涵脚掌上的味道全部吸进肺里。我的嘴巴触碰她的脚背，亲吻摸索着，我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她的脚。
顾雨涵没有反应。
6
我想，那个男同学早就昏睡了，顾雨涵可能也睡着了；就算顾雨涵没有睡着，她醉后也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就算她还能思考，喝醉后明天也不会记得今天发生了什么；就算还能记得，我们不在一个高中，我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
我跪在他们身前，开始脱那个男孩的运动鞋。
男孩穿着一双白袜，不厚，我团成一团，塞进了嘴里。温热的微弱的臭味和脚味在口腔里弥漫。
他的脚也很白，脚趾修长，脚掌柔软，毕竟还是一个小男生。我举起他的脚，任由他的脚遮蔽所有视线，然后伸出舌头，乖乖地舔舐他的脚底。
很快，他的脚被我全部舔湿了，我又举起顾雨涵的脚，把他们两个的摆在一起。我欣赏着他们脚底湿润的纹路，那些湿润都是我的口水。然后我吐掉男孩的袜子，把他们的大拇指并在一起，含在口里，用口腔感受着。
他们一个是我曾经的小学同学，有过好感的好看的男孩，另一个是我两年的室友，漂亮娇蛮的小太妹。而现在，我在跪舔他们的脚。
那时候我已经兴奋到极致了，我把他们的脚放在头上，然后给瘫在沙发上的他们磕头，我的头磕下去，头上的脚就滑落，于是我又追逐着去亲舔滑落的脚。
顾雨涵的粉拖鞋漂亮小巧，被她完美的双足踩过一天，对于我来说，也是顶礼膜拜的圣物。我口干舌燥，仔仔细细舔干净顾雨涵拖鞋鞋面的每一个角落，像顾雨涵养的乖巧的小狗。
我又想起了很早以前看过的那个帖子，我曾经幻想着自己带着牌子，牌子上写着“涵涵主人我爱你”，而现在我不但近乎实现了，而且更加刺激。
沙发上，顾雨涵和她的小男友拥抱，亲吻，烂醉。他们面前的地毯上，他们同班的女同学跪在地上，给他们磕头，舔脚，舔鞋。
7
小两岁的弟弟和那个男同学，是我仅跪过的两个同龄男生，而那个男同学的名字，我现在甚至都记不到了。
到了后来，我觉得男生有些就算很帅，本质上也有令人不喜欢的性格，对于他们，再也没有跪的欲望，而对同性的女孩，却越来越想要被她们踩在脚下蹂躏，做她们的小狗。
那个暑假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还是上网，去浏览着网络中的万象。有些论坛里文章写的很好，但往往没有结局。后来想，下面的留言都是“看看”“签到”之类，也难怪这些作者没有更新的动力。
那次KTV事件后，顾雨涵和男孩没有表达出异样，我想，可能他们确实是烂醉了。后面我也没有见过那个男孩，倒是顾雨涵，还见过了几次。
过了那个暑假，我就到高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