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远兮
丢开金莲独自凄凉不说,回过头再说西门庆这天刚从窑子出来,寻思着在那里吃饭,被迎面跑过来的薛媒婆拦了个正着。这薛媒婆细高个,蜡黄的瘦长脸,尖细的鼻子,两个大板牙常年疵在薄嘴唇外面,东家进,西家出,小脚抡个不停。看见了西门庆,这薛媒婆如同遇到了活菩萨似的,欢天喜地的那两个大板牙就整个的露在了外面,“哎呀呀,大公子呀,老婆子我这几日找你不着,正心急呢。”西门庆一愣问:“薛婆子找我何事呀?”“哎呀呀,大公子,眼下正有一件天大的喜事等着您那,”“哦,薛婆子说来听听。”“是这么回事,离你家不远有一个王掌柜你一定认得的,他呀,前不久在外地做生意,突然染了急病,就没了。撇下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名唤孟玉楼,这个孟玉楼哇,身材长相跟仙女似的,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因而心气也很高,凡夫俗子根本入不了她的慧眼,老婆子寻思来寻思去,突然就想到了公子你,你和这个孟玉楼不就是天设地造的一对吗,所以呀,老婆子我想要为你牵这条红线,我管保,您只要见了这孟玉楼一眼,定会满心欢喜的。”王掌柜这个人西门庆是认识的,也打过几回交道的,只是交情不深,所以,前段时间去世时,西门庆就没有过去吊点,至于王掌柜的老婆,他的确没有见过的,他知道媒婆子搓活婚事,总是夸张的成分很高的,有心拒绝吧,又碍于这个薛媒婆下不了台阶,于是便说:“那就劳烦薛媒婆哪天让我看看她,如果真的和我意了,我保管少不了你的好处的。”这薛媒婆喜得嘴都裂开了,“我就知道大公子是天下难得的大好人呀。我看这样吧,你就抽一会儿功夫,跟我去见见她,若双方都没意见,咱就赶紧办了这件事,省得夜长梦多。老身说句实话吧,惦记着这孟玉楼的可真是大有人在的。”西门庆听她这么一说,也真怕错过了一个绝佳美人,于是就随着薛媒婆来到紫葫芦胡同孟玉楼的家,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开了门,薛媒婆说:“他是王掌柜的同胞弟弟,因为父母死得早,眼下也只好跟着嫂嫂过日子,不过,这孩子往后的事都好说的。”到了客厅,王婆子独自去了孟玉楼的房子,西门庆在客厅的八仙桌旁坐下,有一个很俊样的丫鬟端上来一杯热茶递给西门庆,西门庆打量着客厅的布置,心说,这家还真有钱啊。这孟玉楼听了薛媒婆的叙说,心说,既然来了,看一眼也无妨的,便隔着窗子,打开窗帘一道缝隙,仔细看了看外面的西门庆,不觉胸口怦怦直跳,这心里不觉就喜欢上了。她合上窗帘,对薛媒婆说道:“劳烦你出去让他进来,说我有话要问他的。”这薛媒婆早就看出了孟玉楼已经是满意了,于是喜滋滋地跑出去。西门庆很快就进来了。双方施礼之后,西门庆抬头偷看了孟玉楼一眼,虽说对方低着头,还是令西门庆不觉就双眼发直了。天哪,看来薛媒婆这次并没有虚说,和自己的那三房太太相比,这孟玉楼实在太漂亮了,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唇,没有一处不是勾人魂魄的。西门庆浑身发热,双腿发软,一时间,只是痴痴地望着孟玉楼,话也不会说了。孟玉楼岂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她微微一笑道:“奴家的情况,想必薛媒婆已经大致对你说了,奴家本不想再嫁人的,但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奴家这半年来也想开了,你如果对奴家没有意见,那就赶紧把这件事办了。在此之前,奴家有三个条件,还要劳烦公子答应,否则,这件事就不必再提了。”就这几句甜甜的声音,都快要把西门庆的魂儿勾去了,他连忙说道:“夫人只管说,别说三个条件,就是三百个条件,在下也会绝对一应照办的。”“那就先谢过公子了。奴家第一个条件就是,嫁给公子之后,奴家以前的家事,公子不得说起。第二个条件就是,奴家嫁给公子之后,出了我的房子,公子做任何事,奴家不会去管,但进了奴家的房子,就必须顺着我,想着法子让我欢心,不管我怎么待你,你也必须笑脸接受。这第三个条件就是,奴家嫁过去时,必须带上我这个小叔子的,名义上他是我的小叔子,但这些年下来,他已经和我的儿子一个样了,在他的心里,我早就是他的母亲了,所以,我是万万不能撇开他,独自去享福的。就这三个条件,公子细细考虑一下,若觉得自己可以做到,那就去准备咱们的婚事,若觉得自己做不到,那就请公子自便吧。”第一个条件和第二个条件,西门庆都可以理解的,第二个西门庆理解无非就是以后想着法把她弄舒服就可以了,至于第三个条件,西门庆就不能理解了,但西门庆的心已经被孟玉楼勾去了,不理解的也必须装着理解,眼下只需满口答应,赶紧把她娶进门才是最最重要的。因此,西门庆就差给孟玉楼跪下了,满碟子满碗应承下来了。孟玉楼自然欣喜,亲自把西门庆送出了门。这边西门庆紧锣密鼓准备和孟玉楼的婚事,孟玉楼那边则麻烦不断,她的亡夫有一个舅母外号张四,六十开外,自己男人死得早,儿子儿媳也死得早,只给她留下一个孙子乳名孙狗儿,而今还不满十六岁,这些年全靠王掌柜接济着过活日子,自己外甥突然死后,外甥媳妇就成了她的心病,整日担心着外甥媳妇另嫁人,这日闻听外甥媳妇不日就要嫁人,她哪里还坐得住,便风机火燎来到孟玉楼这儿,坐下径直问道:“我听说你就要再嫁人了,真有这回事吗?”孟玉楼道:“确有这回事,没有来得及对您说一声,还请包涵。”张四道:“你嫁不嫁人,我不管,你得说清楚,一直每月给我的十两银子,以后不会中断吧,如果不中断,那最好能写个字据,免得以后说我是赖着你的。”孟玉楼听了,很是恼火,脸色就不好看了,“舅母,你这么说就过分了,以前每月接济你,那是我们的心意,你应该领情才对,你又不是我夫婿的父母,凭什么就必须每月接济你,养活你一辈子呢?”张四毕竟是过来人,早就想到孟玉楼会变卦的,她明白,硬来只能把事情搞砸,于是,就满脸堆笑语气也变了:“您说的很对,我其实对您一直就很感激的,知道你是一个菩萨心肠的大好人的,所以,还请您可怜我们婆孙两个,这点钱,对您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的。”孟玉楼仍旧冷冷的说:“你也不用给我戴高帽,我家钱就算是再多,那也是我家男人辛辛苦苦挣来的,何况,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家眼下实际上也没几个钱了,哪里还有能力再接济你,再说了,我和你的外甥又没有一儿半女的,如果再嫁人了,和你也就没什么关系了吧,凭什么还要再接济你呢?除非你可以放下你的身段,跟着我过去,把我伺候舒服了,你也就衣食无忧了。”孟玉楼最后几句话不过是想奚落这个所谓的舅母几句的,没成想,这个张四竟然真的就给她跪下了,并磕着头连声说道:“只要您发善心养活我和我的孙子,便是要我给您当牛做马,老身也愿意的。”孟玉楼还真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地不顾自己的脸面,不由得很是惊愕,回过神想了想笑道:“我也不要你做牛做马,你只要能够做到像一个小母狗一样整日跟在我的身后叫唤着,舔着我的鞋底,舔吃我吐下的痰液,舔吃我拉下的屎,那你就回去准备一下,等我出嫁那天,你就带着你的孙子跟我一块去西门府吧。”这一回轮到张四惊愕地张大了嘴吧,看着孟玉楼,似乎在看着一个陌生的人。孟玉楼笑着说道:“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知道你做不到,我才会这么说的,如果知道你是一个不要脸的贱货,我才不会说这种话呢,你就不想想,我带着你这么一个老狗在身边,又不会伺候我,别的活也做不了,就算是吃我屎喝我尿,我还嫌恶心呢。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儿恶心我了。”按说,孟玉楼这话已经够歹毒的了,但为了活命,这张四哪里还顾得了自己的这张老皮,她不断地给孟玉楼磕着响头说道:“求您可怜可怜我这老婆子吧,求您救我一命,收留我吧,我虽说做不成您的小母狗,但做您的老母狗还是完全可以胜任的,再说了,您刚才已经这么说了,老母狗全都答应您了,您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说着话,张四就把自己的老脸贴住孟玉楼的绣花鞋,伸出舌头在她的鞋底乱舔起来。孟玉楼见她已经完全不要脸了,也就不再给她脸了,于是,就用自己的鞋尖托起张四的下巴笑道:“那就先给我学着狗的样子叫唤几声,让我听听。”这张四果真就像狗一样旺旺旺地叫唤开了,孟玉楼忍不住咯咯咯地笑着就照着她的老脸狠狠地啐了一口,那唾沫就顺着张四的鼻子流到了她的嘴角,张四赶紧伸出舌头卷了进去,并咽了下去,嘴里还讨好的说道:“您的唾沫真好吃啊。”孟玉楼笑道:“是吗,那就张大你的狗嘴,多吃几口。”张四刚张大嘴巴,孟玉楼一口浓痰就咔进了她的嘴里,接着又是连续的几口痰液,看着张四吃得很是香甜的样子,孟玉楼不觉也很开心了,“呵呵,想不到老母狗原来这么的贱啊,那干脆以后就叫我祖奶奶好了,你运气也真好,祖奶奶这会儿就有尿水赏给你喝的,还不快点把你的狗脸伸进我的裆里来。”孟玉楼原来并没有穿裤衩,她提起裙子,那张四的老脸就钻了进去,孟玉楼看着自己的yindao对准了她的狗嘴,时间不大,一股又一股的尿水就射进了张四的嘴里,看着张四大口地吞咽着,玉楼咯咯咯地大笑着骂道:“不要脸的老贱货,你也就剩下喝我尿吃我屎的这点本事了,快点躺下吧,祖奶奶还有更美味的东西赏赐给你吃呢。”张四刚躺下,玉楼就坐在了她的老脸上,先是在她的老脸上来回摩擦了一会儿,接着就用己的piyan盖住了张四的嘴巴,享受着张四的舌头在自己的piyan里面舔舐,那张四双唇拼命吮吸着玉楼的piyan,不一会儿,玉楼就感觉到自己的屎在慢慢地进了张四的嘴里,看着张四大口咀嚼大口吞咽,并没有恶心的反应,玉楼更加的开心了,她在门上敲了敲,她那十岁的小叔子王怀里赤裸着身子,脖子上拴着狗链子爬了进来,把他的小脸贴着玉楼的屁股,伸出他的小舌头就很熟练地清理起玉楼piyan周围和piyan里残留的粪便,玉楼同时在往张四的脏嘴里面吐着口水,并不停地辱骂着这个张四。小叔子王怀里舔吃干净了玉楼的piyan,张四也吞咽下自己嘴里玉楼的最后一口粪便,玉楼令张四跪直身子,令小叔子用手捉住自己的小jiba,照着张四的老脸尿了一泡,这小叔子虽说是张四的亲外甥,但由于平日很少走动,加之小叔子早已皈依了玉楼,对玉楼的话那是绝对不敢违抗的,最后,在玉楼的指令下,还在他这个舅母的老脸上扇了十多个耳光。玉楼随后笑道:“老母狗,你听好了,你这个小外甥早就是我的儿子了,所以,按照辈分,你以后就是他的孙女了,你还不快点叫声‘爷爷’,给他磕头。”到了这时,张四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她给自己的小外甥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三声“爷爷”,看见玉楼咳嗽,便赶紧张大嘴,凑了过去,玉楼照准了咔了一口痰,又把自己的鼻孔凑近张四的嘴巴,使劲地擤了几下,那两股鼻涕先后飞进了张四的嘴里,玉楼哈哈大笑着说道:“好好的噙在嘴里品尝着祖奶奶这美味的鼻涕,老母狗,你现在可以滚回去了,等着祖奶奶通知你吧。”张四真的不敢咽下嘴里的鼻涕,就这么噙着给玉楼和小外甥磕了头,跪爬出去了。玉楼把小叔子牵进自己的房间,在他的小嘴上套上一个假yangju,便坐上去,上下胡乱颠动着,直到尖叫着瘫软在小叔子的脸上,才取下小叔子嘴上的假yangju,由着他清理自己的yindao,她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玉楼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丫鬟伺候着她梳洗过了,便在丫鬟的伺候下吃了晚饭,由于拉不出屎了,便只有在小叔子的晚饭里面尿了一泡,算是小叔子的晚饭了。丫鬟的地位要高得多,每顿饭总是玉楼嚼烂成糊糊,直接吐进丫鬟嘴里去的。当然,偶尔玉楼高兴时,也会往丫鬟嘴里尿尿的。但由于丫鬟要给自己做饭,所以,她的屎是从不让丫鬟吃的。吃过晚饭,玉楼本打算让丫鬟用舌头嘴唇好好服侍一下自己的yindao的,但这个时候,她的那个令人揪心的后母突然闯进来了。玉楼的母亲在玉楼十二岁时就去世了,她的父亲一年后就娶了一个寡妇,这个寡妇名叫李晓梅,年龄也就在二十岁,但她手里引的一个小男孩却已经四五岁了,不用问,就是她和她的那个亡夫的儿子了。这李晓梅进门没半年,就把玉楼的父亲死死攥在手心了。这样,玉楼的日子就很难过了,三天两头挨打挨骂不说,还要干家务活,伺候后母,由于玉楼的父亲经常外出不在家,后母每天半夜尿尿时,就会叫她起来端着尿盆伺候她尿尿,不久,便逼着她睡在床下的地铺上,在她脖子上拴上一条狗链子,后母要尿尿时,就会拽动狗链子,她就必须爬起来,双手端着尿盆接她的尿水。有一天晚上,后母突发奇想,直接把自己的尿道口放在她的嘴上尿尿,并逼着她喝下去,从那以后,后母每当尿尿时,就会以各种方式尿到她的嘴里,不久,后母更进一步让她的儿子直接往她的嘴里尿尿。后母每当擤鼻、咯痰时,玉楼必须赶紧张大嘴巴,跪接后母的鼻涕或痰液。这样的日子按理说很是舒服了,但玉楼的后母偏偏耐不住寂寞,三年后,就被街上的一个长得人模人样的花花公子诱骗私奔了,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要了。玉楼的父亲这一气没过半年就呜呼哀哉了。还好,后母的这个儿子被他的外婆接去了,玉楼虽说成了一个人,但也没有了其他的负担,加上父亲给她留下了殷实的家产,玉楼便给自己买了两个丫鬟,一个老妈子,一个干体力活的壮汉。至于父亲以前的店铺,则全部转让给了别人。一年后,玉楼和王掌柜结婚,她的家产虽说也全部带到了王家,但却从一开始就和她的丈夫分的清清楚楚。嫁过来后,她自己的家产几乎不动,平日花销的都是丈夫的银子,三年下来,她自己家产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很多,丈夫的大量银子也被她转到了自己的名下。因此,当丈夫去世时,折了店铺,还了外面的欠账后,丈夫名下真的也就没有多少银子了。而玉楼的后母跟着那个花花公子私奔不到一年,就被那个花花公子玩腻了,被买到了勾栏,玉楼看在了她毕竟和自己的父亲夫妻一场,花了五百两银子把她赎了出来,另外给她买了院房子,并给她一千两银子,让她自己好好过日子去。现在这个后母突然来她这儿,玉楼就明白,准没有好事的。果不其然,后母由于好吃来做惯了,加上平日价大手大脚,玉楼给的那一千两银子被她花了个一干二净,加上祸不单行,后母的母亲又去世了,她的儿子也就在外婆家呆不住了,被舅母赶了出来,两张嘴立马吃饭成了问题,玉楼看着可怜巴巴的后母,不觉又动了恻隐之心,也许是与玉楼两年多时间喝她的尿,吃她的鼻涕和痰液以及口水有关吧,玉楼看着后母那亮晶晶雪白的牙齿,突然就产生了渴望再次被她羞辱的念头,玉楼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惊愕不已,想要压下去自己的这个念头,但却是越往下压,这个念头越是强烈,于是自己嘴里就说出了连自己都很惊讶的话来,“妈,那您以后就和小宝随着女儿过去吧。女儿不会再让您受罪的,小宝今年都八岁了,应该早点让他上学去了。”同样,后母听了这话,也是惊愕万分,想着自己当年那么的虐待羞辱玉楼,总以为自己今晚过来根本没什么指望的,她做梦都没想到,玉楼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自己都有些脸红,说道:“玉楼,我以前的确对你太不好了,你能不念我的坏处,对我依旧这么好,真的很让我羞愧呀。以后只要有我和我儿子有一口吃的,我心甘情愿做你的下人,用心伺候你。”玉楼慌忙说道:“妈妈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您和我父亲共同生活了三年,就算是只生活了一天,您也是我父亲的妻子,那么,您就是我的母亲呀,再说了,您那时对我也没有不好啊,无非是对我管教严了一点,那也是您希望我长大了更有出息的,女儿反倒是很怀念那段岁月呢,也很感激您对我的严厉管教呢,如果没有您的严厉管教,哪里会有我的今天呢。所以,以后妈妈您千万不可以再那么想了,您不但没有对不住女儿的地方,反而给了女儿很多很多的恩惠呢。”后母一时间听的云里雾里,还以为玉楼是在故意奚落自己,她那十分妖媚的脸蛋更是羞得红彤彤的,很尴尬地看着玉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玉楼先是一愣,但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此时玉楼的整个心思已经被自己的那个念头紧紧控制住了,那势头已是不可遏制、迫不及待了。她为了尽快打消后母的顾虑,连忙跪下给后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就扑进后母的怀里,说道:“妈妈,女儿说的全是心里话呀,您可知道女儿第一眼看到您时,心里是多么的喜欢您啊,很快的,女儿就完完全全地迷恋上了妈妈您了,所以,女儿那时喝您的尿,吃您的鼻涕痰液和口水时,才会那么的觉得香甜可口,美味无穷,妈妈您当时真的一点也没看出来吗?妈妈您可知道女儿这会儿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呢?那即是想吃一口妈妈您的香痰想得都快要发疯了,妈妈就不能成全女儿,赏女儿几口吗?”说完话,玉楼就痴痴地望着后母,并张大自己的嘴巴。后母先是感动,接着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的女儿原来很喜欢被我虐待和羞辱呀,妈妈怎么这么笨呢,当初怎么就一点都没看出来,还以为你一定恨妈妈恨得压根都痒痒的,弄了半天,我的女儿对我而言天生就是个贱货呀。弄了半天,我的女儿当年得到的快乐更多呀,你看你这个妈妈有多笨呢。而今,妈妈明白你的心思了,为了满足你这渴望下贱的欲望,妈妈不管为你做什么都会很高兴的。来,下贱的女儿,妈妈这就满足你。”话音未落,后母晓梅那最让玉楼兴奋不已的咯痰声三年后再次在她的面前响起,玉楼浑身不由得一阵颤抖,当后母一口浓痰咔进玉楼嘴里时,玉楼激动的眼泪都留下来了,她细细地咀嚼着后母赏赐给她的香痰,满脸欢喜,轻声说了一句:“妈妈,女儿现在太幸福了。妈妈再多赏给女儿一些吧。”后母李晓梅于是几乎贴着玉楼张大的嘴巴,连续不断使劲往玉楼嘴里吐着痰液和口水,看着玉楼如痴如醉整个身子都快要瘫软的样子,李晓梅第一次感到了做人的高贵,玉楼一边咀嚼,一边下咽,一边流着泪感谢着自己的后母,一边还哀求着后母往自己嘴里擤鼻。李晓梅忍不住在玉楼的脸颊左右抽打起来,看着玉楼更加痴迷地望着自己,晓梅细嫩的纤手抽打的更用劲了,看着玉楼的脸蛋开始又红又肿了,后母晓梅才抬手捉住鼻子,为了让玉楼看到她的鼻涕如何地射进她的嘴里,后母的鼻孔有意离玉楼的嘴巴有半尺距离,这一次,由于后母的鼻涕很是粘稠,所以,并没有完全脱离她的鼻孔,而是悬在半空,看着玉楼那迫不及待想吃的眼神,后母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她干脆由着自己的鼻涕慢慢地落进了玉楼的嘴里,看着玉楼再次感激涕零的样子,后母连忙把自己的鼻孔贴近她的嘴巴,使劲地擤着,玉楼竟然哭了起来,“妈妈,女儿幸福的快要死了,妈妈从此千万别再离开女儿了,女儿离开您,恐怕一天也不能活下去的。”后母晓梅拍着玉楼的脸蛋说道:“放心吧,乖女儿,妈妈这辈子绝不会离开你的,妈妈会时时刻刻满足你一切下贱的欲望的。”玉楼这时咽下了后母的鼻涕,突然就跪在地上,双手捧起后母的一只脚,在后母那肮脏的绣花鞋的鞋底疯狂地舔舐吮吸起来,后母晓梅笑眯眯地看着,不时地还往自己的鞋底吐一口唾沫,看到玉楼的嘴巴移到自己的鞋尖上舔舐,后母晓梅便把自己的鞋尖慢慢地塞进了玉楼的嘴里,并一抽一插的,过了一会儿,后母换了另一只脚,同样是笑眯眯地看着玉楼舔吃自己鞋底的赃物,最后,后母把自己的两个鞋尖都塞进了玉楼的嘴里,两只手同时在玉楼的左右脸颊不轻不重地抽打着,同时照着玉楼的鼻子眼睛不断地咯痰,吐口水。看着玉楼如痴如醉的样子,后母晓梅第二次感到了做人的高贵和快乐无比。等后母刚拔出两个鞋尖,玉楼突然脱光了衣服,张开两腿,那yindao便端直地暴露在后母面前,后母本是风流惯了的,又在勾栏呆过,什么事没经过,所以,她马上就领会了玉楼的心意,于是就抬起一只脚,把鞋尖慢慢地往玉楼的yindao里面一塞一拔的,玉楼一边哼哼,一边喃喃地含着“妈妈。”随着后母晓梅鞋尖抽插速度的加快,玉楼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那yin水也越流越多,当玉楼大叫一声不再动时,后母也立即停下,那只脚在玉楼的yindao里塞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拔出来,然后坐在玉楼的胸口,照着玉楼的左右脸颊又是一阵抽打。看着玉楼不断地张嘴,后母便顺势坐在了她的脸上,玉楼的舌头伸得很长,后母晓梅便让自己的yindao对准玉楼的舌头,身子开始上下颠动,不一会儿,后母的呻吟一声紧似一声,yin水不断地流进玉楼的嘴里,终于,后母大叫一声,就瘫软在玉楼的脸上。歇息了一会儿,后母稍微抬起自己的yindao,不一会儿,只见后母的尿水连续不断地流进了玉楼的嘴里。看着玉楼大口吞咽自己的尿水,后母晓梅第三次感到了做人的美妙和高贵无比。等玉楼舔吃干净自己的yindao和阴部周围,后母笑眯眯地问道:“小母狗,这回应该舒服够了吧。”玉楼痴痴一笑道:“妈妈,女儿还想舔吃您最最高贵的地方。”后母晓梅一时莫名其妙,问道:“哦,难道妈妈刚才那地方不高贵吗,竟然还有比妈妈那个地方更高贵的,”玉楼吃吃笑着说:“妈妈,您的那个地方当然很高贵啦,但相比之下,妈妈您的另一个地方就是最高贵的了。”“哦,那妈妈怎么会不知道呢,到底是哪里呀,你这个下贱的小母狗,快点告诉妈妈吧。”“就不告诉您。”玉楼说着,就把自己的面孔使劲往后一移,那嘴巴就移到了后母的piyan下面,玉楼说了一句“就是这里呀,妈妈。”便用自己的舌头在后母的piyan周围轻轻舔舐,时不时地就用自己的双唇包住后母的piyan,使劲地吮吸一会儿,当玉楼的舌头伸进后母的piyan不断转动时,后母晓梅忍不住就呻吟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如此肮脏恶臭的地方竟然会是玉楼最最痴迷的地方,也成了她最最高贵的地方了,而后母晓梅的piyan也是第一次被人的舌头嘴唇在里面舔舐吮吸,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天哪,piyan被人的舌头舔舐吮吸竟会是如此的舒服,后母晓梅几乎是飘飘欲仙了。随着玉楼舌头在后母piyan里搅动的越来越快,后母晓梅竟然会被玉楼这样弄到了高潮,后母挣扎着把自己的yindao移到玉楼嘴上,等玉楼吮吸干净了里面的yin水,后母晓梅再一次把自己的piyan放在了玉楼的嘴巴上,这一次,玉楼只是用自己的双唇包住后母的piyan,拼命地吸气,后母晓梅感觉到自己的粪便正在一点一点往外移动,便连忙喊道:“乖女儿,不敢再吸了,再吸,妈妈就会把屎拉进你嘴里的。”玉楼却不理会,依然拼命地吸着,后母晓梅就明白她的心意了,虽然她还不能相信玉楼会吃下自己身体里最最肮脏最最恶臭的粪便,但到了这会儿,她只能随着女儿的心意了,这么想着,后母晓梅自己也开始使劲往外拉,就这么一个拼命吸,一个使劲拉往外排泄,后母那紫褐色硬硬的粗粗的粪便便一点一点地进了玉楼的嘴里,这一截子屎蹶子几乎塞满了玉楼的口腔,后母晓梅抬起屁股,低头看着玉楼,见她正在咀嚼着自己的粪便,因为嘴里塞得满满的,因而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孔眼睛和脸蛋,后母晓梅就明白她的意思了,于是就接着在她的脸上拉屎,那后面的屎突然就变得软软的黏糊糊的了,于是很快就把玉楼的整个脸盘盖住了,连同双眼两个鼻孔都看不见了,玉楼突然不能呼吸,嘴里的粪便又舍不得吐出来,便只有用鼻孔吸气,这样,塞着鼻孔的那些黏糊糊的屎就被玉楼的鼻孔吸了进去,玉楼竟然没有被吸进鼻孔的屎呛着,而鼻孔里屎硬是被她吸进了嘴里,呼吸也随着畅通了,当玉楼吞咽完嘴里的粪便后,后母突然就一阵阵恶心,本想转过脸去,但却听到玉楼哀求道:“赏赐给女儿吃了吧,求您了,妈妈。”后母顾不得惊愕和犹豫了,因为她已经无法忍住了,随着后母“哇”的一声,那呕吐物便喷涌而出,一部分射进了玉楼的嘴里,更多的则喷了玉楼满头满脸,后母看着玉楼没有任何恶心的反应,于是也就没了顾忌,开始放心大胆地往玉楼嘴里呕吐,晚上来时吃的饭几乎都吐了出来,由于看到玉楼不断地吞咽,似乎是三天没吃饭似的,简直到了狼吞虎咽的地步了,后母晓梅便尽可能的多吐出一些,那些随后黏黏的酸臭的胃液就大块大块地落进了玉楼嘴里,看着玉楼仍然吞咽的那么的快速,后母彻底被玉楼的举动震撼了。她那在玉楼面前高贵无比至尊无上的感觉也达到了顶峰,她实在呕吐不出来了,便把自己此时鼻孔里非常丰富的鼻涕全部地擤进了玉楼的嘴里面。这才离开玉楼稍远一点,因为那恶臭的气味实在太熏人了,但看着玉楼自己用手把脸上的呕吐物和粪便往自己嘴里拨拉很不方便,后母晓梅便竭力忍住这种气味的折磨,找到一个木板子,站在玉楼的面孔一旁,用那木板子一点一点把玉楼脸上的呕吐物和粪便拨进她的嘴里面,并认真地看着玉楼一口一口地吞咽,同时,还时不时地往玉楼嘴里咔一口,直到整个面孔几乎没有了,后母正要叫她起来洗洗,谁知玉楼却爬在地上,舔吃洒在地上的呕吐物和粪便,直到地板被舔吃得很干净了,玉楼便便转向后母,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响头,并对后母无私地赏赐感激不尽。后母晓梅不由得由衷地佩服玉楼的下贱,她低头对着玉楼的嘴脸狠狠地卡了一口痰,羞辱道:“小母狗,你的下贱实在是令我震惊,这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下贱的畜生了。不过呢,你的下贱无耻却仅仅只对我一个人,我在你的心里原来是如此的高贵,如此的至尊,如此的完美,我对你如此的羞辱,如此的玩弄,如此的虐待,却给你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快乐和幸福,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在你心里是如此的珍贵,如此的有魅力,这让我心里感到无比的快乐和自豪。你虽说是非常的下贱,但由于只是对我才下贱的,所以,在我的眼里,你会永远是我心中最最宝贵,最最疼爱的乖女儿了,对你的疼爱程度,妈妈自信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以后凡是你渴望的,妈妈都会竭尽全力来满足你的,凡是你讨厌的,妈妈也绝对不会去尝试的。说到这里,妈妈就要问你一件事了,对于以前妈妈让小宝往你嘴里尿尿,你是喜欢呢,还是反感甚至恶心呢?”玉楼痴痴地望着后母说道:“妈妈,女儿就说句心里话吧,对这个,女儿其实是从心里厌恶的,当初之所以接受,仅仅是因为女儿太迷恋妈妈您了。因此,即便是妈妈您逼迫女儿接受自己不喜欢的事,女儿也绝不敢违抗您的意愿的。”后母听着突然就把玉楼紧紧搂在怀里,完全不再去顾忌玉楼此刻那肮脏的身子和嘴脸了,她带着哭声说道:“楼儿,你真是妈妈的好女儿,也是妈妈最孝顺的好女儿,这样的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了,妈妈以后如果要求你做的事,你打心眼里不喜欢的话,就一定要及时告诉妈妈,记住了吗?”玉楼连连点着头。后母晓梅笑了,对着玉楼的嘴巴使劲吐了几口玉液,说道:“来,跟在妈妈身后,妈妈要把你全身上下好好地洗刷干净,包括你的口腔,鼻孔和眼睛。”半个时辰后,玉楼被后母晓梅洗刷得干干净净,在后母的命令下,玉楼穿上了衣服,她仍要给后母跪下,晓梅笑道:“妈妈已经明白了你的全部心思,频繁的礼节反而会让妈妈不舒服的,需要妈妈羞辱玩弄你时,你再好好表现就可以了。现在,妈妈必须回去了,因为小宝还太小,妈妈放心不下的。”玉楼连忙说道:“妈妈,就让女儿送您回去吧,明早,您就和小宝过来吧。女儿会等着妈妈您明早给女儿带来更好吃的美味佳肴呢。”晓梅笑道:“妈妈知道了,但已经夜深了,你不必送我了,不然,你一个人回来,妈妈怎能放心呢。”玉楼道:“那妈妈您稍等,女儿这就叫来家奴,送妈妈您回去。”晓梅不好再拒绝女儿的好意了,便点了点头。后母晓梅第二天一大早果然带着儿子小宝来到女儿玉楼家里,玉楼自然是迫不及待地享受了后母积攒了一夜的晨尿,浓痰和鼻涕。从此,后母晓梅就成了玉楼唯一的至高无上的主子了。过了三天,西门庆那边准备好一切,于是,便择了个吉利的日子,一路上,吹吹打打,西门庆欢天喜地的就把玉楼娶进了西门府,至于增加了的后母晓梅和她的儿子小宝,以及张四和她的孙子孙狗儿,正在痴迷玉楼的西门庆自然是全部依着玉楼的意思,一同进了西门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