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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注转载2

5、

我被放了下来,重新被牵到X架上,这次除了手脚被捆好外,手臂、大小腿和身体都被绳子困得死死的,感觉和X架融为了一体。

“很奇怪吗?”,精绝一边捆着,一边问。

我点了点头,此时依然带着眼罩和耳机。

“要给你狗鸡巴推油了,但我可不想被你踢到”。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

“啪”一个耳光,“哪来那么多为什么?”,精绝道,“一会上天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突然开始有点紧张了,不就是推油么,难道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花活折磨我?可想到这里,又有些期待,还有点兴奋。

“你这狗鸡巴怎么了,一会软一会硬的”,精绝捆好了我身体,伸手揪住我的下体,抖动了几下,那玩意“唰”一下翘的老高,“一会推得时候我有问题问你,好好回答,不然有你好受的”。

“是,主人”,我诚恳的回答。

一股清凉的液体浇在我的下体上,一只小手也随之而来,混合这润滑液开始美妙的转动,这手法确实没得说,无与伦比。

“经常去推油吗?”

“是的,主人”

“多长时间去一次?”

“一个月12次”

“12次?那平时想了怎么办?”

“自己打飞机”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5、

我被放了下来,重新被牵到X架上,这次除了手脚被捆好外,手臂、大小腿和身体都被绳子困得死死的,感觉和X架融为了一体。

“很奇怪吗?”,精绝一边捆着,一边问。

我点了点头,此时依然带着眼罩和耳机。

“要给你狗鸡巴推油了,但我可不想被你踢到”。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

“啪”一个耳光,“哪来那么多为什么?”,精绝道,“一会上天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突然开始有点紧张了,不就是推油么,难道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花活折磨我?可想到这里,又有些期待,还有点兴奋。

“你这狗鸡巴怎么了,一会软一会硬的”,精绝捆好了我身体,伸手揪住我的下体,抖动了几下,那玩意“唰”一下翘的老高,“一会推得时候我有问题问你,好好回答,不然有你好受的”。

“是,主人”,我诚恳的回答。

一股清凉的液体浇在我的下体上,一只小手也随之而来,混合这润滑液开始美妙的转动,这手法确实没得说,无与伦比。

“经常去推油吗?”

“是的,主人”

“多长时间去一次?”

“一个月12次”

“12次?那平时想了怎么办?”

“自己打飞机”

“打飞机的时候看什么?”

“看毛片”

“喜欢看什么类型的?”

“欧美的”

“喜欢看SM的吗?”

“喜欢”

“那你看的时候幻想自己是S还是M?”

“没想过”

“现在呢?”

“不知道,主人”,此时,精绝突然换了手法,只用两个指头拨弄龟头,比刚才更加刺激。

“现在呢?”,精绝追问。

在精绝的语言和小手的刺激下,我突然有点乱了,开始脑补现在的场景,我被死死的绑在X架上,一个美女正在玩弄自己的下体。

“现在呢?”,精绝又追问,手上的速度稍稍加快了些许。

“M……M”,我回答道。

“M是什么?”,精绝继续问。

“M是……是……”,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什么?说!”,她的音调变高,手速更快。

“是……是……”,我被问的不知所措。

“M是S的什么?”,精绝换了个问法。

“奴隶!奴隶!”

“奴隶?你是谁的奴隶?”

“您的奴隶!”,在精绝的玉手操纵下,我已没有抵抗力。

“那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

“应该!应该!”

“主人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对不对!”

“对!对!”

“主人要你喝圣水呢?”

“我……”,虽然下体被精绝拨弄得有些飘飘然,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上钩。

“不愿意?”,精绝的手速慢了下来,“那让你舔脚呢?”

“愿意!愿意!”,我立刻答道。

“那主人要爆你菊花呢?”

“愿意!”,若不是刚刚被精绝强捅了屁眼,我本是不会答应的。

“那你原来不也不愿意的吗?”

“原来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哼!”,精绝哼了一声,显然不太满意!

随着精绝的套弄,她也变换几种不同的手法,我真的被她弄上了天,感觉快要射了,嘴里发出了“嗯嗯嗯”的声响,身体也开始颤动,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此刻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把我捆得这么紧。

“不许射!”,精绝突然停手,两个指头并拢像是点穴一样点在我的小腹上,只几秒钟,射精的冲动便消失了,感觉像是从天下瞬间堕入凡尘;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小手又开始撸,并同时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

“应该!”,我再次被她的小手带上了天。

没几下,我又快射了,而精绝此时又问道:“那为什么不喝主人的圣水?”。

“我……我不行”,在崩溃的边缘,我还是保持了些许的清醒。

“不许射!”,她又点穴一般的把的射精欲望控制住。

她不断的在点穴后问我“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而快射之前问“为什么不喝主人的圣水?”,如此反复,我在她的完全掌握下,从天到地,从地再到天,从欲望到理智,从理智再到欲望,我的身体随着她的节奏也在剧烈的抖动,实在忍受不了了,我开始求饶。

“主人!主人!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喝了圣水我就饶了你!”,精绝的手速越来越快!

“主人!您饶了我吧!”,我仅剩这一丝理智了,没有答应。

“求我!求我的圣水呀!”

“主人!饶了我吧!”

我求饶了几次,精绝终于说到:“不喝圣水也行,一会把射出来的脏东西都给我舔干净!”

我终于崩溃了,一边晃动着身体,一边答应:“是!是!我舔!我舔!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哗!”终于射了,精绝也松了手,我的身体真的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瞬间瘫软,若不是被死死的绑在X架上,此刻的我一定会晕倒在地上,好像一切都过去了!

6、

过了许久,可能有五六分钟,我感觉缓过一些,挺了挺身体,此时,耳机里传来精绝的声音。

“爽吗?”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

“有多爽?”

“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怎么形容”

“再来一次,怎么样?”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精绝嘲讽的笑道,“还记得刚才答应我什么了吗?”

“嗯”

“这一地都是你的脏东西,能做到吗?”

“不知道”,射精之后,好像欲望都没了,刚刚还觉得把精液舔干净不是什么大事,可这时候,真觉着自己做不来。

精绝摘下我的罩,适应了一下光线,我才看清,她手里攥着一把像是电击器的东西,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对面,雪白的大腿、脚面,还有高跟鞋上都沾有我的精液,一直流淌到地面。

“怎么?不愿意了?你们男人为什么总是说话不算数呢?这要不是捆好了,都是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主!”,精绝的语气中带着鄙夷,“还记得刚才都做了什么了吗?”

我羞愧的点了点头。

“什么?”

“我……我……”,我不知回答。

“说!”,精绝一伸手,电击器刺啦一下杵到我的肚子,我“啊”的叫出声,感觉比刚才疼的多,赶紧回答,“被你调教”

“被谁?”,她刺啦又电了我一下,疼的我眼泪直打转。

“被您?”

“您是谁?”

“被主人您调教?”

“具体点!”

“舔您的高跟鞋,丝袜,还有您的脚……”

“还有呢?”

“被您捅了菊花”

“还有呢?”

在精绝的引导下,我耻辱的描述了刚刚被调教过程中的所有行为,精绝不时的电我,而我的脑子里不断的浮现刚才被羞辱的情景,不一会,突然发现下体突然有了微弱的反应,这显然没逃过精绝的法眼,她身体向后一靠,伸出高跟鞋轻轻的拨弄我的下体。

“你说你刚才的行为像什么?”

“像……像……像狗”,我支支吾吾的回答。

“那这是什么?”,精绝的手指向我的下体。

“狗鸡巴”,我无耻的回道。

“既然是主人的一条狗,那你不应该替主人清理干净吗?”,精绝又指了指大腿上白乎乎的污物,继续道,“再过一会干了就不好弄了”。

望着精绝雪白笔直的长腿,我点了点头。

精绝替我松开束缚,又坐了回去,一手拿着电击器,一手拉着我项圈上的链子,示意我跪在她面前。

“那就好好舔吧”,她拽了拽链子,我迟疑了一下,她便举起手中的电击器做出要电击的样子,我便不再抵抗,趴在了地上,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低头去舔地上的精液。

精绝使劲得拽了下狗链,说道:“先弄这里!”,我这才意识到,应该先舔她身上的污物,便向前爬了一步,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大腿。

“真乖”,精绝把狗链扔在地上,伸手抚摸我的头,同时温柔的说道,“知道吗?在这个游戏里,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听主人的话,不听话的贱狗是要被惩罚的”。

我一边舔一边轻轻的点头。

“精液是什么味道?”

“有一点点咸”

“有没有觉得自己很贱?”

“嗯”,我轻嗯了一声。

“觉得贱就说出来,这里没有你认识的人”

“我觉得自己很贱!”,我狠狠地说道,但同时突然感觉这句话非常的奇妙,奇妙的不可名状。

“嗯,好好舔,舔干净”,精绝很满意的样子,“舔的时候用你的狗鼻子好好的闻,记住主人的味道”

“是,主人”

我一边舔一边使劲的闻着,精绝的身体非常的香,好像是哪种香水,但我分辨不出来,只是觉得好闻;她的皮肤非常光滑,虽然我在舔食自己的精液,但却是在这样细嫩的皮肤上,这感觉也非同一般。

精绝的高跟鞋一直调戏我的下体,当我舔到她的小腿时,不知不觉间竟已完全硬了回来,我突然有点害怕,怕她再给我来一次天堂地狱般的射精。

她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问:“说实话,喜欢主人给你推油吗?”。

我诚实的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哈哈”,精绝笑道,“摇头是什么意思?”

“喜欢但怕”

“哈哈哈”,精绝笑声更大,面具也跟着一同抖动起来,“下次让你更喜欢!”,她顿了顿,“更怕!”。

我身体一颤,明显感觉到下体也跟着翘了一下。

舔完精绝的大腿小腿脚面和高跟鞋,俯下身子准备去舔地上的精液,但试了几下都没能伸出舌头,精绝笑了。

“不想舔?”

我摇了摇头,紧接着又说,“主人,您等我调整一下,马上”,我又低下头再尝试,就在此时,精绝的高跟鞋突然踩住我的头,另一只则踩住我的一只手,还没反应过来,嘴就被迫接触到地面的精液。

“舔干净,忘了你是什么了吗?”,精绝厉声。

我不得不伸出舌头,象征性的舔了几下,其实地面并不脏,只是地上有太多,分布的太散,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舔完。

“很好!”,精绝撤回双脚,“记住现在你是什么东西!”

我狠了狠心,闭上双眼舔了起来。

清理了地面上几处精液,精绝的高跟鞋尖又伸了过来,勾住了我的下巴。

“累了吧,要不这样,喝圣水就饶了你”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

“哈哈”,精绝笑着说,“这样吧,戴把锁回去,就饶了你!”

我“戴”字理解成“带”了,未多想便点头答应了。

精绝重新把我拷在X架上,不再理我,直到我下体疲软之后,才从沙发的后面拿出一个纸盒,拆开,此时,我这才明白,她说是“戴”把锁,是贞操锁。

“这种东西是为了保证你不手淫,更不能出去找小姐或者推油”,精绝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把我下体锁了起来。

“记住,如果犯贱的话,会很疼,如果受不了,用凉水或者冰块敷一下”,精绝摸了摸我的面颊。

我只得点了点头。

调教结束了,我被精绝牵着爬到门口,她解下我脖颈上的项圈,冷声道:“你可以走了,下周末前我会告诉你第二次调教的地点”,说完转头走回调教室,关上了房门。

我默默的站了起来,摘下耳机,穿好衣物,回头望了望,突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二、安妮、艾米和美莎

7、

走出了酒店时候,天光已暗,掏出手机准备打车,身上各种依然在疼痛,但浑身却说不出的舒爽,像是做了一次全身心、从内到外的深度按摩。

回到家中,已经七点多了,我躲进厕所查看伤势,后背,屁股和大腿都在隐隐的作痛,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还好,身上只有鞭子留下的痕迹,没有出血,便脱了衣服开始洗澡。

热水浇在身上的痛处格外疼,我一边洗一边回忆下午的每个情景,不知不觉下体又硬了,顶在贞操锁上,忽然意识到不能胡思乱想,急忙调成凉水冲刷下体。

一夜未眠,一闭眼脑子里全是精绝的纤细身条、黑丝美腿、细跟高跟鞋,抽打我、侮辱我、逼我舔脚舔鞋舔自己的精液,还有玩弄我的下体,更不能忘怀的是我的菊花,我似乎明白了SM,确实如网上所说,是欲望、是疼痛、是羞辱,而我的底线又在哪里?

我那狗鸡巴再次不听使唤的勃起,不得不靠冰箱里仅存的冰块才熬过一宿。

第二天,我是被下体的疼痛折磨醒的,已是中午,草草吃几口便出门了,虽然是周末,但今天下午要去公司加班开会。

有一家做VR引擎的公司一直在和我们接触,老板特别想投他们,今天这家VR公司正好两个创始人都在北京,就约在下午聊聊,可不巧的是,负责这个项目的小李家里出了点事来不了,老板就把我叫过去充数。

会议室里除了我、老板李达,还有她的女秘书安妮,对面坐着VR公司的两位联合创始人,两个高挑的美女。

低头看看手里的资料,抬头又瞅了瞅对面的美女,突然有些感叹,她们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

CEO,艾米,28岁,美籍华人,加州名校,工商管理专业,2年前创办这家公司,她长发飘飘,面容精致,一身深灰色名牌职业套装,网红脸加上贵族气,而且还带着女强人的味道。

CTO,美莎,36岁,中国籍,在日本读音乐专业,后来又去美国读的理工科,和艾米同校,一直念到博士,和艾米一起创办的公司;美莎穿着黑色衬衫蓝色牛仔裤和黑色马丁靴,微微发卷的短发,双目熠熠,性感的厚嘴唇,精干果敢,面貌虽算不得出众,但保养得极好,与小她近10岁的艾米坐在一起根本看不出年纪的差别。

艾米是个富二代,她父亲给了第一笔种子投资,公司本来做的不错,一年就做出了可供商用的VR引擎,但去年在一次商业合作中被骗,资金上出现了危机,所以才会寻求融资,同时,她们也看到了中国市场的前景,打算把公司的主体搬到北京。

会议进行得很愉快,艾米介绍了她们的商业计划书,演示了VR引擎,提出了一个还算合理的融资计划,李达兴致盎然的与她讨价还价,而我心不在焉,时不时拿起手机摆弄。

突然,我的手机“嗡嗡”的震了一下,是精绝女主发来的微信。

精绝:“干嘛呢?”

我:“开会”,我把手机放在桌下,生怕身边的安妮看到。

精绝:“和谁?”

我:“公司老板”

精绝:“怎么样,那东西戴着还习惯吗?”

我:“还好”,我的裆部突然有点小痛,又补了一句,“硬的时候确实很疼”

精绝:“那你就老实点”

我:“是的,主人!”,我不自觉的打上了“主人”二字。

精绝:“别乱叫,我又没收你”

我:“是!”

我正在等着精绝回复的时候,突然对面传来一个沉稳女人的声音,同时右边的安妮捅了我一下。

“不知道阿恒有什么想法?”,原来是一直沉默的CTO美莎。

我急忙放好手机,迅速回忆刚才李达和艾米的对话内容。

“确实如艾米所说,VR肯定是未来几年资本市场的新宠,但我们也有些自己的心得,说实话,比起VR的内容资源,引擎的价值并算不上抢手货”,我瞅了瞅李达,看他表情如常,才继续道,“如果贵司能来国内发展,我个人建议,除了引擎,也要在内容资源方面有所建树”。

“可我们只是家技术公司,并不具备做内容的基因”,美莎轻吹了下刘海,冲我笑了笑。

我正想继续,被李达打断,“这个不用担心,只要有足够的投入,内容不是问题”,他转向艾米道,“所以,多融一点钱是有必要的”。

艾米带着些许美艳的微笑,道,“李总,我们真的不想出让太多股份”。

会议结束了,虽然暂时没达成一致,但以我的经验,问题应该不会很大,估计再来一两轮就能搞定,李达让我和安妮收拾会议室,自己开车送两位美女回酒店。

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安妮。

安妮20出头,算不上美女,但身条标致的很,盘着长发,大眼睛总是忽闪忽闪的,像是会说话,据说曾经是个夜店小魔女,可她上班穿的却很素,而且从不穿高跟鞋,估计是怕影响李达1米60多的形象吧。

安妮原本是公司创始人万姐的秘书,但万姐移民到加拿大之后便把她留给了李达,李达则极不情愿的辞退了原先的那位个子更高、身条更顺,长得更漂亮的女秘书瑞贝卡。

听老同事说,安妮特别不愿意伺候这个公司里有名的好色之徒,但万姐本意就是要她待在李达身边看着他。不知道是李达看不上安妮,还是忌惮万姐,倒也没听说他骚扰过这个小秘书。

安妮一边收拾,一边嘟囔,“大色狼!大色狼!”。

“怎么?吃醋了?”,我笑着问。

“我吃什么醋,就是看不惯李达那副嘴脸”,安妮使劲的把椅子推到会议桌的里面,“你看她送那两个大美女出门时的表情,恨不得吃了那个艾米”。

“哈哈”,我笑出了声,“李达是不是打算用美男计完成融资啊?”

“别扯了,你没看出来吗?”

“看出什么?”,我疑惑道。

“艾米和美莎”

“啊?怎么?”,我还以为安妮说的是李达。

“不会吧?”,安妮瞟了我一眼,“这你都看不出来”。

“怎么?那俩怎么了?”

“你这个屌丝宅男!”,安妮鄙夷的看着我说,“她俩是拉拉”

“啊?”,经安妮一点,我突然觉得有道理,主要是那个美莎,确实是偏男性的发型和着装,不过,这只能说明美莎是拉拉呀,我便追问,“美莎是有点像,可艾米不像呀”

“咯咯”,安妮笑的花枝乱颤,“你就知道在那儿玩手机,没看见她俩的眼神吗?”

“啊?没有”,我确实在会议中没怎么关注。

“你知道吗?”,安妮补充道,“这个美莎和艾米都是单身,我给她们定酒店的时候,艾米要求只订一个大床房,连标准间都不是”。

“噢,是吗?要这么说,还真有可能!”,我晃了晃脑袋,伸手把整理好的资料递给安妮。

“你这手腕怎么了?”,安妮在接资料的时候发现了我手腕上残留的红印,那是昨天被精绝捆绑所致。

我吓得赶紧收手,解释道:“没事,有点过敏”。

“噢,是吗?”,安妮的口气突然变得有些玩味,但没再追问。

8、

春天就快来了,但北京的街头依然寒冷,我蜷缩在公共汽车的最后一排,抱着手机玩游戏。

“嘟嘟”的微信通知声,是精绝女主发来一段文字。

“有没有兴趣提高赌注?”

“?”,看得我莫名其妙。

等了许久,才又收到新消息。

“算了吧,以后再说”

“??”

精绝再没回复,我疑惑的看着手机屏幕,呆呆的发愣。

回到家中,天还没黑,我突然觉得很累,便一头栽进被窝里呼呼大睡。

半夜我被一场春梦疼醒了,不得不捂着下体撞进卫生间冲起了凉水。

幸好我是自己单独租住,要是合租的话,万一让人看这贞操锁,那可怎么办呢?

好不容易把狗鸡巴安抚好,我盯着这把精致小巧的奇葩玩意不得不感慨,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发明了如此折磨人的东西,但又转念一想,MD,这还不是我自己同意才戴上的吗?

回到屋里,已无睡意,便躺在床上玩手机,想看看精绝有没有发什么文章。

精绝女主在SM社区中并不是什么名人,她既不晒个人照片,也不发调教照,只是偶尔会在论坛里三言两语,若不是在个人信息里写着“女S,有偿调教”,根本无法分辨这是个什么人。同样,加了她微信后,我也翻过她的朋友圈,一条也没有,八成是屏蔽了我,或者根本就没开这个功能。

打开微信,刷了下朋友圈,坏了!安妮的发了一条“发现了个小秘密”,配图是一只被红绳牵着的小狗。

是不是被那小妮子发现了?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万一安妮抖搂出来,我可怎么做人呀!怎么办?忽然间感到莫名无助,在北京我没有亲人,虽然要好的同学朋友有几个,但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张的开口呢?谁能帮我?

精绝!对精绝!我马上找到了精绝的微信,把安妮事情告诉了她,请求她的帮助,但消息刚刚发出去,我才注意到,此刻已是半夜2点,“妈的!”,我自己骂了自己一句。

可就在我还后悔不应该大半夜骚扰精绝的时候,手机“嘟嘟”的响了。

精绝:“你同事?叫什么?”

我:“安妮”

精绝:“没事!那个安妮最多是怀疑,不用担心!”

我:“可我还是害怕”

精绝:“放心,你手上的痕迹这会儿应该消得差不多了,别让人看到你身上的鞭痕就行,那个还要过几天才能完全消失”

我马上伸手去看腕子上的痕迹,确实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这才放心,赶紧回复,“谢谢您,这么晚打扰您了”

精绝:“那个安妮漂亮吗?”

我:“还行吧,身材不错”,我很奇怪精绝会问这个问题。

精绝:“她结婚了吗?多大?”

我:“二十五六吧,没结婚”

精绝:“有男朋友吗?”

我:“没听说”

精绝:“平时跟你关系怎么样”

我:“普通同事”

精绝:“平时会跟你聊天开玩笑吗?”

我:“有时会”

精绝:“呵呵”

世界上最搞不清楚的两个字“呵呵”,我蒙圈了。

我:“您问这个干什么?”

精绝:“没什么,给你留个作业,愿不愿意做?”

我:“作业?您的意思是?”

精绝:“不是让你露出!”

我:“那您说”

精绝:“明天随便找个借口请她吃饭”

我:“为什么?”

精绝:“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做不做吧?”

我:“可是我找什么借口好呢?”

精绝:“那是你的事,回来向我汇报!对了,是今天”(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我有点迟疑,公司里一共就那几号人,盯着安妮的少说有23个,要是请安妮吃饭,她要是不去还好,要是去的话,万一让其他同事知道了,还不得招人恨吗?

我:“可她不一定出来呀!”

精绝:“这点小事还做不到吗?”,精绝又追了一句,“事情完成的让我满意的话,可以提前让你解开CB”(CB就是贞操锁)。

“好,我试试!”,真想不明白她到底想要什么,难道是心疼我?找个借口解开CB?

9、

第二天是周一,上午的例会后我便坐在工位上发呆,琢磨找什么借口请安妮吃饭。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安妮发来的微信。

安妮:“刚听老板说,小李辞职了”

我:“那跟我有啥关系?”

安妮:“李达说VR项目要交给你跟。”

我:“哦”

安妮:“那你怎么谢谢我?”

卧槽,天上掉馅饼呀,张不开口的事情,顺坡下驴吧!

我:“晚上请你吃饭吧”

安妮:“好,我要吃贵的”

我:“没问题!”

下班的时候,突然发现安妮没在公司,问了下同事,才知道她下午被李达派出去公干了,便在微信问她,安妮回复说还在客户公司办事,晚饭直接约在一家饭馆,晚上八点。

在公司多待了1个小时,我动身来到饭馆,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她倒是真准时,八点整出现了。

安妮的打扮和上午完全不同,不仅化了精致的淡妆,而且也不是平时上班的职业装,深红色风衣,紧身包臀皮裤,过膝高跟皮靴,站在我面前时,我吃惊的哇了一声,“女汪峰呀!”

“什么女汪峰!女王风!”,安妮白了我一眼,“咯咯”的笑了,坐在我对面,脱下风衣,里面竟是一件V领低胸羊绒衫,一对咪咪傲人挺立,事业线一览无余,白皙的脖颈处还系着条细细的丝巾。

安妮的造型和“女王风”的戏称,让我恍惚间觉得这小妮子已经猜到了我的M属性,赶紧打岔说,“不是女汪峰,是邓紫棋”。

安妮又“咯咯”的笑,说:“邓紫棋有我高吗?”

“没……没你高”,我有点语无伦次。

“你就不想问问我下午干什么去了吗?”,安妮翘起二郎腿,伸手平整了一下上衣。

“嗯,干嘛去了?”

“大色狼让我帮艾米找房子?”

“啊?艾米不是回美国了吗?”

“是呀,艾米早上就飞回去了,可美莎没走,她要筹备北京公司”

“噢,那找得怎么样?”,我一愣,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不对呀!艾米她们公司的事情,李达怎么让你去帮忙?”

安妮打了个响指,道:“就说是啦,大色狼说她们在北京没什么朋友,能帮就帮她们一把”。

“哈哈!李达也真是够……够呛”,我本来想说‘够贱’,但不知为什么,‘贱’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哈哈!是够贱!”,而安妮的这个“贱”字念的很重。

我的小心脏忽悠了一下,急忙把菜单递给安妮,示意她点菜。

安妮也不拒绝,一边看菜单一边嘟囔,“我得点点贵的”。

我挠了挠头。

“你还别不愿意,小李辞职了,VR这个项目归了你,你看李达那劲劲的,这事一定能成,到时候……”,安妮抬头冲我一笑。

我“呵呵”的傻笑了几声,“那可不一定,李达的条件也挺苛刻的,那艾米不一定能答应”。

“放心吧!”,安妮低头继续看菜单,“还有万姐呢?”

“万姐?”,我一头雾水。

原来,我们公司之所以能碰上艾米她们这么好的项目,根本没李达什么事,其实是万姐在美国牵的线,她们和万姐很早就认识,考虑到公司的大股东其实是万姐,所以这事情是板上钉钉的。

随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各自的情况,安妮是北京人,但父母都常驻国外工作,一般只春节才能回一次家,她一直是一个人生活,也挺孤僻的,大学毕业就进公司给万姐做了助理,她说万姐人特别好。

我来公司的时候万姐已经走了,所以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但想起李达,经安妮这一说,感觉差距好大,就问道,“对了,安妮,李达家伙狗屁不通,万姐怎么能跟他合伙做生意呢?”

“是这样”,安妮夹起一片刚刚端上来的生鱼片,沾了不少芥末,放在嘴里,可立刻就被辣得冒眼泪。

我急忙递过去一张餐巾纸,她接过擦了擦,继续道,“大色狼是万姐前夫的弟弟”。

“啊?!”,这事我还真是第一回听说,万姐离过婚我是知道的,但和李达的关系却万万没想到。

“这公司本来是万姐和她老公办的,后来离了,再后来她老公癌症挂了,她们又没孩子,股份就归了李达”

“原来是这样啊”,我这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李达不争气,万姐也没辙,才移民去加拿大,这边的事情她也不想管了”,安妮又加了块鱼片,沾了更多的芥末。

“少沾点芥末”,我怕她再吃冒泡。

“没事,就喜欢怎么吃!”,安妮把鱼片塞进嘴里,不一会就“噼里啪啦”的使劲掉眼泪。

我无语,只得再递出餐巾纸。

“别说这无聊的事情了”,安妮擦干眼泪,抬头冲我摆了个POSE,笑眯眯的问,“你看我今天美不美?”

“美!”,这是实话,安妮平时穿的很素,化妆也很简单,更不穿高跟鞋,可今天的样子着实不同,只不过总觉得有些别扭,想到这里,我忽然傻逼逼的追问道,“你是因为跟我吃饭才穿这样的吗?”

“咯咯”“咯咯”“咯咯”,安妮肆无忌惮的“咯咯”笑了起来,前仰后合的,笑了半天才停住,色迷迷的眼神冲着我说道,“你说呢?”

“我……我……”,我被她的眼神电到了,急忙避开。

此时,安妮的手机“嘟嘟”的响了,她拿起手机,很认真的回复着,我望着她的装扮,想起了精绝女主,论个头身条、论衣装行头,两人不分高下,但安妮的语气、身形、举手投足都还像个小女孩,完全没有女王的霸气。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也“嘟嘟”的响了,我赶紧去低头去看,但被安妮一把抢走,笑着追问我:“你还没回答我的?”

“还我手机”,我伸手去抓,但安妮完全没有要还我的意思,摇晃着我的手机说,“先回答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就是觉得……”

“觉得什么?”

“这今天穿这个和你平时的样子差距挺大的……”,我支支吾吾的说道。

“还有呢?”

“还有……”,我琢磨着下一句要不要说。

“还有!肯定还有,要是不说,我把你手机扔女厕所去”,安妮做出要起身离去状。

“还有……还有……这身打扮跟你的气质不是很搭,是不是不经常这么穿呀?”,生怕她真的耍小孩子脾气,我说了实话。

“噢,是这样呀”,令我意外的是,安妮听到我的实话,并未生气,而是像是有点沮丧的把手机还给了我,又去夹了一片生鱼,多多的沾上芥末吃了下去。

就这样,我俩突然平静了,安妮低头不断的流着眼泪吃着辣芥末生鱼片,我只得低头看手机。

微信上是精绝发来留言。

精绝:“和安妮吃饭了?”

我:“正在吃”

精绝:“她有没有问你手腕上的痕迹”

我:“没有”

精绝:“那就好,你现在去卫生间,把CB打开,密码是1748”

我:“是”

我立刻跟安妮打了个招呼,跑到卫生间按精绝提供密码解开了贞操锁,MD,这狗鸡巴还是放出来爽!

当我回到座位上时,安妮好像已经恢复了常态,她正津津有味的品红酒,看到我回来,她又眯起眼睛冲我说道,“那什么,阿恒”。

“怎么?”

“你说我这身不搭,对么?”

“那个,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挺好看的”

“那……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搭吗?”,安妮的语气变的古灵精怪的。

“我……我……”,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桌下,我下身突然感到一阵摩挲,NND,安妮的高跟长靴竟然偷偷的抵在我大腿内侧,且正在寻找我下体的准确位置。

我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说道,“那什么,时间也不早了,送你回家吧”。

“哼!”,安妮的身体向后一靠,一手揣在怀中,一手不断的摇晃着杯中红酒,目光转向窗外。

看安妮爱搭不理的,我不得不缓缓坐回原位,抓起筷子,假装在餐桌上找寻爱吃的食物。

过了半天,安妮才回过头来叫我:“阿恒!”。

“啊?”,我抬头看着她,手里的筷子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你有女朋友吗?”

“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

“什么?”,我胡乱的扒拉盘子里的食物。

“我不漂亮吗?”

“漂亮!漂亮!”

“身材不好吗?”

“好”

“那你……”,安妮突然不说话了,沉吟了几秒钟,突然仰头喝光了红酒,继续道,“送我回家吧!”

路上,我俩没说一句话,出租车一直开到她住的小区门口,车停了,安妮并没下车,默默的静了几秒,像是鼓足勇气般,努力的说了句,“阿恒,我们以后做好朋友,好不好?”。

我愣了一小下,赶紧答应道,“好……好……”。

安妮推开车门,下车,径直向小区深处走去,高跟鞋的“哒哒”声在寂静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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